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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曼哈顿,阎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墓园祭拜若雪。
得知倪氏破产的消息,看着墓园中沉睡依旧的笑颜,他的心,没有获得丝毫喜悦的平静,反而经常会泛着隐隐的痛,就像是在心口扎了一根针,也许看不见,可是只要心还会跳,就会忍不住地疼。
曼哈顿的天,别样的蔚蓝,别样的温暖,却依旧无法融化阎翟眼底久冻成霜的冰冷。
回到这里,本就少言寡语的他,变得更加的沉默,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再无乐趣可言。
回到曼哈顿,失眠已经成了阎翟的习惯。
一大早,睁开眼,依靠床头,一如往常,阎翟做的第一件事,还是拿起床头上等的Cohiba雪茄、特制的笔形打火机,挥手点燃。
顷刻间云雾吞吐,香烟弥漫——
大半个时辰,阎翟始终都是维持着这样一个姿势,头颅微侧,沉醉在淡淡的烟云中,静静沉思。如果仔细观察,其实不难发现,自始至终,他眸光凝视的方向,都是一侧敞开的白色衣柜中、那封着透明防尘袋的黑色西装——
手中的雪茄消然殆尽,阎翟收回贪看的目光,起身梳洗,准备开始重复日复一日的机器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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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来面试的,我叫倪如夏……”
敛去眼底的震惊,如夏缓缓走上前去,抬眼打量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温和有礼地自我介绍。
虽然真的不想看到熟悉的面孔,没想到一面之缘,偏偏她竟记得如此清晰,可是千载难求的工作机会,如夏怎样也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看样子,倪小姐……对陈某似乎还有些印象……”
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瞬间眯成了一条线,宛如怀孕般的胖男人一边推开椅子,一边仰头挺着肚子站起了身子。
“陈总,这是我的个人简历,请您过目——”
见男人突然起身朝自己走来,眼睛直直瞄在自己的上围,如夏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却还是不着痕迹地微微弯身,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恭敬地递上了简历。
一只小手突然被油乎乎的肥掌握住,如夏倏地一惊,猛然抽回手,直直退了两大步,随即寒下脸,面带不悦地严词警告:
“陈总,请自重——”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清高?!我又不是没见过?!如夏,你这么漂亮,那个男人不要你!我想要啊!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乖乖听话,你要什么衣服我给你买什么衣服,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包括你们家欠下的债,我都可以尽绵薄之力……”
不住的摩拳擦掌,胖男人流着口水,不停回味那刚刚尝到、滑的不像话的触感,盯着美得冒泡的如夏,看着那惹火的凹凸身躯,陈浩涩激动得浑身冒火,许久没有反应的下*身居然一反常态地硬了起来。
一想起老婆总喊自己‘没用’,陈浩涩瞬间豪气万千,突然好想要证明给家里的母老虎看,不是他‘不行’,是她没本事让他‘行’!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这份工作不适合我!”
瞠大双眸,如夏倏地握紧了拳头,生气的吼完,就想转身离开,就算她真得穷得要去讨饭,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子!
“别走!别走!给我!你不是缺钱吗?!一万,我给你一万块!给你工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扭扭捏捏做什么?谁不知道你早都被阎翟玩过了?!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就我这种仁慈的人才会出如此高价?!”
拽住如夏的手,陈浩涩一把将她甩进里侧,眼底顿时呈现疯狂的迷茫。
“不要碰我!滚开!”
恶心的触感搞得如夏超级想吐,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倒霉,抡起皮包捶打着身前的男人,如夏转动着身躯想要跑开。
“婊子还想立牌坊!还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个yin*娃dang*妇,大街上都迫不及待的钻到男人怀中去——”
“就算我是,你也没有资格侮辱我!滚开!”刺耳的侮辱再度响起,如夏生气地一挥手,一个耳光甩了上去。
“给脸不要脸!”
胖男人瞬间被激怒,伸出双手抓住如夏的两只胳膊,男人一甩手,像是拎小鸡般一把将如夏推到了办公桌上,肥胖的肚子顷刻覆压而上,低头就想往如夏的嘴上亲,偏偏肥凸的肚子成了阻碍,任他怎样俯身都碰不到如夏挥舞扭转的娇躯。
“来人!救命!走开!”
一边慌乱地本能呼救,一边挥舞四只躲避,慌乱中,如夏抓起桌上的钢笔,奋力的一刺,借着男人一时的哀嚎松懈,如夏滚出身子,就往门口冲去。
胖男人迅速转身,一把拽住如夏挥舞的长发,一个借力,一巴掌甩了上去!
毫无预警的火辣疼痛,巨大拉扯的扭曲旋转,如夏顿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嘴角亦渗出了丝丝刺目的血痕。
刺啦——
如夏还没回过神来,黑色的套装瞬间被一股蛮力扯开,伴随着一颗纽扣的急速飞落,大片凝白似脂的花容雪肤瞬间刺痛了男人发红的双眼。
“找死!臭婊子!老子现在就要了你!”
倏地解开皮带,胖男人瞬间释放虽已参天、却还有些扶不上墙感觉的短棒,一手拽着如夏的头发,一手扯住如夏的修身的窄裙,使劲地撕扯,急于攻城掠地。
“不要!”
尚未直起身子,恶心的男*性突然闯入眼帘,惊呼一声,如夏来不及思考,拿起手中还紧握的钢笔,狠狠刺向那脆弱的一处。
“啊——”
血腥四溅,杀猪般的哀嚎划空响起,办公室的门腾的一声被踹开,大批的员工瞬间涌入。
地上,一个狼狈的胖男人身子蜷缩成了躬虾,在地上打着滚,裤子半褪,浑身冒汗,捧着自己的宝贝,不住的哀嚎惨叫。
另一侧的拐角,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人头发披散、衣衫不整、目光呆滞、染血的双手还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握着一支黑色的钢笔,笔尖还染着刺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