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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钊不傻,不过是着急了点,此时听到楚于齐的话,也是幡然领悟了过来。再看那地上的足迹,也冷静了很多。
“来人,搜查这附近,给老夫仔细一点,不要错过任何一点一滴的痕迹。”司徒钊勒令道。
倒也还不算无可救药。楚于齐见此,心中暗暗腹诽道,不过……
“往外一公里开外开始找,既然在这里出现了足迹,他们除了想要迷惑我们的视线之外,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我们找到真正的密道出口。”楚于齐脑袋很清晰,换位思考一番,如果是他,这么做的理由也只有这两个了,由此想来,出口定然是离这里不远了。
只是,既然那些人先他们一步找到了出口,并且还做了防御措施,看来即使有什么发现,现在应该也轮不到他们了。
楚于齐同雷鸣相视了一眼,想到黑衣人回禀的消息,他们的目光一致落在了北面的竹林山头。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楚于齐的眼睛便锁定了北面的方向。北面接壤护城河,一路向北行至十里便是城门,周围是街道闹市。
那绝对不是一个安全的选择,当时在摆兵布阵的时候,楚于齐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细想着那是一条最危险的道路,楚煜可能会有所忌惮自己和司徒钊在城中安插了暗杀之人,所以可能会避开那里,而选择相对比较偏僻的南面,尤其是拥有一大片密林的西面。为此,他还在那里加派了暗杀的人手。
可是,程略任务失败却没有死,那楚煜他们就极有可能循着程略的脚步离开,毕竟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该死,自己居然漏了这么重要的一点,现在才恍悟过来!楚于齐目光沉沉。
雷鸣难得也聪明了一次,不用楚于齐言明,只需一眼便知道了北面那边极有可能就是楚煜他们的离开路线。
楚于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司徒钊,说道:“他们极有可能是往北走了。”
司徒钊抬首看着信誓旦旦的楚于齐,眼底深处满是警惕之色,拧眉问道:“为何靖王如此笃定?”
楚于齐直接同其对视,并没有任何的退缩之意:“直觉,还有脑子告诉本王,他们极有可能往那边走去。当然,毕国公爱信不信。”
语毕,楚于齐直接挥手示意雷鸣跟上自己,自己直径的往北面走去。
司徒钊站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眼底一片黑沉。就在这时,那名伪装成信者的黑衣人躬身上前,说道:“大人,尔等方才便是在北面的山头发现的那个可疑人物,指不定真的就是陛下的人。而且,北面通向城区,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陛下的心思诡谲,说不定还真的反其道而行之,选择北面离开了。”
司徒钊闻言,顿时心中一惊,转头看向黑衣人假扮成的侍卫:“北面是通往城区的方向?”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接壤护城河,顺着河道往前行至十里开外便是城门了。”
幻此时身负重伤,但是在简单的处理之后,倒也没有影响到生命的危险。黑衣人的话不大不小,他也正好候在司徒钊旁边,便也听了去。
今晚已经两次失利的他拾步上前:“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里小人带领部分的人马继续搜寻,您则带领以其他人往北面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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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钊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很是凝重,看着他的眼睛里更是多了几分的不耐和怀疑:“幻,你今天实在太让老夫失望了。”说着,他转头看向黑衣人假扮的侍卫,“老夫留下一百人给你,任由你差遣,务必找到密道的出口,如有其他发现,即刻让人通知老夫。”
黑衣人有些意外司徒钊竟然把这件事情交由自己,在幻不甘心的目光中,他接过了司徒钊手中的令牌。
“你今天就辅助他好了,记住,事不过三,你该知道老夫的行事作风。”司徒钊侧首扫了幻一眼,转身领着自己手底下的精心挑选出来的精兵跟着楚于齐的脚步往北面的山头走去。
有情况!
蛰伏在附近的谍者听到了由远及近的动静,精神一震,足尖轻轻一跃,不动声色地飞上了竹竿之上,往下眺望。
只见烟雾蒙蒙的竹林海中,一抹火光摇曳着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谍者见此,心知他们留下的痕迹并没有成功迷惑司徒钊和楚于齐等人的视线。他们不敢耽搁,赶忙纵身跳了下枝头,踏着风极速往前掠去,通知符逸。
这厢竹林海里面风起云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那厢司徒夏桑已经从城门那边赶到了金陵山庄。她气喘吁吁的弯着腰,头发、脸上乃至于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很是狼狈。
金陵山庄相较于傍晚时分的热闹,此时格外的幽静,黑蒙蒙的天空笼罩在它上面,显得格外的阴沉和压抑。周围更是里里外外三层侍卫把守着,看样子事情远比她所想象中的要来得复杂了很多。
由于头发糊开了,凌乱的糊在司徒夏桑的头上、脸上和身后,所以把守在外的侍卫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眼看着她抬脚便要往里面冲去,为首的将领凶神恶煞的拦住了她。
“干嘛呢?干嘛呢?金陵山庄被封锁了,闲杂人等不得随意入内。”将领拧着眉头,提着剑横隔在了司徒夏桑的前面,一把把她从台阶上推了下去。
司徒夏桑重心不稳,一个没有踩实,直接往后栽倒在了石板上。手掌直耿耿的撑着,强大的后挫力震得她的手骨有些刺疼,她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痛哼了一声。
将领并不以为意,宛如看乞丐一样,不耐的继续轰人:“快走,快走,要不然小心本将军摘了你的脑袋。”说着,他十分晦气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咕哝道,“真是晦气,陛下不见了,南岳国的新君也离奇失踪了,眼下连白庄主也莫名其妙的畏罪潜逃了,这春祭乱七八糟的,还有人过来蹭热闹,真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