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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身上的礼服右边的腰一侧破了个蛮长的洞,露出了一截细腰。
江芜:……好想原地去世啊!
身后的萧执在看到那片嫩白如玉的肌肤时,下意识别过了头,面上虽没什么表情,耳朵尖却先一步爬上了粉红。
“披一下吧。”萧执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绅士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
“谢,谢谢。”江芜尴尬到脚趾抠地,早知道就不吃这么多了!
现在不仅在萧执面前丢了人,还被迫迎接了廖了了审视的目光,她披好衣服迅速进了车后座最里面,力求安静如鸡。
嘤~今日份实惨。
与江芜这边的兵荒马乱不同。
新渔湾的江家别墅依旧格外安静。
在家中一向不爱显露情绪的江应康今天回家难得带了几分笑脸,佣人张霞心下感慨,连忙递上了解酒汤。
“先生这些天是遇上什么开心事儿了嘛。”
江应康的手顿了顿,淡淡摇头,“开心事儿倒是没有,只是想起了一些人罢了。”
张霞心下了然,没再吭声,只是一下一下地擦着桌子。
“张姐,你在这有二十多年了吧。”江应康放下碗,满含感慨的说了句。
“是啊。”张霞手一顿,她今年都五十九了,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间,江应康的鬓角也隐隐现出了白发。
“你说,要是幼柠还在,现在是不是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就像婳儿一样好看又聪明。”江应康酒意还没完全消掉,揉着眉心,眼里是止不住的酸涩。
“小小姐福大命大,肯定是过的很好才不想回来了。先生您忧心了这么多年,该放下了。”张霞斟酌了一番才开口劝道。
丢了孩子对这个家的打击有多大她不是没有看到。
先生原本多么明朗的人,硬是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变得一蹶不振逐渐冷血,除了公司和找孩子这两件事,仿佛什么事都不可能在他那里引起注意。
两人的话一字不少地落在躲在二楼楼梯口的柯黎姗耳朵里。
柯黎姗闭了闭眼,松开了紧握着的手,好半天指尖才恢复血色。
傅婳啊傅婳,你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柯黎姗目光怔怔,盯着墙角立着的花瓶,脸上忽然就扬起了一抹狠毒至极的笑。
她把视线投向了楼下坐定的江应康,内心是说不出来的痛快。
你女儿我帮你找到了,但我就要看着你们父女不得相认,我的孩子没人在乎,你的女儿也别想好过,你想要她好好活着,而我,偏偏就是想要她的命呢!
***
江芜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原本笑哈哈的日子因为一次礼服炸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曼姐和了了合伙监(克)督(扣)她的伙食的悲惨生活。
还有那个棘手的带着薄荷冷香味道的纯手工定制外套,真不好搞,害。
江芜上网搜了好久这种高定怎么洗,不搜不知道,一搜,蹦出来的价格差点没把她给吓送走。
一件外套七位数,说借就借给小员工了?
不是,现在娱乐公司的大老板也这么有钱么?
原谅她江芜孤陋寡闻太久了。
还有那些论坛网友评论的“嗷嗷嗷!已经能想象到这件西装搭配衬衫袖扣该有多绝了!”
江芜看的直呼好家伙。
是时候承认了,她就是个井底的土狗勾。
西装的最终命运,是被送去了仁京市数一数二的专业清洗店干洗,然后被江芜的巧手给打包好,委托了了帮忙还给萧执的助理。
就,完全忘记曾经加过萧执的微信。
在家又磨了两天剧本之后,一个大周五,江芜终于约上了大忙人宋织织。
为了方便,两人约在了领一国际一楼的“遇翡”咖啡厅。
江芜提前到场订了个包间,按捺住自己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大概十点多,等来了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宋织织。
从她一进门,江芜亮晶晶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身上。
“怎么样怎么样,你过的好吗?”江芜率先问道。
“三天前、昨天晚上的视频通话,加上今天的,你已经问了不止三次了。”宋织织有些无奈,一面摘下口罩,一面拿起桌上的柠檬水猛灌了一气。
“跟你见个面还真不容易。”江芜抠了抠手指,假意控诉。
“你以后比我忙,我这忙的都是什么,天天捡别人漏下来的资源,还要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不过我从来不吃他那一套,爱给不给。”
宋织织一脸不在意,斜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
“我感觉你变了好多诶,有种脱胎换骨的自由感。”江芜托腮,看着宋织织的脸认真说道,“倒是比之前要活泼一点了。”
宋织织瞟了她一眼,“七八年没怎么来往,你看的还挺清楚。”
“你还知道七八年啊。”江芜的声音小了下来,暗含着不知名的小埋怨。
十岁之前,两人还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可是一夕之间宋织织“忘了”两人的约定、放了江芜鸽子不说,还直接回了外祖家。
这一待就是半年。
江芜巴巴上门,却吃了闭门羹。
宋织织单方面宣告了两人友谊的结束,江芜又是个倔脾气,两人便彻底没了什么来往。
只不过,还是会偷偷关注对方在京里的一举一动罢了。
宋织织跟着她爹爹和哥哥宋凌修习武,江芜也更加刻苦;
江芜苦学琴棋书画,宋织织也苦学、学、学书法和文章。
没办法,别的她真的学不来:)
京中名门贵胄都知道,宰相家的小女儿和将军府家的大小姐是死对头,样样都要争个先,以至于酒肆茶巷的说书人给她俩起了个“贵女双璧”的名号。
一直到江山易主,小皇帝要拿江、宋两家开刀,她才和宋织织一起躲避追杀,最后跳崖来到了这个世界。
宋织织叹了口气,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江芜,耐心向她解释。
“刚过来的时候我也挺迷茫,但是你小时候带我看过那些话本子,故而我也了解一些所谓的‘魂穿’、‘夺舍’的说法,也就没那么惶恐。”
“而且我有原身的记忆,适应起来也挺快的,就是她原本的糟心事太多了,我没有办法抽开身,如果不是你那条消息,我根本不知道你也存在在这个世界当中。”
江芜沉默着点点头,算是听懂了宋织织的话。
她又看了眼宋织织,终于下定决心问出了长久以来哽在喉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