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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时候两国交战，那就事大了。
他在君楠哪里不好交代，在他爹哪里也不好交代，他这个出燕主使当的太难了。
“公子，你看要不我用另一个身份去打探打探？”顾衍看着还在愤怒中的凌楚小心翼翼的问？
“嗯？”
“与君姑娘做交易的那人。”顾衍说完连忙将看向凌楚，在确定他的脸色没有比刚才更难看时才堪堪松了口气。
“嗯！”凌楚看了顾衍一眼，嗯了声，等着顾衍的下文。
顾衍：“.......”他太难了，主子的心思难猜也就算了，这未来主母的心思也这么难猜，他这当下属的太难了。
不过，该为主子分忧的时候也不能怂，不然指不定主子将他丢那个犄角旮旯去，那到时候他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而且该给主子的台阶还是得有，还要凑着送上去，让主子明白他的心思。
让主子知道他们视主仆一条心。
嗯！他这属下当的太完美了。
不过，在完美也抵不住主子太能拉后腿了。
“那要不，公子您去？我这正好有点事忙不过来。”
“嗯？不去，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看，跟做贼似的，我不要面子？”
顾衍一听，心想，主子，您在主母面前好真没什么面子，不过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那公子，你看时面子重要那是我未来主母重要？”
凌楚听到顾衍的话想也没想的就说了出来，可说道一办感觉不对，那面子跟媳妇比起来，那肯定是媳妇重要啊，这完全没法比啊！
“这还用比？那肯定.....肯定是...楠儿重要。”
顾衍对于凌楚的回答也不意外，毕竟认识主子这几十年了他为了君楠做了些什么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主子是个真正的君主，霸主，但只要遇到君姑娘的事，那霸主，君主，那也的成昏君。
他从小到大见过这样的是不知道多少回了，反正关于君姑娘的任何事主子都会失了分寸。
他以前劝过主子很多次，不过都没什么结果。
那时候他就决定了，对于君楠她只能是劝和不劝分。
所以......
“那不就是了，那既然主母重要，那面子要他干嘛，你想面子这东西，等你把主母骗到了楚国，您的家，那不就什么面子都回来了？”
凌楚点头！
“那主子，是您去呢？还是.....”
还有像这种时候得给主子来点刺激。
“当然要是主子您没时间，那没关系，我那事吧！也不说那么急可以缓缓，毕竟去见未来主母嘛，没时间也得抽出来不是？”
有时候更得在伤口上试试，顺便还可以撒撒盐。
“您看？我去?”
顾衍看着那像是凛冽的眼神，只觉得背后有些凉凉的，顿时也不等凌楚的回答，说道“主子，我突然想起来，我你走不开，就麻烦您去一趟。”
“不耽误事，我走了。”
顾衍突然间觉得，嗯？撒盐什么的就太冒险了，这盐要真撒了那他小命也就真的不在了。
还有不能轻易试探主子的底线，因为底线这种东西对他们这些下属来说太过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