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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宫的时候,一上马车的凤宝宝就睡着了,她睡在鸣竹的怀里恬静而美好。
他抱着她走进了女皇,偌大的寝宫。
女皇不在?
反常,这是背着我去翻了绿头牌吗?
不甘寂寞,去寻花问柳了吗?看她回来我不捶扁她。
······
犯了小心眼病的鸣竹,在凤榻上,安置好凤宝宝,也倒头就睡了。
他今天经历的事情可不少,被请到了守备府,还去了一趟地牢,身上多多少少的带来一些晦气。
在女皇驾下,事情虽说查了个水落石出,又遇到了刺杀。
更要命的是自己又怀了孩子!大敌当前,怎么能这样束缚自己呢?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边想着,边就进入了梦乡。
呀,我怎么掉进了河里?我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谁来救救我啊!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水怎么越涨越高了?已经漫过了自己的胸脯,再涨就要把自己淹没了。
我不能死,我要活下来。玉颜国成千上万个男人,还在等着我的救赎呢!
他们有的沦为男奴,正在被处置,被买卖,被残杀、迫害。
我才解决了天赐郡的给男人缠脚的恶习,不知道别的什么地方,还有什么折磨男人的陋习?
我要去拯救他们,我要做拯救男人的男神。
不!不!
睡梦中的鸣竹,被女皇喊醒了。
我不在床上,在浴桶里,水已经泡到了我的脖子下面,而且~赤身裸体。
羞死人了,这个羞羞的场面是原主的身体,可不是自己。
好吧,就把原主的玉体,给出卖了吧。
女皇玉娆正在正站在浴桶边,给鸣竹搓背。
水浸到她手上的伤口,她明显的眉头一皱。
“皇上~洗澡这事儿,你应该叫小梅过来帮我做,不应该自己动手啊!”
浴桶里冒出来的水蒸气,好像加湿了她的语音,让她的声音更加柔美。
“在这个大殿里,没有女皇,叫我玉娆吧!
你刚才梦见什么噩梦了?嘴里一直喊着不~不。”
“你怎么把我弄进了浴桶,我都不知道呢?我睡得太死太沉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可预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防。
我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马上就被淹死了。”
“你梦见自己掉进河里,就对了呀!可见睡着的你都非常的聪明。”
女皇的手从身后滑向了他的前胸,这样的裸着让鸣竹只想逃跑。
他头一低就看到了女皇手上的伤口,他抓到手里调侃道:
“手怎么弄伤了?是不是去翻牌子,哪位嫔妃宁死不从,弄伤了我们女皇的手啊!”
女皇对他的调侃来了兴趣,故意说道:
“是啊,你整天不在宫里待着,那些男宠也不知被你用了什么迷魂药,你人不在,他们天天去你的凤栖殿守着。
我的寝宫反而被他们晾成了冷宫。
回宫的路上,也没有人刻意在那里等我。听说,宫里极为抢手的养颜草,也无人去采摘了。
他们也不梳妆打扮了,也没人跑到我的寝宫来献小殷勤了。更没有人敢装扮漂亮,来我这里邀点儿恩宠。
我现在啊,俨然成了一个住在冷宫里的女皇。
今晚啊~我是翻了牌子,去了颜容那里。可是他一个一个劲儿的往后退,躲着我,不让我去摸他的脸蛋。
我想把他搂在怀里,亲上一口,他却一个劲儿的拒绝。最后,逼急了他咬破了我的手,说:
“太女额父说了,依靠女人活着的男人就是寄生虫。女皇的那些不能自食其力的男宠,就是吃软饭的怂包。
眼下,我颜容可不能成为皇上的宠妃,让后宫弟兄们笑话我是凭着男色,在世上苟活。
我要学本领,我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我要做一个大男人,坚决不依靠你们女人而生存。更不能,委身于女人。”
“哈哈哈······”
鸣竹被女皇学着颜容的话,而逗笑了。
“编,你继续编!”
怎么能说是我编的呢?难道,我就不能翻绿头牌了?难道,我就不能去颜容那里?难道,颜容也说不出这番尽显大男人气概的话来?”
鸣竹看着她说话的那份认真样子,感觉真是好笑。轻松愉快的说:
“能,一切都能。你这是刀子切的伤口啊,哪里是咬的?想在名医这里胡说八道,你得弄个真伤口来。
浴袍拿来,我先穿上,给你弄好伤口再说吧。”
女皇乖乖的拿来了浴袍,他又命令她转过身去。
女皇朝他吐了个舌头,说:
“刚才把你弄在浴桶里的时候,你的浑身上下,都被我看了去,有什么不好意思?还让我转过身去!”
“刚才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害羞。现在可不行,你得转过身去。”
女皇的寝宫,此刻,温馨而美好。
深夜,念飞坊主穿着一身夜行衣,来到了秀子的客栈,秀子给她汇报了黄昏时候到深夜此刻,正门出入的是府里的几个幕僚,通过和门口坊丁的对话,得知她们的身份。
念飞说:
“今夜,后门可就不太安生,有一个药房掌柜的,她提着药箱,出出进进就来了三次。
而看后门的坊丁,开门迎进来人,也不像是府里有人得病急切等待她去救治的样子,好像这个药房掌柜就像是住在府里的一个自己人一样,没有瞧病前的急切,没有看病后的感激。很是反常!”
秀子分析道:
“坊主,如此说来,这个药房掌柜不是为瞧病而来,那她提着药箱是在遮掩自己的行踪了?
那她出入三次,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有没有重要的事情,咱们去问问她就会知道!你也像我一样装扮起来,我们去找她!”
黑夜,给她们壮了胆,她们在屋顶跳跃着,然后拐进了南十字街,在几间药铺前站定,踌躇不前,秀子忙问:
“坊主,你不知道她出自哪个药房吗?”
“让我回想一下,她的样貌我记着,就是不知道她是那个药房的?”
“坊主,你想想她提的药箱上有什么字?有什么图案?你再看看这几家药房的招牌与门外的旗子,哪个更像?”
念飞坊主蹑手蹑脚地在这几家药房前徘徊,一一对比过去,在一家药房前止步了,秀子走上前去问:
“坊主,是这家吗?”
“秀子,这家旗子的图案,与药箱上圆圈里的迎春花一样。”
她们俩抬头一瞧,店牌上写着:回春堂药铺。
“这就对了,药箱上画的是迎春花,迎春花,不就是春天的使者吗?迎春花,回春堂,应该就是了!”
“坊主,不如,我们上屋顶一瞧便是!”
她俩四看无人,一运内功,双双落在了回春堂药房屋顶上。
揭开了屋顶的瓦片看去,屋里的女人坐在床边,跪着的男人给她洗脚,洗完脚之后,她命令那个夫郎用舌头舔干自己的脚。
“坊主,是这个女人吗?”
“对,就是她!”
只见夫郎犹豫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无法,就伸出了自己的石头,舔向了她的脚心。
屋顶的秀子只觉得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就吐了。坊主一看到要惊到屋内的人了,她给她摆了一下头,示意她翻跳下了屋顶,来到了铺子的院子,然后蹑手蹑脚上了二楼,等待屋内的灯灭。
她们弄破了窗纸看到:里面可怜的夫郎已经舔干了妻主的双脚,她舒服的盘坐在床榻,然后朝夫郎勾勾手指,魅惑的说道:
“过来,把这丸药吃下去!”
那位夫郎让舔脚也没见怎么违抗命令,这会儿跪着求饶道:
“妻主,求求你了!别让我吃那药了,吃了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