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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第108层。
傅砚礼不舍得的放开了她,由原先的拥抱变为单手抱。
姜愿红着脸窝在他颈侧,呼吸不稳,小声喘息着。
抬头向上看去,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里,隐藏的是满满的深情与欲念。
姜愿对此再熟悉不过,他的隐忍与克制,她都明白。
如果氛围到了,做到底也未尝不可。
傅砚礼抱着她走出电梯,迈着沉稳有力的步子拐了个弯,直达总裁办。
腿脚微屈用力,办公室的门也随之关闭。
姜愿被他抱到黑色办公桌上,双腿自然垂落,与他腰间紧紧相抵。
傅砚礼低头盯着她的眸子,嗓音暗哑,“愿愿,喜欢刚才吗?”
她红着眼睛,微微点头,“有点儿刺激。”
他亲吻她耳边,更像是引诱,“还有更刺激的……”
姜愿抱住他的腰,连忙道,“别在这里,我害怕。”
“害怕什么,嗯?”声音格外性感撩人。
她有些承受不住,“……害怕被人看到。”
见她又在不自觉咬唇,傅砚礼俯身用力啄了下,迫使她松开,“就因为有那样心理才会格外刺激,愿愿说是不是?”
姜愿有些懵,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
傅砚礼觉得再玩下去就要着火,便不再逗她,往后挪步,稍微松开了些距离,视线落在精致手提袋上。
“这是给我的礼物?”
“嗯,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她红润的脸上透着期待。
傅砚礼拿出盒子解开丝带,里面俨然躺着两枚领针,以及同样款式的袖扣,看样子应该是成套的。
他唇角向上弯了弯,“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我知道你有很多领针,很多袖扣,但这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我特别喜欢你戴这些,所以你喜不喜欢?”
傅砚礼拿出来一枚领针放到她手里,“愿愿帮我戴上。”
姜愿有些犹豫,“可我不太会……”
“孰能生巧。”傅砚礼在双腿岔开同时,略微弯了腰,脖子后仰着,方便她戴领针。
这样的姿势显得男人魅力十足,喉结愈发性感,尤其是他在做吞咽动作时,恨不得上手摸一摸。
姜愿暗骂自己是色批,自从与他在一起后,越发不要脸了。
她定了定心神,拿着领针的手都有些抖,“你别动,我要开始了。”
傅砚礼:“……”
感受着柔弱无骨的手在衣领上面挑来挑去,傅砚礼无奈的闭眼。
只是这样都能挑起他最本能的欲望,更何况以后真枪实战时。
傅砚礼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对她有多想入非非。
好在时间不是很长。
姜愿弄好了领针,向他伸出手,“袖扣给我,我帮你戴上。”
傅砚礼直起身子,将同款袖扣搁到她手里,将左手递过去。
姜愿把他之前的袖扣摘掉,换上新买的,整个过程操作起来并不复杂。
她笑着问,“怎么样,喜不喜欢?”
男人眸色渐深,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比起你给我戴领针袖扣,我更喜欢在某一天,愿愿能亲自摘下来。”
姜愿听明白了他的话,装作没懂,“为什么喜欢我来摘?”
傅砚礼黑色闪亮的眸子一直盯着她,“愿愿,你懂我的意思。”
姜愿:“……”
她迅速转移话题,“奶茶都凉了,赶紧拿过来喝。”
说着便从书桌跳下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他,“你的少糖,我的多糖。”
傅砚礼并没有喝奶茶的习惯,也总以为喝奶茶是小女生最喜欢的事,他浅浅尝了口。
就算少糖,于他来说也格外甜腻。
姜愿微微皱眉,“你不喜欢喝就不要勉强,拿来我喝。”
傅砚礼眼疾手快,在她过来拿时,抢先一步将奶茶高举,“谁说我不喜欢的,只要你买的,毒药也喝。”
姜愿:..@_@|||||..
“傅先生,你不是武大郎,我也不是潘金莲,你真的想多了。”
“晚上想吃烧饼吗?”傅砚礼突然问。
她的头脑实在是跟不上他的思路,“你要亲自烙烧饼?”
傅砚礼轻微摇头,“有家很古老的店,招牌就是武大郎烧饼,听韩聿说味道非常不错,有没有兴趣去探店?”
“你公司的事不用处理?资料不用核对?”
“这都是职员的工作,我只负责签字。”
不知想到什么,姜愿突然问,“你属于哪个部门?”
傅砚礼尽管不解,还是如实回答了她的问题,“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
她笑着说,“我刚才坐出租车来的,大叔说不属于任何一部门的属于临时工,那意思就是以后还会有被裁掉的风险。”
傅砚礼喝完奶茶,将杯子捏扁扔进智能感应垃圾桶,“说得也对也不对,只要集团运营得当,我这个总裁还是能安稳坐几年的。”
“什么学历可以进你们公司?”姜愿问。
傅砚礼勾了勾唇,“最低本科,研究生博士也比比皆是。”
“那像我这样的如果进你们公司,可以胜任什么职位?”她笑着说。
“总裁以下的最高职位——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不就是端茶倒水的?”
“没这么简单,生活助理不仅负责上司的起居生活,招待客户,饭局应酬,还要帮着处理家庭事务,以及……解决生理需要。”
姜愿听完后目瞪口呆,“韩特助竟然还要满足你的生理需要?”
闻言,傅砚礼上前用食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小姑娘乱想什么,他是特助不是生活助理。”
“可你刚才明明说解决生理需要。”
“愿愿,是你先问可以胜任何种职位,我才说的生活助理,只有你能解决我的生理需要,这很难理解吗?”
姜愿:“……”
傅砚礼也不催,等她自己想明白。
几分钟过后。
她问,“是不是所有的生活助理都做这样的工作,你以前的生活助理是谁?”
忽而,傅砚礼单手掐住她的下巴,俯身在上面咬了下。
姜愿吃痛惊叫出声,“疼……”
“疼才能记住,还记得我们初吻是发生在哪里吗?”傅砚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仿佛只要她忘记,或者说错,就会立马得到应有的惩罚。
姜愿一时脑热,此时的她才记起来,那次也是他的初吻。
但她并不想妥协,不怕死的问道,“我听别人说,男人是可以将上半身跟下半身分开的,既会与喜欢的人接吻,也会与不喜欢的人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