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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萍她本姓薄,而不是姓傅!至于你夏果,自然就是她与张经树的孩子,我薄园的表小姐!
短短的一段话,却让夏果脑中嘭的一声炸了——
原来,傅青萍不是傅青萍,而是薄青萍!是薄园的小姐,薄氏的一份子!
而正是因为她本就是薄园之人,所以,她才拥有那对属于薄氏的祖传血色玛瑙手串!
而老师之所以将那串血色玛瑙手串留给了自己,真的就如老师所说,是要传给自己的女儿的!
所以,她不是母亲破坏别人家庭的产物,不是夏家人人不齿提及的私生女!
她是母亲和老师的孩子!
即便他们的爱情不被祝福,但她的出生是被期待的,而不是被诅咒的!
……
终于卸下了心头所有疑惑的夏果,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人软软的向地面载去!
……
原来,兜兜转转,真相竟就是这么的简单!
……
“夏果!”庄严一个箭步而来,以身为垫,抱住了载向地面的夏果。伸手掐她的人中,“夏果,醒醒!”
“果儿!”庄老爷子等人大惊,齐齐奔至,“你怎么了?”
“都别围着夏果,散开!”薄恒大手一拔,将薄旭和薄裕推开,“薄旭你去把窗户打开,让新鲜空气进来!薄裕你去把家庭医生叫来。”
“好!”薄旭和薄裕立即转身就走。
“庄严,让我看看!”薄恒蹲下身来,伸手搭在夏果的手腕上片刻,“没事,只是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
“真的?”庄严紧紧的抱着夏果,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
“地上凉,你把夏果抱起来。薄昀,你带庄严他们去客房等医生!”薄恒站了起来,看了庄老爷子一眼,“庄叔,我们去隔壁茶室喝杯茶吧!”
庄严和庄老爷子闻言同时眸光一变,知道薄恒这是还有话要和庄老爷子说。
“好。”庄老爷子也正有话要问薄恒,就爽快的点了头,“严儿,照顾好果儿!”
“爷爷放心!”庄严轻轻的点了点头。
……
“为难?”夏朗皱了皱眉头,“母亲,父亲都已经去世六年了!夏果离开夏家也已经六年了。您就是有再多的为难,也该释怀了。”
“如果能够释怀,母亲何至于要怀恨二十六年呐!”夏老夫人停止了捻动佛珠,睁开眼,幽幽一叹。
二十六年前发生在那片土地上的事,又岂是爱恨两个字就能够敷衍得了的?
“你没经历过那种绝望到极致的绝望,所以你不会明白母亲的恨是为了哪般!”
闻言,夏朗眉心一跳,对夏老夫人突然流露出来的脆弱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为人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自己何时见过母亲这般脆弱的模样?
夏朗定了定心神,劝道:“可是母亲,那些事情不都过去了吗?父亲去了,张教授去了,就连夏果也都离开夏家了。我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夏家来了。您真的可以放下那些恩怨好好颐养天年了。”
“她不回来,我偏要她回来!”夏老夫人却突然冷冷一哼。
“为什么?”夏朗眉头一拧,“您就不能放过夏果也放过您自己吗?”
“不是我不放过夏果,是我不能放过夏果!”
“为什么?”
“因为她的母亲,是傅青萍!”
……
茶室内,薄恒和庄老爷子盘腿而坐,红泥小壶正在嘟嘟冒泡,薄恒伸手拎起,微倾,水入茶壶,清香四溢。
伸手微推,将茶送至庄老爷子面前,遂放下红泥小壶,并不为自己泡茶。
庄老爷子冷笑,道:“怎么,心虚?”
薄恒闻言沉沉一叹,径自道:“自从四天前庄叔将血色玛瑙手串和青萍的书信送到了薄园,我就立即让薄昀等人回了薄园,然后开始详细调查青萍在西北尤其是在陇西的那一段时间的所有经历。”
“截止今日与庄叔会面之前,我终于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这些蛛丝马迹一来涉及机密,二来也涉及我薄园声誉,所以,我便捡重点告诉了夏果。”
“庄叔,我可以发誓,除了不便说的,我对夏果和你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薄恒,我敬你父亲为大哥,不代表我就得任由你这个晚辈糊弄!”庄老爷子伸手端起了茶杯,翻手倾覆在地,“同样的,我视青萍为忘年之交,那么,只要我在世一日,我便会为她寻找真相一日。”
“如果这个真相的背后是满目疮痍甚至生灵涂炭呢?”薄恒淡淡的盯着庄老爷子的动作,“庄叔,你还非要寻找这个真相吗?”
“二十六年前,A国刚刚建国不到二十年,加上一些激进分子的存在,那时的A国,本就可谓满目疮痍,生灵涂炭。”
“那时的庄氏,不过是帝都一个不起眼的小富之家,庄叔又怎知历史的洪流中,到底遗留了什么?”
“稚嫩小苗终有长成参天大树的一天。薄恒,真相就是真相,你撒再多的谎,也没用啊!”
“既然庄叔坚持己见,那么就请庄叔去查吧!”薄恒弯腰,将一个文件袋从茶几下抽了出来,推到庄老爷子的跟前,“不过我请庄叔在查之前,先看一看这份文件!”
……
薄裕很快就带着家庭医生来到了夏果所在的客房,检查了一下,发现夏果就像薄恒说的一样,是因情绪变化太大而导致的晕厥,晚些时候自然会清醒过来,并无大碍。
得了医生肯定答复的庄严总算松了一口气。所以当医生问要不要施针让夏果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立即否决了,说这些日子夏果精神太紧张了,就这样睡一觉挺好的。
闻言,薄昀的眸光微闪了闪,就顺着庄严的意思送走了医生。
待医生走后,薄旭、薄裕和薄昀也借口或去看看孩子们或去看看薄恒他们或去宴会厅那边看看而告辞离开。
只是离开了客房的三人并没有真的去他们说的地方,而是不约而同的来到了薄园的后园深处,远远凝视着那一栋掩映在参天大树之下的、已然快不可见的二层小楼,眸光里有着尖锐的疼痛和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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