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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迟连忙求饶:“别别别,时哥儿,我错了还不行么,不该调侃您。”
江时冷哼一声:“有什么方式能让戏拍的快点。”
“?”顾迟满脸问号:“这你得跟导演还有投资人说,他们说了算。”
江时问:“导演?”
顾迟点头:“是。”末了,他语重心长的说了句:“时哥儿,你栽了。”
江时蹙眉:“你在说什么胡话。”
顾迟却像是碰到了什么稀罕事:“我说你栽这位南二小姐身上了。”他坏笑道:“江时,你喜欢她。”
迎接他的,是冰冷的通话结束声。
顾迟看向被挂断的手机,肩膀不受控制的抖动,疯狂大笑。
某人被戳中心事了!
笑够了后他在群里发了条消息。
顾迟:特大新闻,江时这个母胎solo终于动情了!
夏野:?
顾深琅:你消息有点落后了。
顾迟: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了?
顾深琅:不然呢?
一脸天真的夏野: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深秋的太阳像是被罩上橘黄色灯罩,放射出柔和光线,照射在江时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渡在光影里。
江时窝在软塌上,整个人懒懒的躺在那儿,桃花眼病恹恹的,泛着水渍。
下午的阳光很烈,晒的他犯晕,蓝色耳钉闪着耀眼的光芒。
良久,他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起来。点开手机里特制的软件,上面的红点不断移动。
看了一会儿,江时忽地皱眉,猛地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顾迟的话在耳边萦绕,江时翻了个身只觉得浑身都不舒畅。
栽了?他会栽?
喜欢?他会喜欢她?
呵!他江时打娘胎落地就冷情冷心,在他眼里,喜欢是这个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顾迟居然说他喜欢南七,真是笑话!
“南七……”江时慕地喃喃,凤眸微眯。
他突然想起南七抱他时的样子,她和亲他的嘴,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摸。
想着想着,他渐渐觉得口干舌燥。
“艹”江时坐起身,低头看自己两腿之间的反应。
他硬了,他居然想硬了!
江时黑着脸,桃花眼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
江婉人进门时正好看到他们家少爷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往下滴着水,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江婉人微微一愣,这大下午的,少爷洗澡干嘛。
虽然疑惑,但江婉人不会多问,只当他们家少爷爱干净。
“少爷,骆天华来了。”江婉人说道。
骆天华是江老夫人最疼爱的弟弟,也是骆财的哥哥。他和江家大多数寄生虫不一样,他从不住在江家,靠着骆华容的给的资金和人脉关系自己建了一家公司,发展的很好。
为此,骆天华是骆华容唯一另眼相看的骆家人。
但江婉人却不这么觉得,骆天华这个人心机深沉,比骆财还要贪心,尤其善于伪装。
江时拿毛巾擦着头发,心中的烦郁更甚。
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南七帮他吹头发。现在她走了,别人碰他,他难以忍受,自然没人伺候他。
他将毛巾扔到一边,冷冷说道:“他来做什么。”
江婉人说:“说是来替骆财求情,想让老夫人原谅他。”
江时冷哼一声:“他来求情?这又是打算演哪出戏码。”
江婉人斟酌了下,开口:“听说是骆财去找他了,又是求饶又是诉苦的,他不忍心就过来了。”
“不忍心?”江时眼尾勾起一模讥讽:“骆财只会去问他要钱,他不给倒是把这皮球又踢给江家了。”
江婉人问:“老夫人要是心软怎么办。”
骆财害他们家少爷都已经明目张胆了,决不能让他再踏入江家的大门。
“少爷,要不然,直接把骆财解决了呢?”只要随便制造一场意外,骆财往后想蹦哒也蹦哒不起来。
江时暼了他一眼,勾起唇角,嗓音慵懒上扬:“别脏了我的手。”
他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罐,是南七最爱的口味。
他两指捏了一颗慢条斯理的拆开糖衣放进嘴里:“他们两兄弟既然这么喜欢表演手足情深,那便给他们一个舞台。”
江婉人抬了抬眼皮。
“把骆天华偷税的财务报表找人交给骆财。”玻璃盒子没离手,江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是更好吗。”
江婉人低垂着眼沉思了好一会:“少爷,如果他俩闹到老夫人面前怎么办,毕竟他们两都是老夫人的至亲。”
江时打了个哈欠,模样慵懒厌倦:“老太太能一手打理起江家这样大的企业,手段不会比骆天华和骆财那两个蠢货低。”
他家老太太呐,老奸巨猾的很。
江婉人颔首;“少爷,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顺便让白问查一下骆江连欠高利贷的事,查出来把消息传出去。”江时像是困了,懒洋洋的说:“我就喜欢看他们兄弟狗咬狗。”
江婉人道了声好,便出去了。
他觉得他们家少爷真是一肚子坏水啊。
天色还未暗,江时便困的不行,躺在床上就这样湿着头发合衣睡了。
南七一路从江家直奔机场,路上堵车堵的不行,等她到的时候,剧组一行人员已经等在那儿了。
其他演员陆陆续续昨天就到了肃清市,南七本也打算独自前去,但张千率先叫了在京城的演员一道。
于是南七也不好多作推辞,不然显得矫情。
在京城的演员也不多,也就苏贺阳还有安安,以及另外一名流量。
南七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没看到南笙,她有些意外。张千解释说南笙跟着宋鸣生早两天就去了肃清市。
南七微微挑眉,对了一下时间线,发现是于佳佳那事后的第二天南笙就跑了。
啧。
几人上了飞机,南七的位子正好和苏贺阳并位。
张千给他们包的是头等舱,也就坐了他们几个人。
“啊~”南七平躺在座椅上,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有钱真好!
南七刚坐下,身边便罩下了一层阴影。
她抬头看去,是苏贺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