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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里还想着,等卖了草药换来银子,她就去将燕南冥的那个玉佩给赎回来,那个玉佩看的那般值钱,对燕南冥应该很重要,还是早些赎回来的好,不然到时候被掌柜的卖给了别人,那就是想找回来也找不回来了。
心中打定主意,凤清欢更加卖力的照料这些草药,只想早点用它们换钱。
凤清欢接下来几天,都悉心的照料这些草药,每天到田里去除草,为它们浇水、摘虫,草药一天比一天长得好,眼看就快要成熟了。
张春花看着这些草药,心中暗暗的计量着,将它们换成银子,能够换多少,她悄悄在心里打了算盘,自己那个好堵的弟弟又将家里的钱输得差不多了,现在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之前又来找她要钱,可她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呀,凤文山现在将所有的钱都把的死死的,一分都不许她去碰,她不敢惹怒凤文山,于是将自己的主意打到了这批草药上。
张春花吓得一脸谄媚,对凤清欢说:“清欢这些草药也快熟了,你看,你也不知道市场上的价钱,不如为娘帮你卖吧。”
凤清欢知道她主动帮自己卖草药,肯定是没有安好什么好心,恐怕又在打钱的主意,如果答应了她,恐怕早上她将草药背出去卖,晚上就回了那个她弟弟家了,所以她打定主意,坚决不让张春花碰这些草药。
凤清欢直接拒绝了她:“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直接拿到药铺里面去卖,差价不会有多少的。”
张春花听到凤清欢拒绝了自己,心中暗骂道:“不识好歹,你以为我稀罕,要不是为了这些银子,谁愿意帮你卖。”
但这些话,她不敢当着凤清欢的面说出来:“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你自己去卖,那些人知道你不懂行价,看你好欺负,肯定会压你的价,你这批草药又能卖多少钱?要少卖多少银子?”
“到药铺去卖,顶多少卖些银子,让你拿去卖,说不定一分银子都得不到。”凤清欢知道张春花是什么性格,心中暗赋,继续拒绝张春花:“没事,这两天草药还没有成熟,我可以趁着这两天多出的时间,到集市上去打听一下行情,绝对不会被别人骗了的,而且我之前也和弟弟上山去采过药,用来换钱给父亲看病,放心吧,多少还是知道一点。”
张春花见死活说不通,干脆又使出了她屡试不爽的能力――撒泼打滚
“哎哟,你个不孝女,真是气死我了,老娘好心帮你,你竟然敢拒绝我,简直就是一个不孝女,老天爷呀,你真是不开眼,竟然让这个丫头欺负我一个人,就该打个雷劈死她,真该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你是个什么样子,当时县令爷怎么就把她关到大牢里去?”
凤清欢见她竟然还敢提这件事,心中怒火丛生,怒笑道:“你竟然还敢提这件事,当初这件事是因谁而起,如果不是你见钱眼开,想要将我许配给王家的傻儿子,会有后来那么多事吗,你现在竟然还敢就是重提,还有,你拐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就连父亲以前存的钱,都被你给拐跑了,全部给了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弟弟,若不是燕大哥相助,恐怕我真的要嫁给王家那个傻儿子了,而你现在,竟然又想再做一次这种事,你说帮我卖草药,真的是真心的吗?恐怕又是为了把钱给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吧。”
张春花嘀咕:“你要是真嫁给王家那个傻儿子就好了。”但她只敢小声嘟囔,因为凤文山已经出来了,凤文山最生气的就是当初张春花竟然为了钱,想要将凤清欢卖到王家这件事,为此,还难得的对张春花发了火,张春花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不敢在凤文山面前提这件事。
她叉腰,继续撒泼:“我就是把钱给我弟弟怎么了?他是你舅舅,他穷的都快活不下去了,我拿些钱给他不是应该吗?”
“他可不是我舅舅,我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且他的钱全部都用来赌了,除了赌,他还会在干什么,整天好吃懒做,没钱了就来我家要,把我家当成什么了。”
“哎哟,当家的,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他不是你舅舅了,你是不是连我这个娘也不想认了,亲戚之间互相帮助一下怎么了?”
凤清欢只觉得张春花这句话说出来十分的讽刺,她反问道:“互相帮助,这句话亏你说得出口,他除了来向我家要钱要东西,还能够还为我家做了什么?之前我父亲生病,他连来看都不看一眼,想要向他借些钱买草药请个大夫,可他宁愿拿去赌也不愿借给我们。”
张春花被凤清欢这番话说得彻底说不出口,但仍然不肯罢休,继续纠缠着,想要在草药里面插一脚:“那就让我和你一起去买。”
凤清欢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依旧坚定的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张春花见她连这样都不同意,又要闹,最后还是凤文山站出来说:“草药田竟然一直是清欢在打理的,那就让她去买,你就不要再插手了,顾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见凤文山发话,张春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在就此作罢,她瞪了凤清欢一眼,转身回了屋了。
凤清欢见她走了,对父亲笑了笑:“谢谢父亲,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屋去休息吧。”
“没事,我在里面听你们吵得厉害就出来看看,别和她一般见识,你继续去照顾你的草药吧。”
“嗯,等这批草药换了钱就可以为你请一个好一点的大夫了,你的病很快就能好的。”
“别为这我这把老骨头操心了,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样,别担心,没事的,挣点钱也不容易,别花费在我身上。”
凤清欢见着父亲两鬓的白发,鼻头有些酸,父亲这些年为自己和弟弟操。了不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