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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君凛点头。
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
“在换血之前，我需要一个空屋子，取出你们二人一些血，先做一个融合确定。”
老人点头，然后又忍不住问出一个问题：“融合确定是什么？”
君凛侧目，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还以为他知道换血的具体步骤也会知道融合是什么，结果不曾想并不知全。
虽然这个步骤对换血没影响，不过是在确性排斥度和融合度，说白了就是确认活下来的概率。
她既然接手了，那自然不会是随便。
听到君凛解释过后，老人眼睛大亮，直呼：“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一直在傻傻的重复，然后伸出胳膊，直接划开用茶碗接起。
“这些够吗？”
老人端着茶碗，似乎看到希望忍不住一颤。
“够了，还有里屋的人。”
说起里屋的人，老人脸上一瞬间还有些不舍，不过倒是走进去同样划开了一碗。
和第一碗的血不同，这碗里面的血散发一股暗香。
果然……
老人给君凛空出一屋和时间，才在外焦灼的等待。
抱着可能，等君凛出来的时候，老人再度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敢问结果……”
君凛点头：“可行。”
至少结果可以让那个人活下来。
其他药材都是齐全的。
“什么时候能换血？”
“现在就可以。”
老人听到后终于能够放心的松口气了：“那就现在吧。”
“不过在换血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
老人一顿：“银九公子想问的可是这毒……是从何处来？”
微微停顿，点头。
只见老人蓦地叹了口气：“罢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人都要死了，说这些也不重要了。
“这毒的来处我也不知道……不过银九公子怕是也猜到了我与她并不是这片大陆的人。”老人笑了，“若是我猜得不错，银九公子怕是也来自上界。”
不然又怎么会好奇这毒，甚至先前在她眼里，老人也瞧见了震惊。
他无法窥视君凛的修为，只是就之前的消息……恐怕也不会普通。
君凛笑了笑，倒是没回答这个问题：“那么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找到我就可以换血的。”
此言一出，老人再度有些怔神。
他大概没有想到银九公子连这点也能猜到。
“银九公子此话何意……”
老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荣天拍卖行不会泄露她的消息，她可以确信，因为他们不了解。
只是这人……从一开始，都过于笃定她能够换血。
即便是只回答了那三个问题，也过于荒唐。
一个带着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人防备心怎么可能会这么低？
除非是对方对了这个人一个肯定的保证！
而这个保证的人，应该对银九这个身份很了解……不，不光是对银九，还有对本身的她，也有些了解。
知道银九是她，能如此精确的说出来的，君凛脑筋再转，其实大概也能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和这个老人透露她的消息，甚至……如果她没猜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