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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星河这段时间一直都忙于森海秘境之事,这才没有闲暇来顾及于危尔失踪一事,今天他刚忙完森海秘境的事,就听见金童玉女来报,于危尔还未消息,这让他一时心慌,直接就来了星月殿。
原本每月初七是噬骨丹发作之日,于危尔无论如何都会回来求解药,所以这也是允星河从来不限制他们自由的原因,如今距离初七已经过了三日,噬骨丹发作哪怕他是神仙也生不如死,怎么可能不回来拿解药?
若是说,于危尔死在外面,允星河是绝对不信的,以于危尔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已经能横着走了,就算是遇到危险,以他身上的法宝也能轻易逃脱。
允星河想到这,目光愈加冰冷,扣指轻轻地敲在木桌上,睥睨着跪在她面前的白玄月。
白玄月此时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和黄莺跪在一起,一双乌黑的眸子不解的看着允星河,嘴唇蠕动:“师父……?”
“于危尔最后一次出宫,他可是和你在一起?”
白玄月听了,心里咕咚一声,也瞬间明白了允星河的来意,只是心中不由纳闷,难道于危尔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是,大师兄前段日子与弟子一同去了楼西斗兽场,不过后来回来的时候,大师兄说他还有事,便让弟子先行回来……师父,难道大师兄到现在还没回来吗?”白玄月挺直了脊背,如实回答。
允星河敲桌子的手指骤然一停,刻意的释放了一些威压,使得他周身的空气骤减了几十度,冷声问道:“中间可有发生何事?可有遇到何人?”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直入白玄月的骨髓,再加上那股可怕的威压,让白玄月根本就不敢说谎,直接把在楼西斗兽场遇到的事情一一交代了,只是遗漏了关于噬骨丹的事。
“就这些?”允星河深不见底的眸光中仿佛能洞穿人心,让白玄月看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白玄月坚定的点头,斩钉截铁道:“回师父,就这些。”
允星河忽的笑了,唤来了金童玉女,命令道:“将白玄月带入灵祭坛。”
看着进门的金童玉女,再结合允星河的语气,白玄月忽然传来一阵不好的预感,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拔高了语气:“师父?”
“去灵祭坛受罚吧!”允星河说完便站了起来,一步一星河,朝着门外走去,那道轻飘飘的话,在白玄月听来就是却如雷轰耳。
赤天小飞虎虽然不明白灵祭坛是什么地方,但它却听懂了一句,国师竟然要惩罚白玄月,立刻就将白玄月护在身后,凶神恶煞的瞪着金童玉女。
玉女从手中幻化出一条银链,随意的将链子的另一头拖在地上,趾高气扬的说:“国师大人还没走远,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挣扎的好,免得到时候还会加重刑罚!”
金童朝白玄月微微行礼:“白姐姐,得罪了!”
赤天小飞虎胡子一翘,吹鼻子瞪眼的哼道:“你们敢?只要你们敢上前一步,看小爷不一把火烧了你们这些矮萝卜头!”
白玄月看着体型与老虎大小的赤天小飞虎毫不犹豫的挡在她的面前,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赤天小飞虎的脑袋,轻声道:“我跟他们走,你不用担心我,安心在家里等我。”
赤天小飞虎摇了摇脑袋:“不行,那灵祭坛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玉女闻言嗤笑了一声:“既然是刑罚,哪有不受伤的?放心吧,千琼受了那么多次刑罚,不也还活蹦乱跳的?”
金童手中灵力乍现,一道白色的光芒探入了银链子中,拖在地上的那一头银链,就直接飞入了金童白嫩的手中,十分配合玉女的说道:“千琼姐姐现在也在灵祭坛受罚呢!”
白玄月突然想到千琼让她送请帖,而借故令雷云峰掌门杀她一事,不知道是不是被国师发现了,于是假装疑惑:“二师姐,犯了何错?”
玉女拎着银链的一头绕圈圈,不耐烦的说:“去了灵祭坛,你自己问她便是,我们又不是你的下人,问那么多干什么?”
白玄月一时语塞,不明白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怎么火气那么大?
赤天小飞虎还想坚持,但被白玄月在灵识中吩咐了几句,眨眼就消失了。
玉女见白玄月放弃抵抗,嘴角露出了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她快速的念了几句咒语,手中的银链便脱手而出,与此同时,金童也快速的念咒,手中的银链就像毒蛇一般从白玄月的手臂延伸而去,只是缠住了白玄月白皙的颈脖,绕了几圈后又从白玄月的另一只手臂延伸而出,两端交加,将白玄月的手束缚在了身后,衍伸出的银链被玉女握在手中把玩。
银链直接勒进了白玄月的肉里,让她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肉被撕碎的痛楚,但她的身体依旧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银链划开血肉。
虽然没有见血,但那种疼痛是切身感受的,白玄月疼的闷哼一声:“就不能放开我,让我自己走吗?”
玉女不屑的瞥了白玄月一眼,没好气的开口:“放你自己走,若是你跑了怎么办?”玉女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你也跑不掉,但我们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呢!”
“走吧!”金童牵住了玉女的手,而玉女则牵着束缚白玄月的银链。
白玄月一路都只觉得头昏脑胀,周围的景色就像走马观灯一样,一片模糊,只能大约的看清颜色,因为被束缚,她只能很被动地跟着金童玉女的步子。
还好只走了几分钟,金童玉女就在一座石门前停下了脚步,面前是一座很高的假山,白玄月站在石门前,周围的寒气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时,赤天小飞虎的声音陡然从白玄月的灵识中传来:笨女人,这里面似乎有很重的一股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