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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念紧张的咽了咽嗓子:“谁胡说八道了,我说的都是真话!”
江晚恩听不下去了,解开安全带,打开另一侧的车门直接下车,隔着一辆车,她冷冷的看着张念,逼人的气场倒真有几分商宗鹤的味道。
“张念,我真没有想到,我身边还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倒打一耙,恩将仇报!我今天要不是为了出来找你,我压根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机场的保安,监控都可以给我证明,你现在把锅都甩在我身上?你有没有搞错,我原本是有机会逃走的,是你打草惊蛇,所以才让我们落得这般田地,麻烦你编故事也编的像一点,我江晚恩是蠢,可也不会任人欺负!”
话落,她像是不解气一样,啪的一声拍在了车顶上,有点疼,忍着剧痛,嘴里骂了句脏话。
张念害怕的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想去跟商宗鹤解释,没想到男人背着身,直接无情的来了句:“明天你不用上班了。”然后便弯腰坐进了车里。
张念急的猛拍车窗:“商总,商总,您听我解释,商总,江晚恩她在撒谎!不是这样的!”
但车子始终未曾停下,引擎声中,迈巴赫疾驰而去,喷了张念一脸的尾气。
车内,商宗鹤反问江晚恩:“你撒谎了吗?”
江晚恩看着窗外倒退的光影点点头,然后转头看着他,语气无比认真:“撒了,我不蠢。”
商宗鹤沉默两秒,低低的笑出了声。
漂亮的车身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万家灯火,川流不息。
江晚恩突然出声:“麻烦下一个路口左拐,谢谢。”
庞红看了一眼后视镜,男人闭了闭眼。
心中了然,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庞红方向盘打转,向右行驶。
江晚恩怔了一下:“是左边!”
面前的司机没反应,江晚恩立马去瞪商宗鹤:“你想干什么!”
男人气定神闲,长腿交叠,漫不经心道:“想跟你聊聊。”
江晚恩很讨厌他这种事后再来补救的态度,早干嘛去了?
吃干抹净,一声不响就走了,现在才想要跟她聊聊,迟了!
“没什么好聊的!”她态度很排斥,气鼓鼓的抱着双臂,连脸都扭在了一边去。
商宗鹤翘起唇角,眼尾习惯性的扬起来,在安静的车内,嗓音显得磁性又性感:“生气了?”
江晚恩阴阳怪气道:“我哪儿敢啊!”
商宗鹤皱起眉:“好好说话。”
江晚恩突然来了小脾气,跟头小刺猬一样,字里行间带着刺:“好好说话?不好意思,我说话就这德行,您要是不乐意听就放我下去,我正好还不想跟你说!”
看来不是一般的生气。
商宗鹤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而道:“那就先去看看孩子。”
江晚恩一愣,不情愿的安静了下来
他准确掌握住了她的七寸,所有拿捏她的性子,不要太容易。
抵达兰园,已是深夜,兰园的路灯明亮又辉煌,车身如同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好不真实。
江晚恩站在别墅面前,看着里头一片黑暗,开口问:“这么晚了,孩子是不是早睡了。”
其实压根就还没有回来,他现在应该还跟季烈在临城,明天中午的航班。
&nb
sp;?商宗鹤脸不红心不跳,撒谎来的驾轻就熟:“先进去再说。”
又是那只猫,还养在别墅里。
只是这一次,无论它怎么在江晚恩脚边撒娇卖萌,她都没有身后去抱它,摸它。
因为那是其他女人的宠物,跟她没关系。
心像是被突然刺痛了一下,江晚恩微垂下眼睫,眼底打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商宗鹤脱下西装,扯松领带,回头看了一眼,淡淡道:“不喜欢了?”
他指的是那只猫。
江晚恩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不喜欢。”
商宗鹤眼神微沉,瞥了一眼那只不依不饶,依旧对着江晚恩喵喵喊得小猫,只是一眼,便飞快的收回了视线。
“我去换件衣服。”
十分钟后,商宗鹤换了套家居服下来,他腿长手长,穿什么都养眼,天生的衣架子,更别提那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习惯性的微抬下巴,会露出线条明显的下颌线,连接着修长流畅的脖颈,然后是凹凸性感的喉结,一切都像是精心雕琢一般的艺术品,让人望尘莫及。
江晚恩不得不承认,她活到现在为止,商宗鹤这张脸在男人当中是最帅的,也是最合她胃口的。
只是帅气的五官,配的却是一颗凉薄寡淡的性子,更甚者有时候会残忍暴戾,像冷血动物一样,令人畏惧。
“喝点什么?”
他像是邀请她来做客的一样,江晚恩站起来,往楼上看了一眼,忽略他刚才的问题,说:“孩子睡了吗?”
商宗鹤到了两杯威士忌,昏黄的液体在晶莹剔透的容器里,显得迷人又魅力。
“睡了。”他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
江晚恩想都没想拒绝道:“不喝,孩子睡了,那我就先走了。”
“你不敢?”
江晚恩脚下一顿,知道他在故意激她,可她却还是上当了。
“我怎么不敢,又不是没喝过!”
商宗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对她微抬下颌,做了个拭目以待的表情。
喝就喝,谁怕谁!
只是这杯酒下肚,喉咙瞬间烧得慌,江晚恩砸吧砸吧嘴,大舌头道:“什么酒,度数这么高……”
商宗鹤在一旁慢条斯理的解释:“尊尼获加,全球最出名的威士忌品牌,度数五十三。”
江晚恩有些晕,咒骂了一声,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故意的!”
谁能想到她喝得这么好豪爽,一口闷!
商宗鹤目光灼灼的凝着她,轻轻的晃着酒杯,微抿了一口。
江晚恩开始觉得头晕眼花,身子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
商宗鹤放下酒杯,伸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怀里带,吐出的呼吸灼热又滚烫,江晚恩觉得额头痒痒的。
“……放开……我!”她做了推他的动作,可手上却没有多少力气。
商宗鹤只需要用三分力,便轻易的将柔软的女人桎梏住,牢牢揉进怀里。
“你在为昨晚的事情跟我生气?”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严丝合缝的紧贴着,感受着对方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声。
江晚恩嘴硬:“谁……生气了!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