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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有文憨厚的笑了：“李总，您能放过我，真的，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可是奶奶这件事，您能不能……”
“不能。”李小北一口回绝。
田有文一愣，又立刻释然：“我明白，也很理解，毕竟您和她素不相识。”
“你少来，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见死不救，不仁义呢吧？”李小北笑道。
“没有没有，我保证没这么想。”田有文拨浪鼓似的摇头。
“老实说，我现在也是力不从心。”李小北收起了玩笑，叹气说，“不过我可以借。”
“借？”田有文一头雾水。
李小北笑了笑，把烟溺了转身出了楼梯间。
田有文注意到一个细节，李总溺掉烟头之后没有把烟头扔地上，而是把烟头拿在手里，到了走廊把烟头丢进垃圾筐里……
很小的细节，却让田有文感慨良多。
“乔姐姐。”李小北朝乔蕊走过来，腆着脸讪笑。
“你干嘛？”看着李小北这副表情，乔蕊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收起来手机，一脸嫌弃，“别这么对着我贱笑行吗？？”
李小北一副三孙子样，笑容可掬：“乔姐姐，我要自首！”
“自首？什么意思？”
“其实我刚才撒谎了，嘿嘿。”李小北搓着手，嬉皮笑脸的，“你一点也不沉，我抱你的时候就感觉跟抱纸片子似的，说抱起来就抱起来了，而且还香喷喷的，你都不知道，我都差点有了反应嘞！”
乔蕊：“……”
一旁捧着手机的颜主任：“……”
李总这是要干嘛？？
“还有啊，其实你特别大，波涛汹涌，无人能敌！”李小北贱兮兮的瞅着乔蕊粉颈以下，“绝对是高原级别的存在！”
“滚！”乔蕊疯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那什么，借我点钱呗？”
乔蕊：“……”
颜主任：“……”
田有文恍然大悟。
李总说的借，原来是……
“问我借钱，你没吃药？正好这里是医院，赶紧买点药吃。”乔蕊挖苦道。
“别这样嘛，乔姐姐，你最好了，不只有秒杀天下女人的盛世容颜，还有海纳百川的胸怀，比西藏高原还西藏高原的……咳，你还善良的让人膜拜，你……”
叽里呱啦，一通夸。
乔蕊无语：“打住打住，你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你先说，借多少？”
“这……”李小北还真不知道，回头朝田有文眨眨眼。
田有文一愣，一脸难色：“李总，要不还是算了……我会想办法的……”
“你妹，我在这装孙子装了半天，你说算就算了？那我白装了？赶紧说，得用多少！”李小北急道。
田有文只好说：“得……至少六十万。”
“尼玛，怎么这么多？”李小北吓了一跳，惊讶之后又马上眼睛一转，“不对，怎么才这么点？吓我一蹦，我还以为得好几个亿呢。”
然后扭头冲乔蕊笑道：“我魅力四射的乔姐姐，六十万对你来说毛毛雨吧？”
刚才听到这个数字，乔蕊明显一愣，还下意识的看了眼颜主任，等李小北贱兮兮的说完，她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
“六十万啊，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你先说说看？”李小北讪笑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大姐，你可别说让我给你做舔狗啊，系统给的任务还没完成，你都没真心给我做舔狗，扭头就让我给你做，那我肯定完蛋。
怕什么来什么，乔蕊拿腔捏调的说道：“条件嘛，也简单，你给我做一天舔狗！”
“……”
“那不行。”李小北坚决摇头。
“那就算了呗。”乔蕊无所谓的耸着肩，“反正是你借钱，又不是我要借。”
“……”
李小北暗暗叫苦，内心各种挣扎。
陈素英的奶奶，又不是我奶奶，我干嘛这么豁出去啊，我特么又不是活雷锋？
可是……
没钱的话，老太君不就没了吗？
纠结了半天，最后他一咬牙一跺脚，大不了接受惩罚就是了！
反正本来自己就一无所有！
“行，我给你做舔狗，行了吧！”李小北逼着自己点头。
乔蕊咯咯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反悔怎么办？”
“谁反悔谁是孙子！”李小北突然灵光一闪，话锋立转，“不过……咱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输给我的还没做完，所以等你履行完你该做的，然后我再履行我答应你的，你看这样行不，乔姐姐？？”
“这样……”乔蕊犹豫着。
见她迟疑，李小北这个心啊，比坐过山车还过瘾，那叫一个紧张刺激。
“行吧，本小姐说话也算话，就这么定了！”
乔蕊一句话差点把李小北干哭。
“哈，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你还是给我做舔狗哈。”
“少神气了！”乔蕊故意瞪眼，却又忍不住哧哧笑了。
李小北回头朝田有文说：“把账号拿来给咱乔姐姐。”
田有文却说：“我把钱都给颜主任了，是她在管这笔钱。”
“哦，也好。”李小北又看向颜主任，“颜主任，你把账户给我乔姐姐，让她把钱转给你。”
“不用了。”乔蕊忽然说。
李小北心里一揪：“怎么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哥们儿我又装孙子又豁出去了的，你可不能耍我玩。
乔蕊得意的坏笑着，神秘兮兮的让李小北心里发毛。
颜主任忽然笑道：“李总，乔小姐心善，刚才您去吸烟的时候，她问了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她就慷慨解囊，转给我六十万。”
“我……”李小北不可置信，大吃一惊，瞪大眼看着乔蕊，“我了个去，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善良呢？？”
“废话，你以为本小姐只有天下无敌的美貌吗？”乔蕊傲娇无比。
李小北眨眨眼：“不对啊，那这钱算是你捐的，不能算是我借的啊。”
“你少来，答应我的，谁反悔谁是孙子！”乔蕊可不会放过这次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折磨李小北的机会。
李小北振振有词：“问题是你也没把钱借给我啊，这是你自己捐款，是给你自己积德。”
“给我玩这一套是吧？颜主任，麻烦你把钱退给我！”
“你！”
“怎么的！？”
“你……你赢了，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