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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蛊搞不好就是会丢人命的事,所以苏哲出高价从一名神秘的蛊师手里买到一对价值不菲的鸳鸯蛊之后,一直没胆子使用。
直至今天下午,他一直肖想的钻石富二代商洛忱,也就是天荣娱乐的太子爷,据说要来剧组探班。
那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时不下更待何时。
心里的主意打定了,苏哲把自己的新助理夏惜年喊过来了:“小夏,去明记订糖水,我要请剧组上下喝糖水。”
电影《捕风》的剧组正拍着戏,又是6月的炎热的天气,正处于事业起步期的苏哲,隔三差五请大家喝上那么一碗小小的糖水,既能获得不错的人缘又能卖个大方的人设,何乐而不为?
“好的,哲哥。”纤瘦的青年呐呐地应了,一转眼就出去了。
他叫做夏惜年,不高的个头,白白的皮肤,是个标准的南方人!应届毕业,学生气浓,身上流露着一眼让人看透的懵懂青涩。
目前,夏惜年刚刚成为苏哲的助理没几天,环境不熟悉,工作也生疏,做事情难免磕磕绊绊,这是常态。
不一会儿,夏惜年订的糖水订回来了:“哲哥,糖水回来了,是分下去还是如何?”
“商先生都还没来,分个屁的糖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苏哲指挥道:“你去拿三份糖水进来。”
“好的。”夏惜年对苏哲有股惧意,闻言就出去了。
拿回来之后,夏惜年又被苏哲轰出去了:“傻站着干什么?去看看商先生来了没有,是不是去了袁戎的房间!”
“哦哦,好。”又是一阵风出去。
这次出去隔了十多分钟才回来,跑出了一头的热汗:“哲哥,商先生来了,现在在袁先生的屋里休息。”
“知道了。”不愧是袁戎的朋友,来探班只是来看袁戎吧:“你把这两碗糖水送过去给商先生和袁先生,记住,左边这碗给商先生,右边这碗给袁先生,别搞错了。”
“额……”一时半会儿地夏惜年还真记不住。
“你个猪。”苏哲骂了声:“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左边这碗给商先生,右边这碗给袁先生,记住了吗?”
唔……左边这碗给商先生,右边这碗给袁先生,夏惜年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向苏哲点点头:“记住了。”
“你……”一阵敲门声打断苏哲。
“哲哥,导演找你!快点,好像很着急!”那人声音急切。
苏哲还是挺怕导演的,见状也顾不上叮嘱夏惜年了,直接起身去开门,跟着门口的那人急匆匆走了。
分了一会儿神,就分不清哪是哪了,夏惜年对着三份糖水发呆。
因为三份糖水的位置是呈三角形摆放的,右边要给袁先生的那份,不知道是前面突出这份,还是和左边平行的那份。
后来夏惜年想想,反正都是糖水,吃哪份不都是吃呢,就随便拿了两份送去。
袁戎在剧组里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哪怕是面对夏惜年这种名不经传的小助理,也很温和有礼地招呼的:“谢谢了,这么热的天让你跑来跑去地。”首先谢过了夏惜年的糖水,然后才解释道:“我这几天嗓子不舒服,不吃甜和冰的东西,你和洛忱吃吧。”
夏惜年顺着袁戎的目光,向旁边的座位看去,突地看到一双优雅交叠的长腿,冷不丁地映入他眼帘中,那坐姿,那气质,竟是十分悠闲,却并不显得失礼,反而让人觉得儒雅斯文,浑身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矜贵,那种我行我素的样子,是夏惜年这辈子都无缘的;然后沿着那双长腿往上一瞧,夏惜年看到的是一个正在看剧本的英俊男人,理着长短适中的头发,看起来非常整齐干净。
年纪倒是很轻的,二十七八的样子,五官很正,比苏哲那种微调过的小鲜肉强一百倍;还有一双剑眉,英气十足。
此时微微拧着,注意力全放在了手中的剧本上,一看就知道正在认真阅读了。
夏惜年收回拘谨的目光,不看了,他是职场新人,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袁戎是在说客套话还是真心让他吃呢。
于是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
袁戎就笑了,他还真不是说客套话的:“坐吧,把糖水吃了再去工作,不然也是浪费了。”
“好的,谢谢袁先生。”夏惜年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听见指令心里莫名轻松了很多,却还是显得动作僵硬吧,不如有自信的人的举止那么自然。
夏惜年看袁戎在他吃糖水时,拿过另外一盒没开的沁着水珠的糖水,打开送到商洛忱面前。
会吃吗?那样的有钱人,这是夏惜年的第一想法。
不久后他就知道了,即使是有钱人也会吃普通的糖水的。
商洛忱看完一页剧本,就把剧本随手搁下了,然后顺手抄起那盒糖水,送到嘴边喝了,说道:“这是放了多久?凉气都快没了。”
喝完糖水吐槽了一句,眼睛这才看见了桌子对面的夏惜年,一顿,然后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拿起剧本继续看去了。
夏惜年呆呆地,三两口吃完糖水,把桌面上的垃圾一并给收走:“袁先生,我先出去了,不打扰您休息。”
“去吧。”袁戎点头。
夏惜年走了之后,商洛忱的眼睛从剧本上抬了抬,是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寡淡又冷清,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疏离了:“这是谁的助理,没看见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吗?”
旁边的袁戎听得一愣,估计是没想到商洛忱会计较这个,顿时失笑了起来:“怎么样,被人无视的滋味是不是很新奇?”
***
化妆间里,苏哲火烧火燎地赶了回来:“小夏,我交待你的事情怎么样?都办好了吗?”
关上门之后,苏哲迫不及待地问夏惜年。
夏惜年赶紧点头:“嗯,倒是袁先生嗓子不舒服没吃。”还好心地让给他吃了。
“商先生呢?”苏哲急忙问,他才不管袁戎吃不吃,商洛忱才是他的目标。
“商先生吃了。”夏惜年想起那个贵气的男人,头皮麻了麻,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小屁民遇到贵公子的化学反应吧,他心想。
“那就好。”苏哲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赶紧端起桌面上的糖水,打开之后笑容就凝住了:“怎么是芒果西米?”
刚才他打开的那两份明明是绿豆汤!
“因为录豆汤不够了,所以有几份是芒果西米。”夏惜年为老板解惑道。
只见话音刚落,苏哲就将芒果西米生生地扣在他脸上:“我去你.妈的芒果西米!你这个智障!我不是让你别弄错了吗!”
顶着一头一脸糖水的夏惜年愣住了,不能动弹。
“哲哥……”他估计是不明白吧,只是送错个糖水,应该不至于……
“妈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是猪吗?”苏哲却是气坏了,恨不得掐死夏惜年,后来突然想到,夏惜年说袁戎没有吃来着:“你刚才说什么,袁戎没有吃?”
“是。”夏惜年呆呆回答。
“那你现在赶紧去给我拿回来!”这么凶的苏哲,夏惜年还是第一次见,吓得不轻。
可是,可是那盒糖水,他已经吃掉了呀。
“你说什么?”苏哲突然大吼。
夏惜年呆了,下一秒钟,被人揪住衣领:“你吃了?你竟然吃了!你他妈的知道那是什么吗?”
清脆的一巴掌,把夏惜年打懵了,就在他以为这就是尽头的时候,苏哲疯了似的改成掐住他的脖子:“叫你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掐死你!”
“咳咳咳!”剧烈的摇晃勒得夏惜年喘不过气来:“呜呜,哲哥……”语气诚惶诚恐。
不知道过了多久,掐他的人才把他放开了。
估计是觉得木已成舟,得想办法补救才是。
“走,跟我过去给商先生道歉。”
苏哲跟拎小鸡仔似的,一把将身型瘦弱的夏惜年粗鲁地拎着出了门。
“哲哥,哲哥!”被人拎起来的滋味真不好受,夏惜年很快就被拎到门前。
敲门的声音打断了里面正在谈话的两人,脾气好的袁戎只是敛起微笑,而脾气一向很淡的商洛忱,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变化。
但是这次进来的人,倒是让商洛忱和袁戎双双感到意外,竟然是男二号苏哲,推搡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走进来。
商洛忱一看,认得这是刚才送糖水的小助理。
“怎么了这是?”问话的是袁戎,他的目光也是第一时间落在小助理突兀显眼的脸上,那儿印着一个鲜明的手掌印,让那脸显得比没挨打的那边肿了不少。
“商先生,真是对不住,我是来道歉的。”苏哲笑容狗腿,直接看向沙发上的儒雅男人,说完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惨兮兮的夏惜年:“这是我的助理,之前我让他订了一些糖水请剧组里的人喝,我就让他给商先生和袁先生也送来一份,结果没想到,他竟然在商先生的糖水里面做了手脚!”
“……”商洛忱和袁戎听了皱眉,一冷一热的两道目光,同时集中在了夏惜年身上。
情绪激动的夏惜年抬头想反驳,结果被这两道目光一看,就憋了回去。
只敢目光哀求的看着苏哲,希望苏哲改变主意,别把这个罪名往他身上推。
“他动了什么手脚?”袁戎目光不善地站起来,他的朋友商洛忱好不容易来探一次班,结果就在他眼皮底下发生了这种事,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苏哲力气不小地踢了一脚夏惜年的腿肚子:“你自己说!”
这一下太疼了,夏惜年闷哼一声,还踉跄了几下,赶忙说道:“我没有动手脚,我只负责送糖水,不是我做的!”
“少说废话,不是你做的难道还是我做的不成?”苏哲抬起脚又踹了他一脚。
旁边的两个男人见状都皱起了眉,其中商洛忱想打断苏哲问个清楚,就听苏哲道:“现在你和商先生体内都有蛊虫,不及时找到解药恐怕会出人命,都这个时候你还不肯说实话?”
“我没……”夏惜年眼泪婆娑,不仅脸是肿的,脖子还红了一圈,看上去就挺惨的。
苏哲却不打算给夏惜年发言的机会,转头就对商洛忱道:“商先生,这小子不知道从哪来找来了一对鸳鸯蛊,处心积虑地想傍个有钱人,还好被我及时发现了,否则商先生就着了他的道。”
“鸳鸯蛊是什么东西?”商洛忱看着这场闹剧,终是开了口。
苏哲忙解释:“鸳鸯蛊是一种控制人的蛊虫,分雄虫和雌虫,顾名思义它们是一对儿的,两只虫分别种在两个人体内,这两个人就不得不在一起,否则就会被蛊虫反噬,严重的还会导致人死亡,用蛊的人可谓是丧心病狂了,不过商先生也不用太担心,找到解药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的。”笑容十分讨好。
“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点?”商洛忱这样说,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淡淡地看着苏哲。
“这,这个是因为我撞破了他跟卖蛊的人联系。”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他从哪里买的吗?”
“我,我的确不知道他是怎么接触到这种旁门左道的东西。”苏哲轻咽着口水。
“哦,那你口中的解药去哪里买?”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苏哲暗暗叫苦。
“是吗?”按理说,商洛忱的长相属于斯文儒雅的那一类,非常上相,一般也不会给人压迫感,可是这会儿听苏哲胡扯的功夫,嘴角含着没有温度的笑意,竟莫名让人觉得有压力。
“商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您打听打听,没准儿……”
“你出去吧。”人家却已然不看他了。
这态度足以说明一切。
苏哲这才觉得怕了,是他把别人想的太傻了,但是这会儿后悔也没用了。
“商先生……”他还想说点什么东西。
“滚出去。”那个清贵的淡漠的男人,却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哲哥……”夏惜年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眼巴巴地看着苏哲转身离开,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简直要哭了都。
苏哲自身难保,又怎么会多看夏惜年一眼,只是在临走的时候说道:“你已经被解雇了,自己好自为之吧!”
然后就这样走了。
“……”夏惜年是害怕而又无助的,只能捏着自个的手指,一言不发。
他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惹到了不得了的大人物,稍微一抬手就能摁死他的那种。
“叫什么名字?”声音像金属的碰撞声一样,冷不丁地在屋里响起。
弄得夏惜年心脏一悸,他顺着声音抬头,对上商洛忱的注视,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夏惜年。”声音又小又弱。
过了一会儿,又蠕动着嘴唇,强自镇定:“商先生,下蛊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我没那个胆子。”最后都带上颤音了。
商洛忱却充耳不闻般,晾着他,然后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曲游,给我查一下鸳鸯蛊。”
接电话的人反应十分大:“靠,鸳鸯蛊?学长,你怎么会接触这种东西?”不等商洛忱的回答,曲游倒豆子似的往下说:“这东西可邪门了,搞不好会出人命,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真的有这种东西?”这个答案十分令人意外,毕竟商洛忱的想法和夏惜年一样,都这个年代了,哪来的那么多邪门歪道的东西。
“是啊,有的,但是十分难找,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东西跟谁沾上边,也跟商洛忱沾不上边,曲游说:“难道,你看上什么人了,求而不得?”
不可能吧?商洛忱还用得着使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追人?
“不是,是我被人下了鸳鸯蛊。”一个消息炸得曲游失态。
“什……咳咳咳咳……谁?谁这么胆大包天?”当商洛忱是吃素的吗?
“一个小明星,结果被他的助理误食。”然后才有了这场闹剧,而那名助理,商洛忱目光投去,得出几个数据如下,矮小,纤瘦,疑似未成年。
“那助理人呢?”曲游是看不见夏惜年的,他捡自己知道的说:“学长,你得把他的助理扣下,这非常重要……对了,助理是男的女的,多少岁?长相下得去嘴吗?”
“男孩,二十岁左右?”按照逻辑应该是成年了的,至于长相:“白白瘦瘦,还算能看吧。”不令人讨厌,但也没惊艳到哪里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硬要说哪里不一样,估计是身上那份呆兔子一般的怯生生的气质与旁人不一样。
“那就好。”最担心的事情解决了,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曲游道:“你这么说应该是下得去嘴的。”否则按照商洛忱的挑剔得不到白白瘦瘦这种评价:“咳,那就把助理留在身边,我去帮你找解蛊的引子,可能需要十天半个月不等,在这之前,你不能让助理离开你超过24小时,否则你们体内的蛊虫就会反噬。操,所以我说这东西邪门啊,必须靠宿主们做.爱接吻才能安抚……”
“嗯?你说什么?”陡然一冷的声音,吓得曲游一个灵激。
“做.爱,接吻,你先别炸。”安抚好学长,曲游才道:“这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你眼光高,一般人你压根看不上,可鸳鸯蛊确实厉害啊,你可别跟自己过不去,否则蛊虫反噬伤了心脉那是一辈子的事!”
也不知道电话里究竟说了些什么,夏惜年看到打电话的男人脸都黑了,很是吓人的样子。
就这样,商洛忱跟曲游聊了足足五分钟,终于挂了电话。
“怎么样?”问话的是袁戎,他刚才一直琢磨商洛忱和曲游的对话,愣是没听懂一句。
“有解药。”商洛忱的脸色还是淡淡的毫无波澜的,捡重要的说:“不过需要时间,到时候曲游会联系我。”
袁戎点点头:“曲游这小子就是喜欢研究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倒是派上用场了。”然后视线一转,看向瑟缩的夏惜年:“那这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他不信商洛忱看不出来,小助理是冤枉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苏哲。
夏惜年听他们聊自己,顿时绷紧了皮,大气不敢喘,生怕这些人像苏哲一样对他拳打脚踢。
随着袁戎的视线,商洛忱也瞥了一眼细细瘦瘦的小青年,说:“他体内有蛊虫,在曲游找到解药之前,我得跟他在一起。”
袁戎看见朋友这样也不好受,沉默了下:“那苏哲怎么处理?”
“你说呢?”商洛忱反问,一边站起来:“老袁,我先带他走,你专心拍戏,以及挑男二号。”
这就是要封杀苏哲的意思了。
的确是商洛忱的手段和作风,够狠够不留余地。
“好的,可是洛忱,这是苏哲造的孽,跟别人没关系。”袁戎也站起来,害怕他迁怒夏惜年,便劝了句:“你生气归生气,可别太狠了。”
但是商洛忱没搭理袁戎,直直走向夏惜年。
那比夏惜年整整高出一个头的高大身材,对夏惜年来说无疑是一座庞然大物;更别说庞然大物脸上面无表情,直接能把夏惜年吓得快要晕过去。
“我没下蛊,商先生,真的不是我……”夏惜年努力克制住了心中的惧意,昂首挺胸光明正大地和这位商先生对视,试图用真诚的目光唤起这些有钱人的良知,看清楚他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已!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么地惨不忍睹……
首先,眼睛肿得像只熟透的桃子就算了,左半边脸经过时间的发酵,那五个手指印已由酱红色变成青紫色,可见苏哲打他的时候几乎没留手。
“你觉得我看不出来?”商洛忱的脸色是不悦的,目光在对方泛红的脖子上扫了一圈。
文雅清逸的脸孔,因此露出了些许少有的凶态。
一来是觉得智商被侮辱,二来是今天的事情,的确令他生气了。
“……”夏惜年顿时瞪大眼睛,有点不敢置信地在心里狂喜。
要知道洗脱冤屈对他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在这个城市里,他只是个被人往死里弄死了都没人帮忙收尸的小屁民罢了。
虽然悲哀,但这就是事实!
“跟上。”在夏惜年暗自庆幸之时,商洛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带起一阵味道好闻的冷香……这是男士香水吧?
“快去吧。”袁戎不忍地看了眼脸肿眼红的小助理,觉得这家伙也是够可怜的,以后是生是死就握在商洛忱手里了:“洛忱脾气不是那么好,你凡事顺着点他,等这事儿过了我给你找份工作。”
“真的吗?”原本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夏惜年,闻言又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想着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谢谢袁先生!”
也就是说他不会被弄死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