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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的那一刻,心里想着的是安慰她让她开心。可是我现在竟然也有着期待,我承认我摆脱不了她给我的幸福感觉,我不想就这么永远跟她说拜拜。
“拿着呀,是不是很土,很不想要啊。”莎织把毛衣给我。
我说道:“很好看。就是颜色有点太鲜艳了。”
“你懂什么。橘红色,很时尚的颜色。穿上去不知多年轻多帅。”莎织对我说道。
我放在身上比划了几下说道:“确实感觉如果穿上这个,年轻了好多年。”
“时间到,我要进去了。”莎织怅然说道。
我叹气道:“莎织,这不是永别,你别带着这种沮丧开始了你的生活。你应该相信,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哪怕你在世界上哪个角落,我只要抽出时间去旅游,就会去看看你。”
莎织逗我道:“带着你老婆孩子一起来看我。”
我笑道:“好呀。”
“生个长得跟你一样帅的儿子,眼珠子是绿色的。我找个人嫁了,生个女儿,给他们定娃娃亲,然后我们俩**,你说好不好?”
我惊愕道:“哇。你不是吧?为人妻母,竟然有这种想法?”
“开玩笑罢了,我是一个受到了诅咒的女人,嫁不出去了。”莎织叹道。
我说:“如果你嫁不出去,回来,我吃点亏,娶你。”
“你自己说的啊。你可别反悔。等这波风浪一过,我就回来找你。你必须要娶我。不需要名分不需要结婚证。”莎织铿锵有力地说道。
我点着头:“行。我娶你。”我在宽慰她,也在宽慰我自己。让我们在无垠的想象中结婚去吧。
我收下了毛衣,再见的话她也不说了,转身快速走过去。我插手进口袋,摸到了车钥匙,叫道:“莎织。”
她猛回头,对我说道:“要跟我走吗?”
“不是。”
她黯然低下头来,直到离去的最后一秒钟,她都没有放弃要‘芶引’我随她而去。
说道:“莎织。车子怎么办?”
“车子,你帮我保管吧。名字不是我的,就算我出了事,你也不用担心车子被某些单位和谐了。行驶证等证件都在车上。走了,你保重。”她抿着嘴唇转身离去。
漫天漫地都是冷寂。我一个人开车在路上,沮丧来得突兀而尖锐。天空依然是让人炫目的蓝,却带有浓浓的沮丧。我无法遗忘,如果不是莎织,我现在是怎么样的?人生中最难的一段路,我和莎织一起走过。我们在无人的街道拥吻,在下雨夜里的车上听苏打绿的歌,有过争吵、眼泪、嬉闹、冷战。
画面仿佛就在眼前。这些回忆蜂拥而至,让我那么真切地知道我在想念一个人,想得心疼。
子寒帮我安排好了,刘晓东就在一家餐厅门口等我,看到我从红色跑车里出来,刘晓东惊愕道:“这车倒是很配你啊,不过。你们公司最近闹逃税,你还买这么好的车,有点。嘿嘿嘿。”
我说道:“一个朋友送的。”
子寒从旁边上来,问我道:“车子,你开来?怎么了?”
“她让我保管。”
接着我又笑着对刘晓东说道:“哪能跟刘总你相比?刘总你出入前呼后拥,招一招手雄兵百万护航。你看我,就这么个跟班,去到哪里都这么个跟班。哈哈哈哈。开的车子还是人家借给我的。”
刘晓东捅了捅我的腰说道:“你是在取笑我呐。说真的,社会治安不好啊,谁喜欢进出带着一大帮人,又碍眼碍手碍脚的。可没办法,咱湖平市,不是一般的乱啊,就连警察局长司法所长这样人,人家都敢动,更何况咱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蚂蚁?还是保险点好。”
我们说着进了包厢,我,子寒,还有刘晓东三人。保镖们都被安排在了门外。
我笑着说:“刘总好不威风。来,今天我想喝酒。”
“殷然,咱是哥们,别刘总刘总的。话说,我以为看到你会是愁眉苦脸的你,没想到你挺开心啊?”刘晓东不解道。
我说:“公司逃税,面临崩盘的悬崖边。老婆被关,我当然没有什么好心情。只不过。我已经很努力去营救了,你就保佑保佑我老婆平安出来就行。”
“你那老婆,一看面相就不是常人,就这么点事,还能难住她?放心,她一定能平安出来的。”刘晓东呵呵说道。
我举起酒杯说道:“谢谢晓东。”
“这样就对了嘛。咱是哥们,什么刘总殷总的,一点也不好听。是吧?”刘晓东跟我碰杯,“还有这位姓陈的小姑娘,也一起喝一点。”
子寒对他笑笑。
“呀。殷总艳福不浅啊,娶了那么貌美能干的老婆。身边又有这等绝色的跟班,我真是要羡煞我也。”刘晓东呵呵笑着。
子寒报以礼貌一笑:“谢谢刘总的夸奖,子寒不胜感激。”
“子寒可有男朋友?”刘晓东一边问一边斜眼看着我两。
子寒笑道:“今生非殷然不嫁。”
我说:“她乱讲的。”
“看这神色,不像是乱讲啊。哈哈哈哈。”刘晓东笑着。
子寒的今生非殷然不嫁这句话,我也听进了心里,子寒少开玩笑。难道,她心里真这么想?
刘晓东问我道:“殷然,我也知道你们公司出了事,很严重是吧?几个亿的税。你打算怎么办?你放心,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说一句话便成。咱是好哥们嘛。”
我说:“确实遇到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大家静了一会儿后,刘晓东说道:“殷然。如果你们可以还得起这笔款,我个人认为呢,你们最好继续做下去。至于地皮的事情,你放心,我们大英可以往后延长收回的时间。”
我急忙拒绝了他的好意:“晓东,这不行。你们大英对我们已经够好,我们不能这么做。”
“什么不能这么做?我是诚心要交你这个朋友。朋友有难,我岂可坐着观望?我再强调一次,如果你们要继续做下去,这块地依旧留给你们先用着。”刘晓东说道。
一寸光阴一寸金,这句话用在生意上,尤其更显得有道理。我们亿万拖延了他们大英开工建设的时间,这怎么行?
我说:“晓东,可能我们会放弃,也有可能坚持下去。这要我老婆出来后才能做决定。”
“亿万现在那么赚钱,最好是坚持下去,个人意见啊。对了,林总现在到底怎么个情况?”刘晓东问我道。
我说:“情况不是很妙,但也不是很糟糕。被税务请去调查了。”
“那还是很糟糕。”刘晓东摇头说道。
我说道:“逃税,是王华山做,而林夕,一直被蒙在鼓里。”
刘晓东说:“问题依旧存在,王华山做的,哪怕是跟林总牵扯上一丝一缕,那么林总都逃脱不得干系。就是要查到林总不参与,一个是要证据,一个是要时间,麻烦大了。”
我笑着说:“这个不必太担心,我们已经向那些机关出示了林夕与此案无关的证明。相信这两天,她就能回来。”
“那就好了。不过。你们公司的税,还是拖不得的。”
我说:“拖当然拖不了,我们会尽努力交完的。”
喝了几口酒,我问:“晓东,湖平市的大风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谁也说不清楚,谁也无法理解,犯了错的,无论是公司还是高官,通通斩立决。第一次见到这么强悍的风暴,这样也好,既能规范了市场,也能还给湖平一片蓝天。可我没想到的是,你们亿万竟然也在名单之内。”晓东说道。
“王华山背着整个公司的人搞两套账,跟税务机关的职员一起糊弄了我们。结果现在,亿万要担负起逃税的责任,逃税不多,几千万。但是滞纳金滚起来滚到了几个亿。”
刘晓东说道:“看来,如果湖平不大换血,王华山逃税的事情,到死都不会有人能挖的出来。”
“确实如此,就因为王华山太嚣张,让人冒充了执法人员和真正执法部门跟我们对抗,到我们仓库执法。被某些人弄到了证据,搞到了上面去,结果上面马上下来大清洗。停职调查一大堆。”
刘晓东说:“是这样啊。我略有耳闻,这么说是王华山害死自己啊。”
“王华山是害死他自己,不过我们也跟着倒霉了。”我无奈地说道。
“被某些人弄到了证据?这个某些人,不简单啊。莫非就是鑫皇?鑫皇这个公司,以前都没有听说过,突然一晚间,收购那么多家出问题的公司和娱乐场所,酒店等等。是不是鑫皇一直就有打算收购这些生意火爆的公司,然后找到了证据,捅到上面去。上面马上派人下来大清洗大换血,接着严厉打击这些公司,鑫皇马上出钱收购。很合逻辑啊。”刘晓东分析道。
我说:“我也分析过了,确实就是这么一个道理,逻辑很合理。鑫皇也开口要收购我们,开了价格。”
“这么说,还真是鑫皇搞的。不简单啊。”
子寒提醒我道:“还有一家叫做芒果公司,也要收购我们公司。”
我惊道:“是不是江湖上都流传我们逃税几个亿要倒闭的消息了?”
“这倒没有。”子寒说道。
“可为什么突然间又来了一家芒果公司?”我急忙问。
“也就是鑫皇和芒果,芒果开的价格比鑫皇高。”子寒说道。
“芒果,芒果又是什么公司?”我奇怪道。
“不知道,跟鑫皇一样,都是随便找个名字注册成立的公司。”
我说道:“唉。看来,还真的有几家公司专门盯住我们这些面临巨大困难的公司啊。”
“其实你们不至于破产吧?”刘晓东说道。
我笑着说:“破产倒不会,就是现在是个烂摊子,收拾起来也损了我们不少的元气。怕的就是还有一些敌人会对我们雪上加霜的攻击。我们如今难上加难,如果有人又要动我们,我们很难能抵抗啊。”
刘晓东说道:“对手如果一直盯着你们,你们只要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能让他们有空可钻。而且利用一点小问题来放大,攻击你们,防不胜防啊。”
“对。我本不打算放弃亿万,可是如果我们的对手趁我们最弱的时候攻击我们,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晓东,我一直在迷茫着,该放弃,或者该继续?我是很想放弃的,可一想到那么大个公司,赚钱那么多,说转就转了,心有不甘。”我喝尽一杯酒说道。
刘晓东说:“这种感觉我当然能感受出来,在自己的公司里万人之上,走到哪里既有派头又有面子。公司那么多人,那么熟悉,一旦放弃,那种空虚感,能把人活活吞噬。”
“我现在已经强烈感受到了。”舍不得啊,就是我最不喜欢的莫怀仁这几个老家伙,我都舍不得。
让魔女割舍,她愿意?
刘晓东又说道:“你知道我如何看的吗?”
我问道:“晓东有什么好建议就说吧。”
“仅供参考,只是我个人看法啊。”
“我明白,你说吧。”我说道。
刘晓东说:“王华山和林总合资,这么说,欠税应该是按出资百分之多少来付的吧?”
我说:“百分之三十。但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这样,你们先做下去吧,有什么方面的困难尽管跟我说,没事,无论是资金还是地皮。”刘晓东大方说道。
“这个。我确实不想做下去了。”我说道。
换个活法吧,不舍得也要舍得,实在撑不起了。受不起这种大风浪,我不在乎能不能亿万富翁,我只希望小富即安,没有这种让人吓得心脏病发作的事情发生就行。
“你不想做?那林总怎么想?”刘晓东问我道。
我说:“我们当然想做下去,可我们斗不过别人啊。”
“放弃了的话,确实很可惜。”
我喝着酒,苦笑着:“没有办法,最好是放弃啊。”
勇哥给了我电话,我接了,让他过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