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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在干什么?”见巡检司他们这样,兵丁们身后的关税小吏和那中年人忙上去询问。
好端端的,巡检司发什么疯!
怎么向一个身穿布衣的刁民跪拜起来了?
刚才他们都站在那些士兵身后,没有跟向前去。自然也没看到龙啸天出示的东平王府金牌令箭时候的情形。
再加上龙笑天的所有动作都是一气呵成,迅速灵敏,等关税小吏他们反应过来,金牌令箭已经被他收起来了。
这时候一见巡检司他们的跪拜动作,关税小吏和中年人就惊得呆若木鸡。
那个中年人还好,一句问话过后,还知道停住脚步仔细观察一下。瞅瞅巡检司磕头的动作,又瞅瞅器宇轩昂又身神情自若的龙笑天。眼神就开始有点游移不定了。
眼前的龙笑天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那份镇静的气势,和外放的气场,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这年轻人难道也是——官场中人?
又或者是世家子弟,带爵位的勋贵子弟?
别看中年人对被统治阶层的小民百姓不咋地,也瞧不起。可是他对同为统治阶层的官员或者是勋贵人家,态度好着呢!
于是,忙立足脚步,开始收敛自己因过分嚣张而有些扭曲的嘴脸,又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沉默不语起来。
那样子既像是在猜测龙笑天的身份,也像是在思考,一会儿自己,该如何收场。
可那个小吏,却因为开始被龙笑天和晴娘收拾的惨了,就特别憎恨他们。这时候想也不想,就气急败坏的跑上前去责问巡检司。
巡检司这时候已经被龙笑天出示的金牌令箭吓得够呛了,哪里还顾得上这歪货啊。只知道向龙笑天磕头求饶了。
“大人饶命啊,都是关税小吏撺掇小人来抓人的,小人绝对无意冒犯啊。”
“你说啥呢,疯了吧你,快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啊!”头脑发热的关税小吏还搞不清事情是怎么回事呢,只顾着一个劲指着龙笑天他们,发疯般的尖叫了。
他的胳膊是被龙笑天打断的,他们王家的脸,也是被龙笑天踩的,他可就指望着巡检司出面,给他讨回公道了。
可是巡检司倒好,不抓人,反而给龙笑天跪拜起来了。
这,这叫他如何甘心啊!
“啊呸!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可是没想到,小吏不去责骂巡检司还好,这一骂,可就把巡检司给气的,脸红脖子粗起来。
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照着小吏的脸就是啪啪狠抽了几记响亮耳光。
都是这货,自己找死不说,还拉他垫背,特不是个东西啊!
“啊,啊——”巡检司这一不寻常举动,可就把小吏给抽懵了。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连连后退去,目光惊疑不定。
关税小吏怎么也想不通,平时总对他们王家人温顺又笑眯眯的巡检司,这时候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还,这么凶!
可能是小吏的一条胳膊断了,这一慌忙后退间,就有些失去了平衡。身形一闪,差点就栽倒在地。
若非被身后的衙役们给及时扶住了,恐怕会摔得很惨很惨。
“你,你也是官?”见巡检司这幅表情,和狠揍他的动作,关税小吏终于明白了,龙笑天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被身后的衙役扶住后,忙就腾出一只手,指着龙笑天,惊慌的问道。
“哼!关税小吏目无法纪,横征暴敛,搜刮民脂民膏。巡检司,将他拿下!”龙笑天却不愿搭理他,脸色一冷就向巡检司下了命令。
晴娘和龙笑天他们管小吏要银钱赔偿是假,实际上,就想等官府来人后,趁机收拾掉这个河道毒瘤!
“是,卑职领命!”接到军令,巡检司哪敢怠慢,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亲自锁拿关税小吏。
大胳膊就把小吏给拽的,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还没等他爬起来,巡检司又是狠狠的一脚踩到了他的后背上。
紧接着又熟练的从身上抽出一根铁索链子,哗啦一声,就锁到了小吏的脖子上,像捆猪捆狗一样,把小吏给栓了起来。
龙笑天手持东平王府的金牌令箭,就好比是东平王亲自到来。就真跟代天子巡狩,是差不多的意思了。
他一个小小的巡检司,哪里敢不听龙笑天的命令啊!
就算他跟小吏一直称兄道弟的,整天的喝酒吃肉赌钱,关系还不错。
但这交情,哪能跟龙笑天的金牌令箭比啊!
巡检司的铁链一下,可就把小吏给锁的,双手扣着嗓子,痛苦的嗷嗷直叫唤。就是他那条断掉的手臂,也顾不得了。
“哟,这是——”一见自家老大,关税小吏都这待遇了,那些衙役们,可都知道。
他们踢上了一块铁板!
忙就吓的,调转了屁股就想往外逃去。
而那个一直跟着他们的赵家家丁,一看大势不好,也赶紧的,捂了脸想跟着他们,趁乱往人群外面挤去。
可不想,那家丁畏首畏尾的动作,就被晴娘给一一瞅在了眼里。
若非这个家丁从中捣乱,他们这行人,怎么会都遭遇这种闹心事情?
于是,脚下一顿,脚尖一勾,一个手指肚大小的青色石子就被晴娘轻轻挑起。
随即嗖的一下,就见那块石子,势如闪电冲着那个家丁的腿弯砸去。
只听哎呦一声喊,那个家丁就中招了,捂着腿弯疼得嗷嗷直叫,满地打着滚。
晴娘这一脚,虽然没有千斤之力,却是带着异能踢出去的,力气可是非同小可。就把他给砸的,腿弯处当即就冒出了一个大青包。
瞬间,腿弯就肿了起来,可就鼓囊的,跟前面的膝盖差不多圆了。整个腿就跟木桩子似的,连弯都打不起来了。
家丁的这一声喊叫,可就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把他拿下!”龙笑天剑眉一挑,又命令到。
那些衙役兵丁跑就跑掉了,反正他们的姓名籍贯都在官府的花名册中登记好了,谁作恶了,以后一查一个准,谁也跑不掉。
可是这个家丁装束的人,却并不在官府花名册上,自然不能轻易放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