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我不后悔杀了你

锦夏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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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离寝宫门前,胆大的丫鬟从里面跑出来,满脸疑惑的样子。

    “怎么样,找到人没有?”胆小丫鬟看她一眼,不用她回答就知道肯定没有夫人。

    “可是我明明看到水迹的,不信你去看,那水迹现在也明明还在那里啊!”胆大丫鬟伸手指了指里面,紧皱着眉。

    难道是她打开锁的方式不对?

    “哎呀!管他什么信不信的,赶紧把门锁回去,这里可是禁区!”胆小丫鬟话音一落,眼见着洛子辰从拐角处走出来。

    “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胆小丫鬟脚一软,跪了下去,连连磕头:“辰少饶命辰少饶命!我们不是故意要进去的……”

    胆大丫鬟虽然大胆,可是这节骨眼上她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跟着跪在一旁:“回辰少的话,我们怀疑夫人躲在这里面,所以就……”

    “夫人早就回寝宫了,你们两个……是把我曾经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

    洛子辰寒眉一紧,就要动手送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鬟上路。

    可那胆大丫鬟突然站了起来:“请辰少不要动怒,当时夫人不见了,我找到二小姐的寝宫来,发现里面有水迹,所以心里就起了疑心。”

    “水迹?”洛子辰收回手。

    他吩咐过,除了专门负责打扫这里的丫鬟可以进出之外,其他僵尸一律不得入内。

    这两个丫鬟不是白痴所以不会无故找死。

    可这寝宫每天打扫的时间都应该是在早晨,没道理到现在还有水迹。

    将一只手放于身后,握成拳状:“那你可有发现别的什么没有?”

    胆大丫鬟定了定心:“里面的一扇窗户是开着的,我怀疑,如果不是夫人的话,一定就是别的什么僵尸进了这寝宫。还请辰少不要责罚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也是为了找到夫人。”

    “行了,既然人已经找到,这件事就算了。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洛子辰不再看她们,抬脚进了忆离的寝宫。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来该有的样子,连一个茶具都不曾移动过分毫。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走进这里。

    步入内室,忆离的画像还悬挂在墙上,栩栩如生,就像她还站在他面前一般。

    “我不后悔杀了你……”他幽幽吐出这句话,伸手拂过画像上忆离端正的脸。

    许久,静静的内室突然响起以卿的声音。

    “您真的不后悔吗?”以卿徒然出现在内室,洛子辰拿开手,背过身去。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话语果断,以卿听了,叹息一声:“其实您完全可以不用杀她的……毕竟,她是您的……”

    “闭嘴!”洛子辰脸色变冷:“那是她自己选的路!”

    “……”以卿沉默,看了一眼洛子辰的脸色,识趣地不再继续刚才的对话,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么,您要什么时候告诉少夫人,她怀孕了呢?”

    洛子辰的手一颤,咬牙:“今晚!”

    以卿打心眼里奇怪,像洛子辰这类僵尸,不应该都是尸尸爱慕的对象吗?

    能够怀上他的孩子,那是多少女尸心中的梦想?!

    没错,夏沫不是僵尸是人,但是洛子辰作为高等僵尸,跟人类有区别吗?

    就算是有区别,那区别也是,比人类帅气,比人类牛逼,夏沫怎么的也应该觉得自己三生有幸,可现在这个情况是闹哪样?

    他承认他心里害怕洛子辰会喜欢上夏沫,从而影响到以后的大业,所以他很讨厌夏沫,甚至是想亲手杀了她以除后患。可是这次的事情使他对她的敌意少了一些,或许,她确实是个有资格站在洛子辰身边的女人。

    但偏偏,看这个情况,夏沫似乎是很不喜欢辰少。

    辰少想要的任何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他作为辰少最得力最信任的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他得到想要的一切。哪怕是一个人的心。

    “辰少,有些话以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以卿垂下眼帘,拦住欲想离开的洛子辰。

    洛子辰脚步一顿,斜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夫人一直没能接受您的心意,应该只是因为您是尸族,她是人族。”

    洛子辰沉默一阵:“你什么意思?”

    以卿收紧下巴:“您放心,我会让她很快就消除这个心理障碍的,您只管告诉她,她怀孕了,怀上了您的孩子。”

    “不需要!”洛子辰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

    话毕,洛子辰甩袖离开。

    以卿沉默一阵,看了眼墙上的画像,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不需要我插手吗?”以卿轻轻念了一句。

    洛子辰的思想很顽固,夏沫作为一个人类怕是不吃这套,他不插手怎么行?

    洛子辰的寝宫内,夏沫躺在床上吃着玉环切好的苹果。另一个丫鬟正用冰块帮她的脚消肿。

    她是不愿意被这样当成太后一样伺候着的,可是玉环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再离开房间,连随意走动都不许她,所以她只得躺在床上吃苹果。

    “呀——”她突然惊呼了一声,那钥匙还掉在那里没有捡回来呢!

    “怎么了夫人?”玉环被她吓了一跳,慌忙放下装着苹果的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是不是我手按的太重了?”帮她用冰块敷脚的丫鬟后怕地问道。

    “不是!”她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心想着,这钥匙应该算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不会轻易丢到地上。若是被她们知道了那位大神曾跟她刀剑相向,她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能是她再找机会自己去捡了。

    “辰少,您回来了?我现在就去准备晚膳。”玉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洛子辰从门口走进来。

    他回来的有些晚,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洛子辰点了下头:“都出去忙吧。”

    屋内的丫鬟们很快识相地都退了出去,夏沫知道他是有意支开她们,心下有些紧张起来。

    “你让她们都出去做什么?”

    洛子辰看着夏沫清澈的眼,一时忍不住伸出手去……

    布满老茧的手指指腹触及到夏沫光洁细腻的脸蛋,是奇异的、让人酥麻的触感。

    “夏沫……夏沫……”他温温润润的声音轻柔地唤着她的名字,黑夜般的眼眸幻变成为如水的温柔。

    眸底,是一片复杂的神色。有疼惜,有爱恋,有不舍,也有微微的不悦。不悦于她对自己的不爱和抗拒。

    他的声音仿佛天生就带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夏沫的身子一时间紧绷起来。

    洛子辰的一只手不停地磨蹭着夏沫的右脸,右手不自觉地按压上夏沫的左肩。

    手上唯一用力,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

    但是尽管他的动作很是小心和轻柔,但还是让她的后脑勺轻轻一震,是轻微的晕眩。

    但也是这个晕眩,使得头脑被洛子辰蛊惑地有些迷糊的她刹那间清醒过来。

    夏沫瞪大眼睛,眼眸中流转着丝丝恐惧。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头发散乱下来,朱唇一张一合:“不……洛子辰,不要……”

    此刻的夏沫害怕地紧,但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开始时的那般厌恶的感觉,而是有些……意乱和情迷。

    而拒绝的话语,不过是大脑未经过思考就发出的声音。

    然而某人却跟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俯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身上一阵压迫,她有些微颤,伴随着轻微的喘息。

    “夏沫……”他又轻唤着夏沫的名字,声音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一只手轻抬起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从脖颈处开始,慢慢下滑……

    不等她再说出什么话,他的薄唇已然压上了夏沫的唇瓣。夏沫条件反射性地抗拒着抿紧了双唇,不让他有机可乘。

    可已经有些失控的洛子辰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他不停地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唇瓣,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想打开她紧闭的双唇,当然,还有心房……

    左手拖着她的脑袋,右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滑,直到手掌感觉到愈来愈柔软。

    终于,手掌缓慢下滑到圆润顶峰,盈盈一握,满是触感。

    “嗯……”夏沫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声音一出口,她娇羞着侧过头去。

    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推洛子辰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

    然而双手无力,再加上洛子辰是何等的魁梧,哪是她一人类想推开就推开的了的?

    除非是在开玩笑……

    但尽管她没能推开他,却是让洛子辰的动作一停。

    “夏沫……”他再次轻唤她的名字,这次却是身子微微往前倾,在她的眼角落下一个温润的吻。

    她的气息有些絮乱,但意识还是存在的。

    “洛子辰,给我……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她也许……会试着,接受一只……僵尸!

    听到她的话,洛子辰喜上心头。左手松开她的脑袋瓜,双手环住她的腰际:“夏沫……你是我娘子,这辈子都会是我娘子。”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不要抗拒好不好?给我……”话音一落,他环住夏沫腰际的力气加大,牙齿微咬她的唇瓣。

    她一时吃痛微张开唇瓣,而洛子辰的舌顺势滑入。

    “唔……”她想要挣扎,却被洛子辰抱得更紧。

    纤细的腰肢在洛子辰铁臂般的手臂包裹之下,连动也动不得。

    洛子辰的舌恣意掠夺她口中的甜蜜,火热的舌尖近似贪婪吸吮着她的甜美。夏沫的气息越发絮乱,推攘着洛子辰胸膛的手也变得更紧无力起来。

    这样一来,她的推攘似乎成了欲拒还迎。

    但是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毕竟这对来她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也不知是吻了多久,感觉有一个季节那么长,她眼中满是迷离的神色,面色潮红,像是一朵红蔷薇在她绝美的脸上绽放开来。

    他的小兄弟很快地就起了反应。

    洛子辰一只手腾出空来,轻柔地抚摸着夏沫的圆润,突然……轻抓了一下。

    “啊……”夏沫快速拍开洛子辰的手:“你做什么?!”

    这个动作……她当然知道是行*必备的,可是也太羞人了!

    尽管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但她可是来自大中国,传统的封建思想多多少少还是占据了她的神经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