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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晏面色极难看,冷声说了句:“让开。”
慕容婉儿红着眼睛委屈地还想说什么,人已经被墨染一只手拽到一边去了。
凌斯晏直接进去了,慕容婉儿气得看向墨染:“你凭什么拽我?”
墨染目光里有些难以掩饰的嫌弃:“慕容小姐,属下只听令于太子殿下,得罪了。”
慕容婉儿气得“你你你”半天,墨染已经没再等她说完,直接走了。
她怒意难消,还想追上去跟他起争执,贴身侍女立刻上前阻拦她。
“小姐,还是算了吧,墨护卫毕竟比不得一般侍卫,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慕容婉儿不甘心:“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太子自小的贴身侍卫,不就是御史大夫的妾室的儿子吗?”
贴身侍女低着头不说话了,确实只是御史大夫的儿子。
可人御史大夫是什么官职,跟丞相和太尉并称三大最高文臣。
如今丞相势力减弱,御史大夫就是唯一能和慕容太尉相提并论的文官了。
将来如果凌斯晏登基,墨染的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凌斯晏抱了苏锦进殿,太医跟着进去后,正殿大门立刻紧闭,像是特意防着她慕容婉儿进去闹事似的。
慕容婉儿气得不轻,也只能恨恨地先回了琉璃院。
太医在殿内给苏锦诊治,处理伤口加小心上药包扎,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苏锦疼得受不了,将自己手臂伸到嘴边就拼命咬。
凌斯晏看不下去,黑着脸将她手臂拿开来,看她挣扎着又要咬,干脆将她两只手都绑了起来。
看她实在疼得厉害,他索性将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给她咬。
她大概也是疼糊涂了,或者也是恨他,倒也当真丝毫不客气,用了十成的力道就咬了下去。
手臂上见了血,凌斯晏疼出了一身汗来。
墨染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殿下,要不属下去厨房拿个肘子来,给太子妃咬着吧。”
凌斯晏要不是手臂被抓着,早就直接一脚踹过去了:“滚!”
墨染立刻应了声“好的”,就回身出去了。
往外面走了几步,他就听到凌斯晏疼到受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差点没忍住,不厚道地笑出声来,还是克制着出去,再礼貌地回身关上了门。
太医给苏锦上好药,也先出去了。
说等两个时辰,再进来换药换纱布。
凌斯晏手臂上被她咬出好几个带血的牙印来,看她还想下嘴,终于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是真疼,还是想借此机会出口气?”
苏锦一张脸惨白,闻言就不咬了,恨恨地瞪着他。
“你救了我,我也不可能感激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不需要遇到这些事情。”
凌斯晏已经被她气麻木了:“清楚你不知好歹,孤不需要你感激。”
她手指费力地抓在被子上,又恢复了恨极了他的模样:“我需要知你什么好歹?
冤枉我将我打入地牢,还是杀我女儿,还是如今这样的囚禁我?
哦你说的是今晚的事,我陈述事实,而你联合官员和我父亲,在皇上面前肆意颠倒黑白,让我看清楚什么叫世态炎凉百官勾结,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够了!”凌斯晏到底是皱了眉头,打断了她的话。
“你既然清楚,如今这大周是孤说了算,今天看明白了,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可笑的事情。”
她双眼里因为疲累都是红血丝,看向他时,却目光笃定:“不,早晚有一天,我会逃出去的。
我会将你所做的一切罪行,全部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看清楚,大周储君如何人面兽心,如何人性泯灭连婴儿都不放过……”
凌斯晏猛然逼近了她,按住了她的肩膀:“孤让你闭嘴,闭嘴!
你就这样不长记性,这样不知死活吗?今晚若不是孤救了你,你现在就已经被父皇赐死了,被皇后打死了,你是疯了吗?”
她浑身都是伤,肩膀被他按住,就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凌斯晏理智被拉回,立刻将手抽了回去,想问问她疼不疼,又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他不甘心至极:“你既然这样恨孤,在皇后那里,又为什么还要叫孤的名字,为什么还要求孤救你?”
苏锦抓紧被子的手打颤,一时没有出声。
他死死地盯着她:“你心里有孤,你承不承认,你心里都还是有孤的。你不过是逼你自己在恨,逼你自己不承认。”
她声音一字一句:“人喝多了和痛狠了的时候,是不清醒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古往今来,不就多的是重刑逼供屈打成招的例子吗?谁说什么时候说的话,都能作数?”
他不敢去动她,就将拳头狠狠摁在了床上。
“好,好,你就这样想逃,这样想恨着孤,这样惦记着那个司马言是吗?”
她眸子里只有恨意:“是,只要我活着,就一直都会是这样。
今日陛下不能替我做主,那么多官员替你睁眼说瞎话,只会让我更恨你。
你不愿意我恨你,就痛快点放了我,或者杀了我。”
他眸色一点点猩红:“痛刚过就忘了?苏锦,你尽管嘴硬,尽管跟孤对着干。
孤现在将你送回皇后那还来得及,你放心,孤将你送回那里去,就绝不会心软再救你!”
她不愿意再示弱:“你放心,你将我送回去,我就是痛到再神志不清了,也绝不会再求你。”
他火气“噌”就上来了,起身就将她拽下了床,往外面拖:“你那样想死,孤成全你!”
她浑身都是伤,身体半跪在地上被拖拽出去,刚包扎上去的纱布,立刻渗出一大片血迹,沾染到了地上。
她疼到钻心,却死死咬着牙没出声。
门外明月姑姑正端了药过来,看到凌斯晏将苏锦拖拽了出来,吓得药碗立刻摔到了地上,心急地过来阻拦。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啊!太子妃重伤在身,现在不是能撒气的时候!”
凌斯晏铁青着脸,将苏锦往台阶下面拖下去:“她不怕死,你怕什么!
孤看还有谁能救她,孤看被禁闭在西兴宫的燕太子,又到底能不能救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