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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诗静依然否认:“我没杀人。”
邓柯言拿出录音笔跟遗书,他把遗书摊开在南诗静面前,又放了录音笔里的内容,录音笔正好记录着一对男女的对话。
女人:你的困难我可以帮你解决,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得帮我杀个人。
男人犹豫了几秒,说好。
窸窸窣窣的,女人拿出什么:他。
男人接过,说:这桩买卖风险太大了,我随时有可能没命。
女人:你不接,我可以找别人。
男人最后还是说了:我接。
而遗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教唆他杀人的罪魁祸首是ws集团的董事长南诗静,刘信担心自己死了以后,这笔买卖雇主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管不顾,不去履行他们之间的交易。
邓柯言点了只烟:“录音笔里的声音和遗书笔迹已经证实是刘信的,南女士,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吗?”
南诗静看到这两样东西,脸色倏地发白,桌底下的手紧紧的攥成拳,良久,她讥讽似的笑了下。承认了:“没错,是我指使的。”
“你的杀人动机。”邓柯言问。
南诗静,“想杀就杀,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不是为了你的情夫?”
“不是。”她否认的极快。
“那就是了。”
南诗静咬牙切齿:“我说不是。”
邓柯言没理她,人招供就行,剩下的,走程序得了。
门啪嗒的关上。
南诗静忍着怒火,后没忍住,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
她跟季从业的地下情被北港集团拿捏以后,精心布下的计划开始有了偏差,北港集团太有心机,把她的地下情透露给魏行洲,利用他来拿乔自己。
而她慌了,也怕魏行洲查到季从业那去,所以才会铤而走险,剑走偏锋,才给魏行洲揪住了尾巴,输的这么惨。
南诗静原先是想悄无声息的解决魏行洲,然后,下一个目标,就是吴湘。
邓柯言出去后,副队迎了上来,“怎么样。”
“招供了。”就算不招,证据就摆在那,轮不到她不认,“彻查南诗静的人际关系。”
副队恍然:“所以真的跟魏市长说的那样,他这老婆要害他其实是为了也从政的情夫?而情夫有可能涉嫌教唆?”
“有没有涉嫌教唆不知道,我只知魏市想借我们警方的力揪出那个男人。”邓柯言抽着烟,吞云吐雾的。
“好吧,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副队叹了叹,又说:“对了,东盛集团的老板给我们送来了一份大礼。”
“什么?”
副队:“他们公司集体员工的尿检报告,有好些人呈阳性,还举报了他们集团的一名股东,估摸是条大鱼。”
“人抓回来没?”
“老飞他们已经去了。”
老飞,缉毒大队的队长。
有个年轻的警员走过来,“副队,你昨晚录口供的大美女又来了,说是昨晚有些事忘了跟你说。”
大美女?
那个苏璇?
副队走出去。
苏璇太漂亮了。
一袭红裙,婀娜多姿。
副队瞅着她,一颗心按耐不住的骚动,不过在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后对自己吐槽了个遍,要点脸不,有夫之妇呢,还是江尘的女人。
“昨晚漏了什么没说?”
苏璇笑眯眯的,“睡了一觉,我突然想起来,那个马小风昨晚吸毒不是自愿的,她昨晚要走,说身体不好,以后再也不碰这玩意,但有个女的不让。”
“你是说他们强迫了她?”
“恩。”
如果真是这样,那几个同事就不只是罚钱拘役这么简单。
副队:“行,我知道了。”
说完。
阿璇就要走了。
她一转身,赵西音迎面而来,目光一落,“苏小姐。”
阿璇微微颔首:“赵小姐。”
赵西音说:“聊一聊。”
“好呀。”
两人一起往外走了。
副队见,觉得不妙。
原先,队里的人还担心江尘把他们局里的警花撬走,谁知,江尘对赵西音根本无意,反而是赵西音喜欢人家,如今还要找人家女朋友聊一聊,聊什么呢。
南洋公馆。
周小艾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保姆。
周小艾带着口罩,走了进去,还没进屋,便听到魏嫣然举着电话,一脸发白:“我妈认罪了?”
电话那头是庞秘书:“嫣然,铁证如山,南总这牢,躲不掉了。”
“我爸怎么能一点情分都不顾。”魏嫣然话里全是怨念。
“嫣然,你好好修养,腿好了来公司上班。”
南诗静入狱的事给魏嫣然打击不小,短短几天,人似乎成熟不少,“辛苦你了,庞阿姨。”
挂了电话,庞秘书着手处理桌上的文件,一会,有电话进来,“总助,章总来公司了,说要见你。”
庞秘书皱皱眉,应:“知道了。”
章一林是ws的第三大股东之一,手里有ws15%的股份,他很少来公司,不过南诗静出了这种事,不说股东,就说云城那些资本主义家,哪个不盯着这块肥肉,想要趁虚而入,想要夺权。
章一林往沙发一坐,往后一靠,碰到伤口,呲牙列嘴的,想起在皇朝会所受的憋屈,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
魏嫣然放下电话,抬头,望着周小艾:“来找我什么事?”
周小艾单刀直入:“我不跟你合作了。”
“你什么意思?”魏嫣然声音冷下来。
周小艾不急不缓的:“意思就是我不帮你搞沈千寻了,介于前阵子我没少帮你刺激她,我只拿一百万的酬劳,剩下的钱,全部退给你。”她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魏嫣然冷笑:“你玩我呢。”
周小艾回,“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谁都不敢得罪。”
“你要是怕沈千寻身边的男人找你麻烦,我可以给你雇佣几个保镖保护你,保证你不会掉一根毫发。”
周小艾笑了下,略略嘲讽:“保镖要是真能保护我,魏小姐你的腿会断?当我傻呢,那么好唬弄,就这样吧,交易结束。”
魏嫣然气的脸色铁青不已。
这周小艾,当她好欺负呢。
居然敢嘲讽她。
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夕阳西下。
车子拐入地下车库。
沈千寻拿过一瓶红酒,下车锁门。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好日子,想喝酒庆祝庆祝。
她唇线微挑,不禁然,脚步加快。
从电梯里出来,掏出钥匙开门,在玄关口,她弯腰换鞋。
高跟鞋收进鞋柜,抬眸间,靳牧寒捧着一束花站在她面前。
是她喜欢的满天星。
沈千寻眼眸清亮,唇边的笑意加深。
靳牧寒把花递给她。
“谢谢。”沈千寻接过花。
她的靳先生越来越浪漫了。
“阿寻,我不要谢谢。”靳牧寒说。
不要谢谢啊~
沈千寻眉眼弯弯,上前几步,将靳牧寒抵在墙壁,调戏的姿态:“那靳公子想要什么?”
靳牧寒喉结滚了滚,一双茶琉璃似的眸子,暗藏最燎原的灼热,“想要夫人亲一下。”
这声夫人,真是该死的好听。
沈千寻欢喜极了。她踮起脚,吻住靳牧寒的唇,轻轻厮磨,觉得软的不像话,像棉花糖,想咬。
沈千寻便真的付诸行动了,张嘴咬住他的下唇,又吮了几口,水色的唇泛着浅浅泽光,风光霁月的男人别提多勾人了。
想起中午对靳牧寒有所意图的女老师,鬼使神差的,低头在靳牧寒的脖子咬上一口。
靳牧寒的手本就搭在她腰上,忽的,紧了紧。
咬还不够。
沈千寻要留下痕迹。
重重的吮吸。
一枚吻痕新鲜出炉。
沈千寻指腹轻轻的碰了碰,对于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靳牧寒笑着:“阿寻,可以多留几个。”
沈千寻淡然笑说:“不着急。”等天黑了,她有的是时间在她的靳先生身上留下痕迹。
靳牧寒被他的阿寻勾的心更痒了。
“今晚吃什么?”
“海鲜。”
沈千寻说今晚想喝酒。
介于昨天已经吃过牛排,靳牧寒便不再做这道菜,而是选择海鲜。
沈千寻问:“需要帮忙吗?”
靳牧寒摇摇头。
好吧。
她的靳先生来了以后,所有家务活全接手了,这才没多久呢,自己削个梨,都不大会了。
沈千寻说:“靳先生,你这么惯着我,以后你哪天不在,我怎么办,我今天,可是连削个梨都削不好了。”
靳牧寒拧眉:“你给谁削梨?”他抿唇,“季凛?”
沈千寻点头,说是啊。
靳牧寒眉拧的更轴,心里冒起了酸泡泡,他没吃过沈千寻削的水果,竟给季凛抢了去。
沈千寻继续道:“不过我才削了两下,季凛就把梨给筱丹削去了,因为削不好,你说糗不糗。”
听到这,靳牧寒眉眼舒展,“不糗。”
“怎么不糗,筱丹这金枝玉叶比我还会削梨。”
“她是金枝玉叶,你也是。”靳牧寒理所当然的:“当然,你不需要会,她想吃就得自己动手。”
暗指筱丹现在身边没有男朋友照顾咯,筱丹要是听了,怕是得牙痒痒。
他牵起她的手,指腹磨沿掌心的纹路:“哪天我出差,我会打点好一切再走,实在不行,就把你打包带去。”他一天都不想离沈千寻太远,太远了,他还放不下心。
沈千寻失笑。
这时,她手机响了。
是叶文清打来的。
“我接个电话。”
靳牧寒点头,拿过放在鞋柜上的红酒放在了饭桌上,旋即进了厨房。
他做饭的时候其实不大爱带围裙,但是,火开大点,油溅出来,那他的衬衫准会报废。
沈千寻便买了一条围裙。
围裙是粉色的,图案是樱桃小丸子。
介于是沈千寻买的,靳牧寒并不嫌弃,三两下的系好带子。
不得不说,颜值高的人就算披着麻袋那也是倍儿好看。
就算是系着樱桃小丸子的围裙,一点不损靳牧寒出挑矜贵的气质。
叶文清打电话来,是汇报工作上的事,并说,“警察从夏升家里搜出K粉一百斤,冰毒五十斤。”
夏升,东盛的股东。
上次的股东大会,沈千寻怼了他们,夏升事后有示好的意思,并且在沈千寻要搞的项目里注资了三百万。
“东盛下面三家门店的销售经理是他的人,这几年来,他们让不少销售员工染上毒瘾,利用毒品使他们屈服贩毒。”
沈千寻淡声:“难怪舍不得撤股离开东盛。”她捧着花到客厅沙发坐下,“记者是不是已经收到风声?”
“恩。”叶文清应,“东盛可能要出名一把了。”
“不是坏事。”毕竟警方能抓住一个贩毒大头,东盛集团功不可没,新闻一出,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反而树立了一个良好的集团形象,“如果记者明天找上门,你便接受采访。”
叶文清恩一声,又说:“你的喜糖我收到了,新婚快乐啊,沈总。”
沈千寻回句谢谢,她今天,一直很高兴。
但这婚结的,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叶文清是真心祝福。不过心里依然有点失落,毕竟,他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遇上个有眼缘的女人,谁知,名花有主。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情根深种,想要释怀,还是非常容易的。就是这把年纪了,想谈个恋爱,真不容易。
叶文清谈感情,对象一定要合眼缘,负责他的择偶标准,否则免谈。
谈完公事,沈千寻找来花瓶,把满天星往花瓶里放。
天边最后一道光线被黑夜吞噬,城市灯火阑珊。
靳牧寒拿出酒杯,开了沈千寻带回来的那瓶红酒。
点上蜡烛,关了明亮的白炽灯,只留一盏壁灯,拿出黑胶唱片,放了歌。
尽管不是在浪漫的法国餐厅也十分的有情调。
靳牧寒自认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为了沈千寻,他乐意做尽一切浪漫的事,只为讨她欢心。
当抒情浪漫的音乐响起,沈千寻从书房里出来:“我的黑胶唱片机不是坏了?”
“我修好了。”
沈千寻笑。
她的靳先生,真全能,什么都会。
“阿寻。”
靳牧寒喊她,声音特别温柔。
窗外月色皎洁,有风从阳台轻轻拂进来。
沈千寻抬头,撞入靳牧寒一双带笑的眼睛,“怎么了?”
靳牧寒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椅子上坐下,“等我十分钟好不好,我去洗个澡。”
“吃完再洗不可以吗?”
靳牧寒说不可以,“有味。”
厨房通风很好,但海鲜,没煮熟前,海腥味重。
沈千寻凑近,闻了闻,没闻到什么怪味,反而那股清淡的雪松香令人心旷神怡。她笑,说:“是香的,不过你要洗,那我等你。”
靳牧寒本来就有洁癖,爱干净,再说今天日子特殊啊。
他吮她的唇,一会儿,沈千寻红唇更艳丽了。
靳牧寒松开,说自己会很快,于是转身进了侧卧。
沈千寻坐在椅子上低低的笑。
等啊等。
沈千寻很有耐心,
一向守时的靳先生没让她多等一秒钟,刚好十分钟,洗完澡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头发微微湿气,衬衫扣子没扣好,露出漂亮的锁骨,他经过沈千寻身边,走到对面的位置坐下。
沐浴后,他身上带有沈千寻喜欢的沐浴露香气,混着他自身的冷香,沈千寻觉得,靳牧寒比这桌饭菜要可口多了。
不过,得先吃饭,才有力气去品尝靳先生这道美味的点心。
靳牧寒不止锁骨漂亮,腹肌也漂亮,线条凌厉优美,纹上去的那只凤凰,更是锦上添花,沈千寻不禁舔了舔唇,想摸。
不过,搁着一个桌呢。
响在耳边旋律太舒情浪漫,沈千寻很享受这种氛围,太美好了,况且,容易让人心情荡漾。
那瓶红酒,很快见底。
不是沈千寻喝的。
一部分的酒,被靳牧寒喝了去。旁边的烛光,映着他微微潮红的脸。
没醉,却甚醉了。
靳牧寒放下酒杯,他望向沈千寻,眸色深深,似忍不住想抱抱她亲亲她的冲动,站起来,走了过去。
------题外话------
不发车,还没有未爱发电。
但是,会有点肉汤。
是我写的不好嘛,单订一直掉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