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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没开车, 全文清水,我宣传个读者能联系到我的地址还不行了?给各位管理员磕头了好吧, 别人把微博挂在文案第一段就没事, 就特么三天两头锁我?六月飞雪窦娥含冤了啊!!
开篇扫雷以及提示:
以《福尔摩斯探案集》原著为基准, 所有作品的时间线整合。因而可能会出现人物OOC,各类奇怪BUG,以及不符合时代历史背景的科技常识和经济政治文化变动。
文中所有带*对白一律为原著台词, 我懒得再作话标注了提前说一下。
都是瞎写的, 作者脑子不太好使,对不起, 别骂了。
01
有钱的单身汉总要娶位太太,这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然而真的是这样的吗?
玛丽·班纳特近来常常在思考简·奥斯汀的这一句经典小说开场白。穿越之前, 玛丽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已然进入了现代社会, 有钱的单身汉也不必要一定娶位太太。但现在不同了,此时此刻的英国女王还是维多利亚呢。玛丽思考了几天, 发现简·奥斯汀的话不无道理。
首先, 前提条件是“有钱”,因为在英国, 还是有很多没钱的单身汉是讨不到老婆的;其次, 玛丽·班纳特确实没找到多少例外。连著名诗人拜伦, 一生绯闻无数的大浪子, 也是年纪轻轻就结婚娶妻了,放眼整个英国,还有谁的人生比拜伦更为传奇呢。
拜伦都不能免俗,所以玛丽不得不承认,尽管她不太喜爱简·奥斯汀的小说作品,可不得不承认这位女性作家在当下来说智慧非凡,这句话也是公认的普世道理。
而穿越过来的玛丽·班纳特,现在就到了寻觅有钱单身汉出嫁的年纪。
“——你说呢,玛丽?我知道,你是个富有真知灼见的小姐,读的都是鸿篇巨著,还要做做札记。*”
房间里的一声呼唤让玛丽回过神来,正在沉思的她吓了一跳,茫然地转头看向等待自己回答的父亲班纳特先生。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玛丽根本不知道父亲问了她什么。
而班纳特先生似乎也没等待玛丽回应的意思,他收回目光:“趁玛丽深思熟虑的时候,我们再回头谈谈宾利先生。*”
好吧。
玛丽私下里撇了撇嘴。她就是为此才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
几天以前,班纳特夫人,也就是玛丽的妈妈,得知了隔壁内瑟菲尔德庄园搬来了一位英俊的单身汉宾利先生。《傲慢与偏见》自成书以来便一直流行至玛丽原本生活的二十一世纪,她哪儿能不知道宾利先生是谁?
原著小说的剧情就是从此开始的,可是玛丽却对此兴致缺缺——原因无他,她可是穿越到了维多利亚时代!
简·奥斯汀本人活着的时候,英国国王还是威廉四世。玛丽并不知道为什么她所在的时间线往后挪了整整一辈,但这可是维多利亚时代,第二次工业革命正在徐徐展开,整个世界都在科技的发展下蓬勃前进着,无数冒险故事、历史传奇催生于这个年代,而此时此刻的玛丽却要在乡下村郊和父母姐妹们左一个宾利先生右一个宾利先生,急得她恨不得抱着书本在床上打滚。
何况,玛丽觉得她的二位姐姐,简·班纳特和伊丽莎白·班纳特都是出落标致的大美人,和原著小说中两位完美的单身汉宾利先生以及达西先生简直绝配,她还是不凑热闹的好。比起未来的姐夫,玛丽还是觉得自己手中的孟德斯鸠论著更具有吸引力。
可对于玛丽的两位妹妹来说,父亲早上拜访了宾利先生这件事则非同凡响了。一直到临睡前,凯瑟琳和莉迪亚仍然床边叽叽喳喳,搞得玛丽烦不胜烦:“你们能不能安静点?我想在睡前读完这一章节的!”
莉迪亚毫不客气地还击道:“你就不能明天再读?成日读读读,等你嫁不出去的时候,看你还读什么!”
玛丽顿时气结,她气冲冲地放下书本:“我要出去透透气。”
最糟糕的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莉迪亚说的是对的——这个时代的少女们,像凯瑟琳和莉迪亚一样热衷于嫁个好人家才是正常现象。她们不能工作,没有公民权,靠自己的双手换取美好生活的可能性低之又低,嫁人是唯一的出路。
玛丽同情她们,然而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同情归同情,但要她去当某位有钱绅士的陪衬品,漂亮的全职太太?她哪儿能甘心。
原本玛丽就为此苦恼呢,被莉迪亚戳中痛处,感觉烦透了。她离开房间,决定去找自己的二姐伊丽莎白避避难。
而几乎是在玛丽敲响伊丽莎白房间的下一刻,门就开了。
未来的达西夫人,现在还是未婚少女的伊丽莎白打开门后,给了玛丽一个半是揶揄半是责怪的笑容:“你们在闹什么?这么大声,就知道你会跑过来。”
玛丽立刻牵起了伊丽莎白的手,不情不愿地抱怨道:“凯瑟琳和莉迪亚实在是太吵了,我又说不过她们。”
伊丽莎白笑着让开房门:“进来吧。”
走进房间后,玛丽才发现她的大姐简·班纳特也在。
比起两位叽叽喳喳一团孩子气的妹妹,玛丽还是更喜欢她的姐姐们。原著中的伊丽莎白很是不喜欢迂腐的玛丽,但现在的玛丽可不是小说中的书呆子。她爱看书不错,可也没把自己看傻了——大姐温柔,二姐独立,这么完美的姑娘在二百年后都难找,玛丽从小就喜欢黏在二位姐姐身后。
见她黏黏糊糊撒娇,坐在床边的简也跟着笑出声:“玛丽,你又和凯瑟琳吵架啦。”
“我才不稀罕和她吵架。”
玛丽说着,毫无淑女形象地瘫倒在伊丽莎白的床铺上,忍不住呻那个吟出声:“宾利先生宾利先生宾利先生,不就是一个有钱的单身汉而已,有什么值得兴奋的?”
简眨了眨眼睛:“一个有钱的单身汉,谁入了他的法眼,可是就要有钱人家的太太了。”
玛丽“哼”了一声:“要嫁也轮不到她们。”
说着她翻了个身,托腮看向窈窕标致的简·班纳特,笑弯了眼睛:“就算要嫁,也应该是简先嫁,你长得这么漂亮,又像水一样温柔,宾利先生一定会为你倾倒的!”
原著里也就是这么写的嘛,宾利先生可是为了简险些把魂都丢了。
她赤那个裸裸的拍马屁让简失笑出声。伊丽莎白闻言故意板起脸:“你啊,平时在公共场合一句话也不说,私下里倒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邻里之间都说你是个木讷寡言的书呆子吗,这可不是什么好评价。”
那是因为她不稀罕和她们说话好不好,乡村妇女之间能有什么话题。无非是谁嫁了谁谁喜欢谁等等鸡毛蒜皮,听着就头疼。
见玛丽不以为然,伊丽莎白也勾起嘴角:“不喜欢有钱的单身汉,那你喜欢什么,玛丽?不许说拜伦,要是嫁给拜伦那样的男人,你可要愁坏我们啦。”
玛丽也没那个想法。不说别的,就算拜伦还活着,也不可能看上她呀。
平心而论,玛丽觉得自己长得并不丑,仔细打扮一番能称得上是一句清秀。但同她的其他姐妹相比就差太远了,这个年代流行丰满的美人,而玛丽,呃,没胸没腰,也不比维多利亚女王高上多少,想靠姿色嫁个好人家,明显是不现实的事情。
当然了,心高气傲的玛丽也不稀罕。
但玛丽还是有择偶标准的,她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必须聪明,特别聪明!”
二位姐姐均是一愣,聪明的男士固然讨人喜欢,但还没听说过哪位姑娘把聪明作为首要的择偶标准的。
“他的性格可以不太好,”玛丽继续说道,天才嘛,总是有些怪癖的,玛丽觉得自己可以原谅,“但要本性善良、有正义感……还有,知识渊博、不拘小节,要有见识和独自思考的能力,思路要活泛,还有……”
“好了好了。”
伊丽莎白忍俊不禁地打断了玛丽:“看来玛丽是想找一位银行家了。”
那也未尝不可嘛。
玛丽知道这个年代的地主乡绅们是瞧不起工厂主、银行家这类“暴发户”的,但玛丽觉得没关系。维多利亚时代可是资产阶级崛起的重要时代,这个年代的资本家可是上进奋斗的代名词,退一万步讲,做生意总比当地主太太有趣的多。
况且其实玛丽很想说,就算没钱也没关系,她所在的这个时代前推四十年,马克思和恩格斯便在伦敦写出了《共那个产党宣言》,而马克思的妻子燕妮·马克思,不也是一位无产阶级大家吗,她可是正经的贵族小姐,却跟着马克思过的穷困生活,在这个时代是惊世骇俗、难以置信的选择。可放在二十一世纪,谁会说马克思夫人嫁错了人呢?
但这话可不能放在明面上讲,和她两位好姐姐也不行。
“那也得是伦敦的银行家才好,”于是玛丽摆出闷闷不乐的神情,“但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去伦敦呀。”
伦敦!玛丽是真的想去伦敦。
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尽管它并不如二十一世纪干净有序,可在玛丽心底,那是个理想乡般的存在——未来蒸汽朋克题材的诞生地,福尔摩斯的冒险天堂,无数作者作家的灵感来源。就算现在它脏乱差缺乏规划,玛丽也很想去看看,否则的话,岂不是白来这个时代一趟?
玛丽一脸郁闷,伊丽莎白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门:“听说宾利先生可是认识不少伦敦的朋友,你对他没兴趣,想来也是不打算参加他的舞会了,那可真是可惜。”
哎……
对哦?
玛丽双眼一亮。
虽然她确实对宾利先生和他的舞会兴趣缺缺,但宾利先生作为一个有钱的绅士,想来在伦敦也应该有自己的产业。他认识很多人——其中可不止是《傲慢与偏见》的男主角达西。何况仔细想想,小说里的伊丽莎白也是去过伦敦的。
她得把握住机会!
想通这点后,玛丽立刻挣扎地爬起来,隆重宣布道:“现在我对宾利先生有兴趣了!”——好歹是未来姐夫之一,玛丽得指望着他带自己见识见识伦敦啊!
雨下了一整天。
玛丽在伊丽莎白的房间里,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内心火急火燎。她站在床边不住踱步,左看看右看看,雨越是不停,她眉头拧得越紧。
伊丽莎白不得不宽慰道:“你急也没用,玛丽。”
“莉齐不担心吗,”玛丽反驳道,“简刚出门就下雨了,到现在也没停下!”
“我担心。”
几个姐妹之中,伊丽莎白和简的关系最好,其次才是玛丽。她当然担心出门淋雨的简,可简不在,她就是最大的那位班纳特小姐。
玛丽着急上火的时候,她可不能失态,否则岂不是火上浇油。
于是伊丽莎白按下内心担忧,冷静开口:“就算下雨,现在简也应该走到了内瑟菲尔德庄园,有宾利先生他们照顾她呢。”
“但是——”
“你再着急,还能现在顶着雨跑出去不成?”
好吧,是这个道理。
只是伊丽莎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玛丽可知道。
在原著小说中,简正是淋了这场雨,到了内瑟菲尔德庄园就大病一场。虽然客观来说,这场病既促进了宾利先生和简的感情,也让达西先生有幸和伊丽莎白多了一段相处了解时间,的的确确如同班纳特太太原本打算的那样,提供给了两对情侣相处的机会,是件拉近男女距离的好事。
然而如今的玛丽,却不能“客观”对待简生病的情节——她现在不是一名阅读小说的看客,而是简·班纳特的亲生妹妹。
最最温柔美丽的大姐生病,当妹妹的怎么能不担心?
“好了,”伊丽莎白见玛丽依然垂头丧气的模样,便牵起她的手,把玛丽拉到自己身边,“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明天早早起来,咱们直接去内瑟菲尔德看看情况,宾利先生不会介意的。”
他当然不介意,宾利先生早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看她们的母亲班纳特太太都亲切地不得了。
然而那个时候,简怕是早就高烧起来,下不来床啦。
玛丽的确着急,但她更难过。难过自己明明有机会阻拦简冒雨前去,偏偏因为福尔摩斯先生错过了机会。
这让她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平日伊丽莎白嫌弃的那样,太过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了?
她不后悔见到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事实上玛丽现在觉得自己都死而无憾了。但她同样不希望简生病。
一直以来,玛丽都自诩同原著里那个拿腔拿调、迂腐古板的小书呆子不一样,可是如今看来,总是抱着不切实际的想法,同原著里的玛丽·班纳特又有什么区别。
玛丽是因为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位聪颖、锐利,却又有着正直坚定的真心才喜欢他的。和偶像一比,总是追求猎奇和案件,也不怪爸爸说,她也没比莉迪亚聪明多少。
不过,伊丽莎白说的也对,眼下她着急也没用。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现在犯下的错过,保证以后不再犯就好。
“那好吧。”
玛丽强打起精神,认真开口:“等明天雨停了,咱们立刻动身去内瑟菲尔德庄园。”
提前伊丽莎白约定好,因而当第二天简的手信送回家时,姐妹二人早就收拾好衣物、换好鞋子,准备出门了。
在得知简因为淋雨而高烧不退后,玛丽和伊丽莎白又这么严肃的阵仗,把班纳特夫妇着实吓了一跳。
班纳特夫人觉得她们两个完全是大惊小怪,她不仅没担忧简,反而因为她生病而高兴了起来:“在内瑟菲尔德庄园养病,刚好能和宾利先生单独相处,区区伤风而已,休息一晚就会好起来,你们去添什么乱?”
“生病时总需要亲人在旁的呀,”玛丽小声嘀咕道,“宾利先生管什么用?”
“简要是嫁给宾利先生,有的是仆人照顾照顾她,”班纳特太太就是不喜欢玛丽这幅不开窍的模样,“而你要还是糊里糊涂的,以后成了老姑娘,生了病我可不照顾你!”
玛丽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从小到大她就因为嫁人找对象的事情被班纳特太太说个没完,玛丽早就习惯了。
要搁往常,班纳特先生一准要趁机说几句俏皮话不可,但今日父亲瞧见玛丽和伊丽莎白不像是临时起意,一改常态沉思片刻。
“你们要是非得坚持,”他说,“我绝不会阻拦。简生病时不方便回来,那就去陪陪她,我把租给农户的马要回来就是。”
“那我们也要坐马车去梅里顿!”
莉迪亚满心惦记着什么什么上尉,听到有马,立刻兴高采烈地开口:“刚好和她们顺路,马车走得快,我们还能碰上卡特上尉。”
玛丽一哂:“上尉上校军官红制服,你的脑子里就不能有点别的吗?”
班纳特五个女儿中,莉迪亚年纪最小,却长得比玛丽要高,体态动人、容貌美丽,最得班纳特太太喜爱。而几位姐姐性格不一,除了玛丽之外也没人和她一般见识,把莉迪亚宠得无法无天。
听到玛丽直言嘲讽,莉迪亚不甘示弱:“你呢,你就成天想着出风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玛丽:“那也比你到处孟浪,行为轻佻的好。”
莉迪亚:“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眼看着两个人一言一语要吵起来了,班纳特先生烦不胜烦:“好了,你们要吵去马车上吵,少在家中扰我清净。”
玛丽立刻闭嘴,只是幽幽地注视着莉迪亚气冲冲地先行离开。
既然要改正自己的坏毛病,是不是该从关心身边的姐妹开始?
简是她的亲人,莉迪亚也是——虽然玛丽确实和她这位小妹不对盘,但自家吵架没关系,像原著那样跟渣男私奔跑路是万万不合适的。
只是,莉迪亚现在的性格轻浮放肆,也不怎么尊重玛丽,两个人玩不到一起去,小妹更不会听她讲道理。
得想想法子了,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探望简。
本来玛丽和伊丽莎白已经做好了走去内瑟菲尔德庄园的准备,班纳特先生把马要了回来,她们倒是比预计地快了许多。
到庄园时,天刚刚亮。匆忙抵达的班纳特姐妹把内瑟菲尔德庄园的老管家吓了一跳,因为来得突然,管家只来得及通知宾利先生。
她们路过庭院时,刚好碰见在外散步的达西先生和宾利小姐。
“我只是想请班纳特小姐来坐一坐,却没想到突然下雨,”庭院中的二人并没有发现她们的到来,宾利小姐抱怨道,“这下可糟糕,她因为淋雨发热,搞得一整个庄园的人都休息不好。”
“天气难测,”达西平静地安抚道,“这不是你的责任。”
“人已经病在了庄园里,怎么不是我的责任,”宾利小姐说,“不过,幸好是班纳特家的大小姐,要换她的妹妹们,我可受不了。”
玛丽:“……”
伊丽莎白:“……”
听到这话,玛丽和伊丽莎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达西先生闻言,颇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但他显然没把宾利小姐的抱怨放在心上,只是出于礼貌而回道:“换做简·班纳特小姐的妹妹,我想查尔斯也会负责任的请人照顾。”
“那是自然。”
宾利小姐当然不会抵触达西夸赞她的哥哥,然而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话题:“要我说,简·班纳特尚且值得交往,她的几位妹妹就没什么来往的价值,特别是那位玛丽·班纳特小姐。”
玛丽:“…………”
等会,她好像的确没有哪里得罪过这位宾利小姐吧?
严格来说,在之前舞会上,玛丽还算是帮助过宾利小姐呢。就算不喜欢自己,也不至于到了背后诋毁的地步。玛丽再次反思了一下自己,可这次却着实觉得冤枉。
别说是得罪,她几乎就没和宾利小姐说过几句话,上次要她弹琴跳舞出丑也就算了,现在又直接说到脸上,仇恨这么大吗?!
玛丽很是无语,而伊丽莎白地反应则更是直接。
向来直率的伊丽莎白,眉梢一挑,拎起裙摆就要迈开步子。看那架势,是要和背后说人坏话的宾利小姐当面对质了。
幸好玛丽反应快,一把拉住了伊丽莎白。
她挽住伊丽莎白的手臂,不仅不生气,反而露出的笑吟吟的神情。
“别着急,”她悄声开口,“我想听听宾利小姐会说我什么。”
也好让她搞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未来姐夫的亲妹妹。
“我承认,她是帮助了我们破案不假,”她解释道,“可不经同意就擅闯别人家的房间,实在是太过放肆了。再说偷盗案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如此关切,不是另有所图,就是自命不凡。”
“我倒认为,班纳特小姐并不是一位自命不凡的人。”
达西平静地反驳:“她行为放肆不假,却也有几分真才实学。自命不凡的人,往往想着在社交场合中大出风头,而玛丽·班纳特小姐却对社交避之不及。”
“足以证明她确实看不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