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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三月，北极村因为下雪，仍旧很冷。
清早，陆清婉打了个哈欠，牛翠花已经端来烤好的地瓜，“婉婉。你洗刷完就来吃！”
北方人习惯冬天烤地瓜，尤其是刚从炉子里烤出来，用纸包裹，还有暖身的功效。
陆清婉眼睛一亮，她昨晚怎么就偏偏就忘记——学校门口的生意，其实是最好赚的。
在地球猿的八十年代，城管都还没有普及，尤其是H省这样相对华国比较落后的省份，经常能在街道上看到有卖东西的老爷子和老婆子们。
据陆清婉在校的这段时间里观察，大概是H省的人们都觉得一中是个重点学校，附近能够摆摊卖东西的少之甚少。
其实，能够上得了省重点的，没有过于清贫的家庭。
尤其住在城里的孩子，往往放假回来，兜里都会揣着家里给的几块钱零花钱。
若是牛翠花能够抓住这份商机，并且符合时宜的卖相对应的物品，应该能有比较厚重的收益。
陆清婉迅速地洗干净脸，她甚至都来不及擦，冲进屋子里对牛翠花道：“妈！卖吃的，其实最合适的！”
等她们差不多赚出个可以开铺子的钱，陆清婉也能够充分的发挥她的实力。
牛翠花对自己的手艺倒是没担忧。
以前婉婉在村子里念小学时，牛翠花曾经还去食堂做过几天的大师傅。
只是后来，婉婉年岁大了，小姑娘家有些虚荣心，她做妈的都是能理解的，尤其是在陆国华瘫痪后，牛翠花就没在学校里面露脸。
现在，婉婉是不在乎有这样的父母，降低她身份，给她丢脸了吗？
牛翠花上了年纪，泪点总是很低。
陆清婉说了半天，她也就只听进去婉婉同意自己在学校门口摆摊做生意。
对于牛翠花来说，这比自己中头彩，都值得激动。
可激动归激动，陆国华如今身体这个状态，淮南厂子里还忙，总不能让年迈的卢秀芝来照顾陆国华。
牛翠花激动过后，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陆清婉不是没想过陆国华的问题，据她观察，陆国华除了上厕所需要人伺候，日常生活完全可以靠自己料理。
她假装出去上厕所（其实又进了空间），再次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个能够改善陆国华轮椅的物件。
被陆淮南伺候着去上厕所回来的陆国华，见自家的闺女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陆国华还以为自己踩到了翔。
陆国华慌忙让陆淮南检查自己，确定没什么异常，才敢问陆清婉笑容的深意。
“爸！你坐上这款轮椅，感觉如何？”
表面上，陆国华坐着的这个轮椅和之前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眼尖的陆淮南发现轮椅座位复习的盆，他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就指着那个轮椅道，“婉婉。你怎么那么聪明！”
陆清婉还以为陆淮南会问出“这东西怎么来的”问题，既然他自觉得把轮椅改造的功劳归结到她身上，她也不多去辩解什么，话多说了以后，都是坑。
陆清婉其实装的是个坐便器，有了它以后，陆国华即便不需要家人帮扶，也可以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