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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聿仔细回味才听懂她的善意幽默,唇角往上扯了扯,“柠小姐,你听了我的故事不会快乐。”
“那可未必,你说我听着。”
他握着方向盘,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前面有座桥,要不要上去看看?”
“好啊,就去那里。”傅柠柠已经忘了刚才谈论的话,比鱼的记忆都要短。
十几分钟后,迈巴赫停在桥的南端。
傅柠柠下车后,冷的直抱双臂。
韩聿从车上取下灰色外套,“柠小姐,你要不要披上?”
傅柠柠扫了眼,是她从家里带回来那件,“嗯,可以。”
桥的设计很有意思,从远处看特别像陡峭的弧形,当你站在桥的这端,根本看不到桥的另一端。
正因如此,才有美丽传说流出。
情侣分别站在桥的两端,只要同时到达最高点,这一辈子会结为夫妻,再也不分开,恩爱两不疑,被人们誉为“爱情桥”。
傅柠柠是不知道这些的,韩聿带她来这里完全是想单纯哄她开心,并没有别的想法。
她是傅总侄女,他理应照顾好。
二人并排往桥上走,大概在走了七八步后瞬间驻足,他们互相对视了眼。
虽灯光薄弱,但也能隐约看清一对情侣正站在桥的最高点激烈接吻。
这桥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既然敢做,他们自然也是不怕看的。
傅柠柠又径直往前走去,韩聿只好抬脚跟上。
越来越近。
韩聿戴着眼镜,能看的更清楚些。
男人身形貌似有些熟悉,背影也特别像,不能是他认识那位吧?
就在他如此想时,韩聿看到了正在接吻男人的侧脸。
天呐!竟然真的是恋爱脑傅总!
韩聿立马拉住傅柠柠的手,低声道,“快走!”
傅柠柠哎呦一声,“为什么走?”
“你小叔。”韩聿言简意赅,“别出声。”
傅柠柠还很好奇的想要回头,一探究竟。
韩聿连扯带拽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你还真是个老古董。”傅柠柠说的极其小声。
两人很快走到桥底下,模糊了影子,汽车双闪过后,迈巴赫极速驶离……
与此同时。
桥上两人才渐渐分开,姜愿身子发软的依偎在男人怀里,声音带着喘息。
傅砚礼单手托住细腰,将她紧紧搂住,“愿愿你真甜。”
她娇羞的朝他怀里拱了拱,比猫儿都要乖巧,“你刚才是不是想要把我吃了?”
傅砚礼轻声笑,“我倒是想,给吃吗?”
“你讨厌~”姜愿十分害羞,呈现可爱小女生一面。
傅砚礼简直爱极了,拥抱也越来越用力,亲吻她的耳边,亲吻柔软发顶,如视珍宝。
他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姜愿也有这种感觉,每当与他在一起,心中无比安定,安全感爆棚。
“傅砚礼,你为什么喜欢官帽椅?”
“愿愿,叫我哥哥……”
她抬头,与他黑如曜石的眸子对上,“砚礼哥哥?”
“嗯……”傅砚礼声色温柔,“就这样叫。”
姜愿开始闹小别扭,低垂着头,“我不叫。”
傅砚礼感受到她情绪的转变,稍微使了点儿力道,单手钳住她的下巴。
姜愿被迫直视,咬唇不发一言。
他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不叫的理由?”
姜愿仰头盯着他,“别人也叫你砚礼哥哥,我就不想了。”
此时,傅砚礼哪里还不明白小姑娘所思所想,同时又很高兴,“愿愿你吃醋了?”
她低低的“嗯”了声,“我很贪得无厌,我想要完完整整的你,我不想听见别人那么亲密喊你,我很自私……”
声音越说越小,傅砚礼全都听见了,心情也跟着随之起伏。
“愿愿,你的贪得无厌我很喜欢,我会洁身自好,完完整整属于你,我不会让别人那么喊,就算喊了我也不会回应,你的自私对我说,那是爱的表现,我对你也一样,任何男人靠近你,我心里也会不舒服。”
她听完后,搂住他腰的双手又紧了紧,“我知道了,砚礼哥哥……”
傅砚礼垂眸,“愿愿,你现在还觉得酸吗?”
她摇头,“没有了。”
“让我尝下……”话刚说完,傅砚礼俯身吻住她的唇。
就如着瘾般,每寸角落都不放过,仔细品尝,唇齿勾缠。
明明是清冷的夜,两人却感觉温暖如春,彼此间带来的温度,可融化积雪寒冰。
以至于后来过了很多年,都能清楚记得在爱情桥上发生的事。敞开心扉,称呼的转变,让两人感情在突飞猛进中稳定发展。
……
次日清晨。
傅柠柠在醒来后,嗓子沙哑的犹如公鸭,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
咳嗽加剧,非常明显。
现在的她有些后悔了,不该不听小叔劝,非要偷偷跑出去解馋,吃水煮肉片水煮鱼。
过了嘴瘾,却让咳嗽更严重。
果不其然,医生诊断过后需要加药,还要配合口服。
红肿的扁桃体也在此时跑来添乱,让原本不舒服的身体雪上加霜。
傅柠柠哭丧着脸,还不敢明说,憋屈的小脸通红,只好化作委屈往下咽。
当傅砚礼知道时,并没有当场发火,但眼神却在无声诉说着秋后算账。
傅柠柠有些害怕,不知该如何解释,幸好小叔也没有问。
反正只要自己不说,韩聿不说,那就没人知道。可她不明白的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傅氏集团。
韩聿被叫进总裁办,“傅总您找我?”
正在低头批阅文件的傅砚礼,犹如未听到般,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
韩聿顿感不妙,下意识的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傅总,您有什么吩咐?”
傅砚礼这才搁下钢笔盖好,归于原处,“新车开得还顺吗?”
韩聿笑着回答,“挺好的,容易驾驶,开着也舒服。”
“送你新车是有利于工作,而不是陪着瞎闹。”声音不怒自威。
韩聿已预料到苗头不好,仍装作糊涂,“傅总,我不明白您说的话。”
闻言,傅砚礼起身踱步到他身边,不疾不徐,“我那作精侄女是怎么收买了你,还是你有把柄落在了她手里?”
韩聿已经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对不起傅总,柠小姐昨晚还我衣服,是我带她去川蜀居吃了刺激性食物。”
“韩聿你接着编,我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傅总,这就是事实,请您不要责罚柠小姐。”韩聿低垂下头。
“她都咳嗽成那样了,我还怎么责罚!”傅砚礼接着道,“你们昨晚去了北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