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杀机四伏的荒野(三更)

叁拾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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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儿有这种状况已经好几天了。

    韩怀义摸摸她变得有些丰润的腰肢忍不住问道:“不是有了吧?”

    “不知道呢,反正这个月还没来那个呢。”

    我难道要做爹了?

    韩怀义顿时兴奋了,两世为人还没尝过这滋味的他连忙一骨碌将鱼儿扒拉到怀里说:“走,去旧金山找大哥大嫂去。”

    鱼儿都崩溃的说:“找他们干嘛呀?”

    “东华医院那边的老中医不错,我得验证一下,要是真怀上了那可得认真对待。”

    女人就是这样的。

    鱼儿立刻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撅起嘴说:“要是没怀上是不是就不认真对待了!”

    “反了你了,会挑少爷的刺了是不是?”韩怀义假装生气的拍了她脑袋一下,鱼儿也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她的脸上。

    鱼儿白皙的皮肤里透着红,隐有些母性的光泽。

    韩怀义见状越发按捺不住要尽快知道结果。

    十分钟后便有一架飞机从T谷内冲天而起。

    如今三叉戟的航程已经达到了300公里。

    而拉斯维加斯到旧金山的开车距离是950公里,直线距离则仅仅560公里。

    陆航1师目前已经在测试飞机的远行功能。

    于是在旧金山和T谷之间建立了2处临时停靠的机场油站。

    韩怀义一路过去时顺风顺水,他2点出发下午四点就出现在了旧金山的海航基地上空。

    这会儿怀忠正带着全家在悬崖小屋观看下面的海航训练。

    用怀忠的话说:“几年前我没事还老打着二狗子玩呢,想不到一眨眼他都能飞来飞去了。”

    他正说着呢,指挥所的无线电台就响起了韩怀义的声音:“T1号机请求降落,下面立刻清空跑道。”

    “昂寇!”被抱在妈妈怀里的韩家长子长孙说。

    他能听出叔叔的声音,小家伙张牙舞爪着:“叉你昂寇!”

    “呀?维克多?”韩怀义问。

    他给侄儿韩启瑜起的英文名是维克多,每次他弹小维克多的下面时,都有种狂虐老头子的快感。

    “昂寇!”韩启瑜嗨了,他最喜欢叔叔了,因为叔叔每次摸的他很舒服。

    这时韩怀义在半空里鬼叫道:“所有飞机都滚开,不要挡驾!老子的老婆怀孕了!谁吓着她老子突突了谁!”

    “少爷!”鱼儿又羞又急呛了满口的风剧烈咳嗽起来。

    再看海航的几架训练机瞬间闪出了空域,韩怀义甩了个圈擦过航母降落下去,地面早有猛禽在那里等着他了。

    二十分钟后兄弟相见时,东华医院的医生已经抵达了这里。

    华人里出名的老中医为鱼儿把脉后双手抱拳:“恭喜韩老板!令夫人这是喜脉!”

    韩家兄弟顿时眉开眼笑。

    鱼儿倒是挺紧张的,忍着害羞追问医生自己怀的是男是女,老中医就愁了,这一时半会怎么看呢。

    韩怀义在边上一摆手为他解了围,韩怀义道:“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鱼儿你别有负担!”

    苏无垢闻言立刻白了某人一眼,因为她怀孕时那厮天天跪在菩萨面前祈祷必须是个儿子。

    韩怀忠赶紧给老婆赔笑脸:“我是长子嘛,老二自然无所谓。”

    “谁家的次子不是自己那支的祖宗?哼。”苏无垢就是烦他重男轻女,顺便将儿子塞给小叔子玩。

    小维克多一扑到叔叔怀里就很自觉的把雀儿往韩怀义手里送,韩怀义没注意到,他还挺着急的呢。

    而此时此刻,维克多一家正在西迁途中。

    坐在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的最尾端的这节车厢内,维克多看着窗外逐渐开始泛绿的春日景色微笑着。

    纽约虽然是他事业之所却不是他的故乡。

    他对于那座城市的感情当然是有的,但对于现在的维克多家族来说,有查理的地方才是家。

    维克多太太就在他边上絮絮叨叨着:“7月4日又要赶去华府参加飞行巡演的终点站表演,今天都3月了。我们从这里去旧金山,然后还要返回来,还不如。。。”

    “你不想鱼儿,不想见查理,不想见马尔切诺吗?”

    “家里交给佣人总是不太放心的。”

    “就放心你的那些破烂吧。”维克多叹道。

    老夫妻两在聊天之际,一个脏兮兮的工人出现在了这节车厢的附近,他看了一眼坐在车厢门外的几个安保,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半。

    虽然列车追着夕阳在开,但是很快就将陷入黑暗。

    一个小时他又出现在了这里,这次他提着润滑油和扳手告诉安保们,他要为列车车厢中间的钩舌做个维护。

    由于之前目睹他整理了前面那节钩舌,所以安保们并没有多想,他们只是检查了下他没有佩戴武器便放行了。

    于是这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瘦弱中年在他们的注视下,将润滑油注入钩舌之间,接着又用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清理起那些污垢来。

    他做的很细致很用心,然后他还拿着扳手紧了下固定钩舌的螺母。

    也就在这时一个男人潜入了驾驶室。

    “现在几点了,先生?”工人忙碌的差不多后起身大声问道,安保看了他一眼低头摸出怀表:“快六点了。”

    “哦,看来我可以下班了。”工人说,他准备起身但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趴在了钩舌上。

    所有安保都有些意外的看来之际,忽然有两个身影拿着卡宾枪冲进安保室,冲他们背后直接扣动了扳机。

    一瞬间,安保们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那名趴在钩舌上的工人也用扳手狠狠的拉动了枢纽开关。

    下一秒钟连接车厢的钩舌就分离开来,加速中的火车瞬间将维克多夫妻和汤姆所在的末端车厢甩在了后面。

    在车厢被彻底分离的一刻,连接在其中的电缆也随之崩裂。

    厢内灯火瞬间熄灭。

    但荒野之中却忽然亮起了七八对车灯,他们风驰电掣的冲向这节被孤零零的遗弃在这里的车厢。

    在这个瞬间维克多忽然将桌几上的枪拿了起来,并冲汤姆喊道:“保护好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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