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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是傅清欢回门的日子,她起得很早,天才刚蒙蒙亮,她就起来收拾东西了。
最近几日的尹红妆不见踪影,不知去向。傅清欢一度认为她是回药王谷了,所以才会一直没回到自己的身边。
傅清欢身边的婢女一直在帮着傅清欢收拾东西。
“对了,你看到王爷了吗?去告诉一声,今天是回门的日子。”
“嗯......”婢女这个回答倒是让傅清欢茫然,她接着催婢女:“我让你去告诉他一声,你在这儿想什么呢?”
“回王妃娘娘的话.........”婢女话已经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说几句话还这样费劲?快说!”
“王妃娘娘,您且不用这么早就收拾的。王爷天还没亮就去了平南王府,为的就是能在回门之前赶回来的。所以您大可等王爷回来了之后在去。”
“他去了平南王府?”
“是.........”
傅清欢都不用多问,便知道他去那里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哼了一声:“他倒是能一碗水端平,可我没工夫等他。”
“王妃娘娘,还是等一等吧......”
“不等,我压根就没打算与他一起回去,既然他不在,那就正好。我并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更不想看他太累。”
傅清欢不是无所谓,而是有自知之明,不想与之纠缠。
傅清欢都这样说了,婢女也没什么可劝的了,只能让傅清欢自行准备一切了。
自己回门......很丢人。
不过,回的是自己的娘家,再来,自己这张脸都已经在成亲那天丢尽了,还怕更丢人不成?
傅清欢越想越坦然,根本不怕。
天刚亮,她便带着人,大批人马回到了娘家。
傅家上下一家老小,早早的便在门口迎接着傅清欢的回门。
谁曾想,傅清欢从马车上下来了之后,便没有别人了。
站在外面,也没多问。
正堂内。
“爹,祖母,哥,清欢回来了。”
“郡王人呢?怎么不见人影?没跟你一起回来?”傅云起犀利的问道。
“哦,他......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我便没让他来,相信父亲和祖母不会怪我们不懂事的吧。”
“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也是礼节,小郡王这么做未免有些不妥。”傅决初根本就不信傅清欢的说辞。
傅清欢低头不说话,傅云起替傅清欢解围:“爹都是一家人,你也别拘泥于礼节了,等郡王爷什么时候有空,让他们再回来就是了。对吧,欢欢?”
“呃......对对。”
傅决初和祖母也没在多问什么。
之后,傅云起私下问傅清欢:“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郡王为什么没来?”
傅云起的追问远远比父亲刚刚要难以招架得多。傅清欢皱了皱眉:“哥,真的只是公务而已。”
“什么公务?”
“我哪知道?”
傅清欢开始了搪塞,可这一切都看在了傅云起的眼中:“你瞒得了别人,真能瞒得过我?你成亲当天的事我们都知道,父亲只是不想如此逼迫的问你而已,你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你就更不该如此的问我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他对我不错,我们之间相敬如宾,没什么所谓的感情,我不求,也不在乎。当初嫁给他不就是图个安稳吗?”傅清欢都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的退而求其次了。
“你当初说想要嫁给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求的也不是安稳。哥哥不想看你如此委屈,若真是日子不如意,和离吧,难道傅家还养活不了一个你?”
“哥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我不是孩子了,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往家里跑,那成什么了?而且他没有让我受什么委屈。”
事已至此,傅清欢不想把自己一人的忧心再分给家里任何人。
“你如此坚持,我倒不逼你了。改日我和他聊聊。”
“停!你可别跟他聊,让他为难,我们岁数都不小了,遵循本心还是好的,难不成你想让你妹妹一辈子活在虚假之中?”
傅清欢是真庆幸自己在成亲当天就看清了战如尘的心。虽然糟糕,但总比被骗一辈子要强得很多。
兄妹俩聊了半天,傅府的不速之客却来了。
竟然是身为太子侧妃的傅银霜,一身锦绣华服,弄了好大的排场呢。
“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闲来无事来这里干嘛?”
“姐姐新婚,我怎有不来的道理?这是我为姐姐准备的礼物,还轻姐姐收下。”傅银霜一脸的友善,忙前忙后的张罗着将东西拜放在各个角落里。
她是傅府最不欢迎的人,傅清欢看着她得意的样子,真想直接将她赶出去。
“傅府并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傅清欢冷冰冰的说着,可奈何傅银霜现在再怎么样也是个太子的侧妃,怎么会理睬傅清欢的话呢?
“姐姐别这么说,咱们都是傅家人,就算是打折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姐姐你近来不顺,也不应该将气都撒在我的身上啊。”
“你!”
“我可是太子侧妃,你现在莫不是想打我不成?”
傅清欢看着傅银霜这副嚣张的样子,根本无法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好在傅云起拦下了她。
傅云起对傅银霜说:“既然银霜妹妹来了,那就都是一家人,都别这样,”
傅银霜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赢得尊重。
“我是来顺便看看祖母的,应该不打紧的吧?”
“想说打紧,你能滚吗?”傅清欢很不客气的说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傅银霜的到来为的就是恶心傅清欢,她又怎会善罢甘休。
傅银霜大摇大摆的离开,临走之前不忘告诉他们:“你们多备些饭菜,可别忘了,一会儿我再回来。”
到底是谁给了傅银霜如此大的胆子在傅府横行霸道?是太子吗?
傅清欢气得恨不得将手边儿上的茶杯朝着那贱人砸过去,傅云起抱起了她,:“冷静!冷静,别跟她一般见识。”
“哥,她这是想要干什么?骑在我们头上了!”
“傅家现在对她来说是是非之地,她不会为了嘲笑你而跑一趟的,估计是有什么事,且看着吧。”
即便傅云起这样说,可傅清欢却还是被气的不行。
本来心情就够差的了,眼前又来了一只苍蝇。
傅银霜说是去看祖母,其实也没真的去,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慢悠悠的上了桌。
傅清欢看着傅银霜这副小人得志的样,便知道了自己是将她害浅了,应该直接害死她,也不用留下祸患。
有她在,饭桌上的气氛诡异又沉默。傅决初更是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今儿是家宴,咱们就别多说什么了,还是要谢谢大伯的款待。”
“侧妃快吃吧。”
要说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是自古以来不变的道理。
傅银霜见他们都不说话,便自己先开了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是这样的,这次来呢,一是想要回来看看姐姐,二来是想要看看祖母的身体如何。这三来......我还是有些要紧的事儿要说的。”
“说便是。”傅决初冷冰冰的说道。
“可能有些无理,但也是我三思之后想出来的。”傅银霜扭扭捏捏的样子特别不好看,傅清欢在一旁连看她一眼都嫌脏。
“我是文氏和父亲私通生下的女儿,这件事是怎么都改变不了了的,我知道。当初父亲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我愿意为父亲的所作所为而道歉。只是......只是......我现在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别说。回家跟你父亲研究去不好吗?”傅清欢在一旁很不客气的冷嘲道。
“我现在再怎么说也是太子的人了,有些事儿不能不顾及脸面。我想......能不能把文氏的牌位放到咱们傅家的祠堂里?再怎么说她也死了,是否能给她个体面?只要大伯的一句话,我自己去办。”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傅清欢听完一把将筷子扔在了地上,忍着怒气语气强硬的说:“我看这饭也不用吃了。实在是有些恶心,尽早散了比较好,免得在这儿丢人。”
“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这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嘛?”
“解决问题?是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吧?下贱的身世,倒想要个体面的活法儿,你也配?”
“傅清欢,这话是你该说的嘛?我好歹也是太子侧妃,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太子侧妃,说好听了那是侧妃,说不好听就是连正门都走不了的妾!先暂且不说你这侧妃之位用多少脸面和尊严所换来的,就算你是太子妃,今天也休想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傅清欢可谓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傅银霜留下。
“你难道不姓傅?”
“是跟你不姓一个傅。我不知道你傅银霜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一出儿的。我只能是告诉你,这一出行不通!就算是太子来了,也没法子!”
想让文氏进祠堂,那就是痴心妄想。
无论是父亲,祖母,又或是傅云起,甚至是其他的人,这次都没有阻止傅清欢的发火。
这件事。
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傅清欢,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看在都是傅家的事儿,所以才来跟你们商量商量的,可你们怎能是如此态度?”
“这态度都算好的了。说来也真是奇怪了,明明是要脸的事儿,怎么让你办得竟然如此的不要脸。你爹和我爹的姨娘私通,生下了你这个孽账也就罢了,你爹见事情不妙伸手杀了文氏,如今你又要为了你自己的名声,想把文氏抬进祠堂,怎么?这是承认了自己是私通生下的野种不成?”
傅清欢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傅银霜。她原本骄傲的心已经被这件事摧毁得所剩无几,更是因为这样的身份而在太子府抬不起头来。
傅清欢的话正中她的痛点。
“傅清欢,既然你想要硬碰硬,那就硬到底。今天我还偏要告诉你们,文氏的牌位必须放在傅家的祠堂里,就算你们不点头,我也会这么做。”
“你放一次,我砸一次。”
“你成了亲是没事儿做了吗?哦对了,夫君都不见踪迹了,还有什么事儿可做呢?如果我要是你直接就死了算了。”
好好的一顿饭被傅银霜毁得稀巴烂。二人争执不休。就在此时,一个俊逸的身影缓缓的踏入,渐渐走近,清朗而深沉的声音制止住了二人的争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侧妃在啊?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你跟我家王妃吵成了这样?”
战如尘竟然来了。
战如尘虽然来得晚,但来得巧。
“刚刚有事儿在身,所以来得晚了一些,还请岳父大人,祖母不要怪罪才好。”
傅决初点了点头:“无妨,无妨,快坐。”
战如尘瞧了傅清欢一眼,好家伙,那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想来自己逃婚也未曾是这眼神儿啊......
战如尘摸了摸她的小手儿,:“消消气儿吧。”
傅清欢厌倦的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与你无关。”
“这怎么就与我无关了呢?我也是这家的人呢,有什么事儿跟我商量商量也是可以的,对吧?”
“还是小郡王有些眼界儿,你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办?”
“要依我说啊......”战如尘不紧不慢的动了筷子,一边优雅的吃,一边费力的想,这显然是对于傅银霜最大的无视与羞辱。
“这事儿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不过就是个牌位而已,这有什么的。”
“你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傅家的事儿用不着你来管。”傅清欢犀利的目光警告战如尘千万别乱说话。
战如尘深深的叹了声气:“牌位放在祠堂里,那是放在岳父这边,还是放在二叔那边?放在岳父这边,那不就代表了太子侧妃是个孽种?可放在二叔那边......也坐实了私通的事实,要我说,不如不放得好,哦对了,还有一种办法,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