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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也确实这么做了，她抓住男人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面前。
此刻的姿态，是她坐着，而九黎单膝跪地。
随着她的拉扯，男人昂藏的身体瞬间靠近，冷硬的五官离少女的心口很近。
然后，他听见大小姐用一种奇妙的嗓音喊他：“九黎，上（和谐）我。”
不想再坚持所谓的联姻了，或许是她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所以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不管她怎么努力，都还是无法改变父亲的想法。
当初，她应该一开始就就告诉父亲，她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带领苏家更上一层楼，而不是告诉父亲，说她会找到力仔更好的联姻对象。
这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说法。
她应该自己做一个女王，而不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虚无缥缈的联姻上面。
这么多年了，她自以为自己足够了解邢西，一门心思放在他身上，可到头来，事实却给了她狠狠一巴掌。
说到底，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可信的，别的人，哪怕是亲密如枕边人，到底也是隔着一层肚皮。
——从今天开始，她要彻底放弃这么多年都坚持了。
她不会再把希望放到任何人身上，她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带领苏家走上辉煌。
她不会沦为男人的附属品，而是……要让男人成为她的玩物。
＊＊＊
一夜放纵，第二天苏楠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身边躺着九黎，见她醒了，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大小姐。”
苏楠缓了几秒钟才想起昨晚的疯狂，她闭了闭眼，再睁开，神色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想起身，腰间却酸疼得很。
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苏楠放松身体躺了回去，她对着九黎笑：“你很棒，昨天晚上我的感觉很好，很尽兴。”
男人冷硬的五官看不出丝毫变化，苏楠伸手，慢慢抚上他横贯整个脸颊的狰狞伤疤。
半晌，她凑过去亲了亲那道疤，倾起身体在他耳边低语：“九黎，以后在床上你可以不必听我的话，随心所欲，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任凭你摆布，怎么样？”
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瞬间紧绷，她顿时升起些许自豪……瞧，她的身体也没有差到哪里去，连九黎都撩得动，当身体也可以成为利器，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至于邢西啊……
少女脸上笑意微淡，伸手勾住九黎脖颈，将他压了下来，用命令的语气道：“九黎，我们再来一次。”
邢西不要她，是他的损失，何必再介怀？
屋子里很快传来九黎的回应声，他开口，声音低沉：“九黎，自当让大小姐满意。”
——
苏楠退学了。
毫无预兆，就在邢西拿着告白视频回来的第二天，仓促到慕朝暖想和她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一整天，她无数次看向苏楠空着的座位，看着上面还维持原样的课本笔记，沉默不语。
再一次看向苏楠座位的时候，身边的邢西拍了拍她的脑袋：“你看什么呢？”
慕朝暖抬眸看着小霸总，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非常强烈的直觉——剧情再也不可能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