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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过滤了好一会儿，对于妖孽的那张脸才算完。
君凛哼哼了两声，这才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缓解头疼。
“你……”
一睁眼，就瞧见那半飘着的意识体在反复纠结偷偷摸摸的看着她。
“想说什么？”虽然修为降了一个等阶，但因为封印和看到了妖孽的脸，她现在心情大好。眉头一挑，对上老者那如堆笑的老菊花般的笑脸，有点嫌弃。
“那个，你和……那上面的关系很好啊？”
老者抬头看了看天，小心翼翼的伸手往上指。
君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就落下了：“不好。”
把她一脚从上面坑下来哪里叫好？
还不是她脾气太好，等回到上头，再算账。
君凛微笑着，回答。
那笑容，落在老者眼里简直生冷。
明明不知冷，感觉上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后飘了一小步，干笑。
少年的这句话，显然已经在说明她和天……上面是有关系的，不然怎么能说得这么熟络且肯定的说不好呢。
嘛，不管有没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是已经死了千年，都快消散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跟他又没关系。
最多就是有点酸。
等这传承结束，他这意识体最后的执念也就散了。
“所以你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老者知道是本命契约，但因为闯入一个兽宠，最终结果怎么样，他还不知道，不过架不住好奇心的攀升。
“就是契约呗。”
君凛说得漫不经心，目光顺着透视镜看到他们的情况，“时间过了多久？”
“一天一夜而已。”老者心知少年不愿多言，也很识趣的没再多问。
毕竟他们也谈不上什么关系，不见得对方一定要告知。
透视镜中的人还在苦苦挣扎。
都说九门殿。
不光进来是九道门槛，连着关卡也是和“九”相关。
一道一层。
而君凛现在置身所在之处就是第九层。
高塔之下，里面的人都还在相互争夺。
每一层都有死结，但随之而来的是每一层也都会有机遇和财富。
有的人会迷失在其中，直接呗排除在外。
连家人当中虽然也有不少人跟上了来，但最终有的还是落下了。
影首和影卫十三心里念着的是君凛，自然不会被眼前的奢华迷失了双眼，他们一步一步往上爬，不知不觉中，他们的实力也在攀升。
或许，这就是陛下的考验。
影首心里有所猜测，当抬头的时候，目光直视那上头。
“都坚持住！”
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放弃，相互看一眼都在坚持，即便浑身是伤，可心情却莫名没有过去那般沉重。
虞子铭跟着连着好些天没吃到肉了。
不光没吃到肉，连乐趣也找不到……跟着他们上了九门殿，他也没报希望自己能有什么传承和机遇，无聊和危险倒是真的。
鲜血从手边流淌，影首在又一次救了连烨淮之后所受到的伤，缓缓滴落在地上，泥土被染成了暗红。
不止是他一人。
还有些心口被插了暗器的，当场死亡。
有的暗器萃了毒，有的没有，纯看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