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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为何与二皇子就寝到一半突然清醒要回自己的院落呢?”
“金环,你靠近我些。”唐青黛突然转过头,未施粉黛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此刻盯着金环,生生让她心里一阵发毛,哪怕屋内门窗紧闭,她也起了鸡皮疙瘩。
可是自家主子发话,她又岂能反驳,只能缓缓靠近。
“啪!”狠狠的一巴掌比之白天的更加用力,在金环的脸上立时出现五个指头印,金环捂住脸,不能理解。
唐青黛一把攥住她的领子狠狠用力,“难道本妃如今只能对着你这贱婢掌掴吗?是不是连你也曾看不起本妃?本妃一家三口锒铛入狱,可现如今却只能救出一人!金环,你心里可曾想过要让本妃去死?”
金环双腿开始微微发颤,难不成她心里的恨意已经无法察觉在脸上浮现,让唐青黛有所察觉?可要是如此,唐青黛怎会留她!
金环摇头如拨浪鼓,“小姐切莫要如此想,金环从小便跟着你,从来对你无二心!哪怕老爷夫人从今以后和小姐要阴阳两隔,金环也始终会对小姐忠心耿耿。”
唐青黛直视金环的双眼,仿佛想要从她的眼里看出虚伪之意,可金环还瞪大双眼,眼睛里真诚如常,她看不出任何虚伪之意,慢慢放松了手上力度,复又坐回了桌前。
“金环,你说二皇子的正妃比起我强在何处?”唐青黛拿过铜镜,看着铜镜内的自己,青葱玉指轻轻拂过脸颊。
金环黛眉微蹙,莫不是救不出她爹娘二人,她走火入魔气急攻心,若是如此那便更好,她最好气急攻心,伤及六腑直接死去!
可是,她是如此自私之人,之前还为了自己的前程想要弃一家人于不顾,如今能够救出一个人来已是万幸,她又怎会如此。
“小姐比正妃更加娇俏,有朝一日一定能够成功的坐上正妃之位,现在夜已深沉,小姐还是早些安歇吧。”
“正妃?我坐上正妃是否能像贵妃娘娘这般想要践踏谁便践踏谁?”
唐青黛满腹怒气无处发泄,白日被贵妃娘娘羞辱的情景还在脑海里盘旋不去,她一把抓过铜镜,举过头顶,做势要砸出去。
金环紧闭双眼,等待着铜镜落地的声音,可却迟迟不见传来。
她悄悄睁开眼睛却看到唐青黛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捂住心口,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哐啷!”铜镜掉落地上碎成几瓣,唐青黛捂住心口,痛得倒在地上。
“啊!啊!”唐青黛在地上打滚,摩挲得雪白的衣裙上染上了尘土,可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纠缠着,痛苦得五官扭曲,痛苦得眉目狰狞。
金环在短暂的愣神之后,猛然反应过来,立刻蹲地,满脸心焦的问,“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痛,痛!我好痛!噬心般的疼痛!啊!”唐青黛大叫着,竟是开始抓扯起自己的肌肤来。
金环眼珠一转,心下思虑或是之前唐苏叶所说的副作用已经来了,她十分好奇,但又有些胆战心惊,若是真的从唐青黛的身体中冒出蛇来,那是怎样
一副可怖景象。
“你这贱婢,还不快去替我叫大夫来,你以为我痛死了对你有何好处吗?”唐青黛被这噬心疼痛折磨得不堪忍受,朝着金环怒吼。
“是!奴婢马上替小姐去唤大夫前来,可是小姐,如今夜已深沉,大夫恐怕早已安眠,您可得多等一会儿。”金环此刻有些幸灾乐祸,可却不敢直接了当的表现出来。
“快滚!去叫!”唐青黛大吼着,此刻的她已经被疼痛折磨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唇颤抖。
“是!奴婢这就去!”金环一个激灵,立刻转头往外跑去。
她焦急的步伐在出院落之后立刻变得散漫起来,甚至来了兴趣,还折了路边一棵野花,放在手中把玩着。
金环走出府邸,娇笑起来,“呵呵!唐青黛,谁要为你去叫大夫,这大晚上的去打扰人家大夫,若是你真有病,人家也要下点毒加剧,谁叫你要扰人清梦。”
一个躲在暗处的身影听到金环所说之话,往更深处躲藏了起来,直到金环走出老远之后才慢慢闪身出来……
唐苏叶手执白色瓷笛,脸上得意至极的表情,挑挑眉看向二皇子府邸之内,“唐青黛,今日之滋味应该不太好受吧!实在抱歉,我笛艺欠佳,只能够吹奏出这样的曲子,你一定感到噬心般的疼痛,不过没关系,以后你就会稍微好受些了。”
唐苏叶收回目光,独自一个人踏着月色走回唐府。
唐零榆在晨曦之中渐渐醒转,今日是秋日时节难得的艳阳高照,此刻她的闺阁之内已经遍地暖阳。
“嗯……”唐零榆伸个懒腰,从床榻之上爬起来,看着院里的阳光满地,真心感慨,“二十一世纪哪能睡到自然醒啊!要是以前早就被闹钟叫醒了,那种生活节奏令人头疼。”
简单洗漱之后,她随便用一根钗挽起长发,走到院落之中开始查看起她种的金银花来。
金银花清热解毒,疏散风热,中在院落中,时常采集一些泡水,对人身体有益。
看着长势喜人的金银花,唐零榆心下欢喜,正想为他们施些水,就听到灵雪焦急的步伐从院外一路跑进来,“小姐,小姐出事了!”
听到出事两个字,唐零榆下意识地轻蹙眉头,怎么老是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等一会儿可要好好说道说道她。
“何事让你如此惊慌?不要总是如此,遇事要沉着冷静。”唐零榆拉住灵雪。
“今日晨间灵雪去街上想要买些布料为小姐做秋天的衣裳,可是才到街上就听到满街沸沸扬扬,都在讨论青黛小姐之事。”
“唐青黛?她又怎么了?如今她爹娘以及兄长三人都关在大理寺,再过四日便要处斩了,难不成她又干了什么惊世骇俗之事?”唐零榆往金银花上洒下些许凉水。
“不是,这次是她患病了,听说是心痛之症,昨夜痛得她满地打滚,现下要稍微松缓一些,但她不想再尝试这种疼痛之感,便满城寻医为她诊治。”
“身患恶疾?心痛之症?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西施了吧!难道还要东施效颦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