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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冯春儿十分赞赏的点了点头,“咱们身为女人啊,已经够辛苦了!要是未来的夫君不是自己如愿想要嫁的那个人,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嘉儿,你做得对,我支持你!”
南宫嘉回以一抹感激的微笑。
其实当她打定了主意求梅姨想办法推出这一桩婚约的时候,她也曾迟疑过。
身为大家闺秀,其实她这样的想法,是很出格的。
好在梅姨支持她并且帮了她。
而叶大嫂也说她做得对。
“叶大嫂,你和叶大哥多日未见,定是小别胜新婚,我们就先走了。”南宫嘉笑着牵起了小铃儿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屋子。
小别胜新婚。
听到这个词的冯春儿,脸颊微微发烫。
的确是很久不曾见过相公了。
尤其是生了子晴和子朗之后,她和当家的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变少了。
吱呀——
正当冯春儿心神恍惚的时候,叶宸端着托盘走到了她的面前,“春儿,尝尝这碗肉丝面!”
“你去厨房做面了?”
“嗯,从冯家庄回咱们家,路程不算短,你出门的时候就喝了一碗粥,眼下肯定饿了吧?”叶宸看着她,温柔体贴的说道,“趁着两个孩子都还没醒,快点吃!”
“相公,你真好!”冯春儿端起了那碗肉丝面,大口的吃着。
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儿,正当她起身准备去看孩子的时候,却被叶宸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
“当家的?”
“春儿,我想你了!”叶宸将脑袋架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春儿,子晴和子朗都快两个月了吧?我……我忍的好辛苦!”
听到这句话的冯春儿,脸颊上好似多了两朵红霞。
耳根子也开始泛红发烫。
她转身,低着头盯着自家男人的胸膛,小声的嗫嚅道,“当家的,天还没黑呢……”
听到了她的回答,叶宸兴奋的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相公!”冯春儿害羞的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你想干嘛?”
“春儿,你刚刚吃饱了吧?”
“嗯,吃饱了!”
“那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吃了?”叶宸看着她的眼睛,毫不掩饰眼底的情动!
冯春儿知道今晚自己是‘在劫难逃’了!
约莫一刻钟后,叶宸将冯春儿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看着她咬着唇,满眼秋水的模样,叶宸笑了。
夜幕悄然降临了。
远处有蝉鸣蛙叫,近处有杏花飞扬。
铃儿正提着笔,认真的习字。
“叶骏哥哥,为什么你总是让我练习这一个永字啊?”又写满了一大张白纸,铃儿放下了毛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腕,好奇的问道。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叶骏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兵书,对上了她那双写满了问号的眼睛,浅浅一笑,“上辈子,你我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我的字写得不太好,让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好好的练一练这个永字啊!”
“永字八法,侧点,勒横,弩竖,趯勾,策挑,掠(长撇),啄(横撇),捺。”叶骏认真的解释道,“所以很多书法大家都认为,只要能够写好永字,便能练好其他的字!这个道理还是你告诉我的!”
“是吗?”铃儿双手捧着腮,笑眯眯的问道,“我都忘了呢!”
“铃儿,你对上辈子的自己,一点都不好奇吗?”叶骏忽然看着她的眼睛,关切的问道,“那时候的你,是西凉圣女,身上有很多奇特的能力。”
“是和现在一样吗?我会言灵术?”铃儿眨了眨大眼睛,好奇的问道,“叶骏哥哥,有关上辈子的时候,我只记得你。”
于千万人的尘埃之中,放弃了天生的神力。
为了所爱之人,舍弃你这一身的修为,灵儿,值得吗?值得吗?值得吗?
值得!
“嘶,好疼啊!”铃儿忽然不受控制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着急的喊道,“叶骏哥哥,我的头好疼!”
“铃儿!”叶骏着急的拽下了她那双不受控制的手,牢牢的将她抱在了怀里面!
片刻之后,听着叶骏的心跳声,铃儿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叶骏着急的捧起了她的脸,关切的问道,“铃儿,还疼吗?”
不等铃儿回答,叶骏已经将她背在了身上,匆匆忙忙的往柴大夫的家里赶。
咚咚咚——
刚刚进入了梦乡的柴大夫,被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谁呀!”
“柴大夫,我是叶骏,铃儿病了,劳烦您出来看看!”叶骏着急的喊道!
“小铃儿?”
柴大夫匆匆忙忙的披了一件外衣,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
彼时的小铃儿,已经趴在了叶骏的后背上,睡着了。
“她这是?”
“方才铃儿说自己的头很疼,并且她一直不受控制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眼下已经是疼的昏了过去!”叶骏着急的解释道,“您快瞧瞧,她这是怎么了?”
“莫慌莫慌!”柴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迅速的定住了心神,“待老夫先给她把个脉。”
一刻钟后,柴福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柴大夫,铃儿没事吧?”
“从脉象上看,她并无大碍。”柴福紧紧地拧着眉头,沉声说道,“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头疼,老夫是真的不知道。”
柴福想了想,又打开了自己的针灸包。
他拿出了一根银针,轻轻地扎了一下铃儿的人中穴。
铃儿醒了。
“铃儿?你没事了吗?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叶骏慌忙握住了她的手,着急的问道。
“叶骏哥哥,我没事了。”铃儿想了想,轻轻的摇头,“头好像也不疼了。”
“真的不疼了吗?”叶骏着急的问道。
“真的不疼了。”铃儿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柴大夫想了想,还是全面的给小铃儿做了个检查。
最后实在是检查不出她为何会头疼。
“望闻问切,老夫怎么看都觉得小铃儿安然无恙,至于小铃儿为何会骤然头疼,老夫实在是不清楚。”从医多年,柴大夫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深深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