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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笨女人,不能干体力活也硬撑,明天可是要中考的,你快点醒来吧,别忘了我在一中等你!”
司马瑨看着远去的吉普车,恨恨地骂道,他不知道赵菲怎么会晕倒的,但看赵民生那焦急的样子,便知道事情有些不妙。
若不是吉普车塞了三个大人,加上赵菲实在坐不下人了,司马瑨一定会随在赵菲左右。
不为别的,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想到了自已身上的一些有用的“特权”。
那是紧急情况,并且是危及生命的紧急情况才能使用的特权。这种特权一旦使用,事后必将受到严格的审查,以确认是否使用者存在着滥用特权的行为。
但是如果赵菲真的有危及生命的事,******发现自已并不介意使用一次这种他从来没有用过的特权。因为只要使用这种特权,赵菲就能得到最好的救治。如果这种最好的救治也救不了赵菲的话,这世界上,估计也没有人能救得了赵菲了。
特权这种事情,一直为普通百姓所诟病,但特权这种权力,其实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有时候采取了隐形的办法而已。
司马瑨手上的特权,并非指的是贪腐享受的特殊权力,而是指的是当他们因为“战功卓著”,依靠自已的实力,为国家做贡献取得一定的资历后,享受到的,国家能按他们的资历调动给他们的资源。
而配给他们这种资源的目的,当然也是为了他们能更好地为国家服务。
说到底,这种特权,仍是一种广义上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而这种特权,是司马瑨用命换来的。
根据他的资历,目前他只能享受一次调动这种特权的权力。
如果给赵菲使用了,就表示未来他将失去一次对生命最为有益的保障。
只是一个昏倒,也许是中暑,也许是低血糖,也许是过度劳累,或许还不到使用特权的时候。
司马瑨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那么快动用,不是他舍不得,是因为一旦使用特权,赵菲转入体系内的救治程序,也会对她今后的生活带来麻烦和不便。
作为组织体系外的人,一旦接触到与组织有关的东西,就必须忠生效忠于组织,为组织服务,有的如果通不过心理和测试仪器的检测,甚至可能在组织建造的地下机构里服务一辈子,终身不得所出。
有些大家看不到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就象大家看不到血液在身体里流动,但正是流动的血液,为人体输送养份,成为维持人体生命的重要“润滑剂”。
司马瑨看着吉普车卷起一股烟尘远去,而秦明还在后格头村里流恋,估计是想尽量多可能拍一些照片,或者与黄记者多待一会儿,以更好地让黄记者了解自已。
司马瑨等不及留下来和秦明解释小侯开车离去的事情,便转而交待了另一位吉普车司机小吴,自已便开步往黄坑镇卫生院赶去。
赵民生方才是用担架抬着赵菲,所以预计到镇卫生院的时间要20分钟左右,若是平常他一个人走路的话,紧着走的话大约十分钟就能到了。而司马瑨利用自已独特的步行技术,大约可以再缩短一半时间。如此,他也没有必要让小吴开车送自已。
而且,现在司马瑨也不想让人家知道自已要去看赵菲,虽然司马瑨在男女相处之上经验是一片空白,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秦莲花听说他去看另一个女孩子的话,肯定会生气的。
虽然不怕秦莲花生气,但能不让她知道最好。秦莲花的小性子,着实麻烦。
司马瑨自认为行得稳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歪,赵菲对于他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救过她两次,人对于自已犹如上帝一般亲手拯救过的生命,总是怀有一种独特的使命感。
这种感觉,司马瑨在组织的心理学课程上有学过。
根据组织心理课程的提示,这种独特的感觉若是放在敌方身上,则十分危险,必须当机立断地斩断。但若是发生在友方的身上,则可以妥善处理,没准会让友方成为自已的助力。
司马瑨认为,赵菲是自已的友方,因此,可以为她提供必须的帮助。至于赵菲能成为自已的什么助力,司马瑨一时还没有想出来,哎,反正以后总是会有用的。
这么想着,司马瑨已经到了黄坑镇卫生院的大门外。他不想让赵菲的家人认出他来,于是,他眼珠了一转,看到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便有了主意。
“心跳68下,非常健康;血压110、70,正常……”
急诊科一位中年男医生接的诊,赵民生从丈人刘裕至的入院经历上,怕死了年轻没经验的医生,这下赵菲入院,他当然是揪着年纪大的医生就来了。
不过,紧急检查后,这位姓颜的医生一脸莫名其妙地道:
“从现有的检查来说,病人身体的生理指标一切正常,呃,甚至可以说她不是病人。如果不是你们说她是晕倒的,会让人误会她是不是在睡觉呢!”
赵民生听了颜医生的话,仔细察看赵菲的脸色,见女儿从刚才刚晕倒时的惨白色,此时竟然逐渐恢复了一层血色,只是对看过女儿平时健康样子的赵民生来说,还是能感觉到女儿身上“不健康”的气息。
“医生,你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是脑出血什么的,她早上在田里低头割了大半天的稻子,会不会是脑子里有什么血管受不了压力破裂了?”
赵民生不愿意往坏处想,但为了女儿的健康,他还是要把可能猜想到的病因让医生排查一下。
“不排除这种可能,这需要脑部拍个片子,而且,既然您都说了,我不妨提醒一下您,有可能在脑部悄然生长的肿瘤,也会引发病人的不适而晕倒。当然,没有拍片前一切都只是猜想,你也不要太着急。”
颜医生觉从医生的直觉,本能觉得赵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赵菲这样昏迷的情况,他却从来没有遇到过。
“唰唰唰”带着轮子的担架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得飞快,赵民生想喊他小心一点,被撞到哪里,如果赵菲真的脑子里有溢血的话,现在最怕冲撞了。
但那个年轻的医生很利落,看着担架床在医院的走廊上横冲直撞,但总能恰到好处避让开病人和医生,赵民生这才放心了。
片子拍出来,第一时间送到颜医生手里,他拿着片子看了好一会儿,转头对那个把片子拿回来的小医生道:
“真是奇怪,我看了十几年的病了,就没见过这种患者,明明生理指标一切正常,但是就是昏迷。若说吃了什么东西昏迷也不对,家属说她早上吃了早餐,除了喝水就没有进食。而喝同样水的家里人都没事。
本来怀疑是不是轻度的脑溢血引起的,但你看这片子,多干净正常啊,莫非是内出血?”
颜医生进入了喃喃自语的自我拷问阶段……
司马瑨暂时放心了,他大摇大摆地走到病房,看着赵菲似乎陷入深度睡眠的脸,想起早上她还对着他笑,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桂珍,你怎么在卫生院啊?我今天是来抓点感冒药,这嗓子疼的呀,谁相信大夏天的还会感冒!”
这唠唠叨叨的声音边说边跟着刘桂珍进了病房,赵民生去问颜医生拍片的结果,刘桂珍正好去上厕所,没想到遇到了邻居吴丽梅,她竟然就这么跟来了。
一进病房,刘桂珍便看到一个年轻的男医生站在赵菲的床边,见是刚才推担架床的那位,刘桂珍也不以为意,但心里嘀咕着:怎么又是年轻的医生,一看就知道没什么经验。
只见这位年轻的医生轻轻一抱,就把赵菲从活动的担架床上,移到了病床上。
“谢谢你啊,医生,这事我自已能来。”
一看女儿被陌生人抱着换了床,刘桂珍觉得毕竟是个年轻男医生,心里怎么有点那个,便上前故作客气地道。
“嗯,好了。”
男医生点点头,只简单地说了三个字,转身就走了。
“这医生是新来的吧?我怎么没有见过?”
吴丽梅不时有点小病小痛的,但她都当成大事来抓,经常跑卫生院,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医生,不由奇怪地问了一句。
司马瑨转悠到内科,看到里面的医生都不在,便脱了他随手抓来的白大褂,将它吊回原处,赵菲的病很奇怪,现在他能想到的,惟有一个人可以救她。
而且,最巧的是这个人最近在大兴县一带转悠。司马瑨马不停蹄地出门,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找到。
明天,赵菲还要参加中考呢!
如果赵菲不能醒来,明天就不能参加考试了。
虽说还可以复读一年,但看赵家现在的情况,或许她就此不上学,出门打工也有可能。
司马瑨有些替这个姑娘的前程发愁。
若是根据组织教授的心理学仔细分析,司马瑨对赵菲的关心已经超过了一般友方的关心。但是好在司马瑨从来不知道恋爱为何物,他的脑子里,只有执行和服从的观念,在他看来,现在他所做的一切,依然是控制在对友方关心的范畴内。
如果赵菲不能醒来,明天就不能参加中考,现在这才是司马瑨最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