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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阵好笑,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麻利的去厨房取了司徒的碗筷出来,恰好看到司徒拎着严耕的碗筷偷吃。
我上去一巴掌拍掉他的爪子说,“还做医生的,不知道病人的东西不许随便乱用吗?”
司徒一边接我手里的碗筷,一边笑嘻嘻的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他。”
不等我回答,严耕冷着脸抢过自己的碗筷说,“我嫌弃你。”
司徒筷子上的豆角啪嗒一声掉回到盘子里,咧着嘴愤慨道,“你丫能不能厚道点?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哥们。”
看他们两个吵架我特别开心,一时忘却了所有烦恼,随后插了一句,“我也嫌弃。”
这下司徒不干了,啪的一声放掉筷子,耷拉着脸往床上一趟,整个放赖了。
我冲严耕使了个眼色,他嘴角衔着痞痞的笑意,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夹起一筷子豆角喂我说,“菜做的错,回头让张妈在多教你做几道。”
我的手就是一抖,甘甜的豆角到了我嘴里苦涩难咽,却不想打破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温馨时刻,索性没有回答。
见没人理他,司徒猛然坐起来,抢过碗筷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我才不跟你们两个计较。”
他伸筷子去夹为数不多的肉片,被严耕一筷子抢先了,直接送到我嘴边,这投喂的动作做得太娴熟,使得我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根。
司徒仿若没看到似的扯扯嘴角,冷哼一声气呼呼的吃白饭。
他这样子反而让我有些心疼了,给严耕盛了碗粥递给他,用眼神示意司徒赶紧吃饭不许在闹了。
显然司徒是真饿了,端起盘子将里面扒走半盘菜才算消停,抱着碗坐在床上吃得飞快。
严耕接过我递过去的粥,望着司徒蹙眉道,“又没人跟你抢,吃那么快做什么?小心噎着。”
他是好心,却一语成谶噎的司徒放下饭碗好顿捶胸,我实在是忍不住笑倒在严耕怀中。
真心不是我坏,而是只要有司徒的地方,气氛永远也严肃不起来。
一顿饭吃吃停停,竟破天荒打破了严耕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吃的热热闹闹的,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
吃完饭,司徒急吼吼的去给美莲打电话报备,他不说是他自己想念美莲,却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们头上,说我们秀恩爱虐狗太过可恶,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他这也是为了调节气氛。
站在厨房刷碗,刷着、刷着我的泪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再也不会出现,我的心就跟撕裂了似的疼痛着。
我不敢哭出声,怕被他听到,只能任由泪水默默地流,直到视线模糊,我连手中的碗碟都看不清了。
穆然间一股暖意袭来,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置在我肩膀上,若有似无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莫名的让我心安。
用力挤了挤眼睛,怕他看出我的异样,我暗暗缓了口气询问道,“怎么过来了?你才刚刚好,应该在床上好好躺着。”
“躺着多没意思,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心安。”
他的唇带着湿意印在了我的勃颈上,一路下滑,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这里是医院,万一有人进来看到终归不好,在则严母的话言犹在耳,让我不敢放松。
我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看他说,“这是医院。”
他微微有些愣怔,看了我好一会,才伸手抹去了我脸上的泪珠说,“为什么哭了?以后有事不许瞒着我。”
他就是这样霸道,若不霸道也就不是他了,可我就算有事也不能说。
我抿着嘴不说话,整个人贴在洗碗台上,冰冷冷的质感,混合着水珠湿透了我的裤子,可我不敢动,很怕这一动便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跟他一样,他想要我的同时,我也想要他,可我不能那么做,我怕我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会沉沦。
一声轻叹,他一把抱住我,紧的像似要将我融入他的体内,就连我的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了。
“傻丫头,什么时候起这么爱哭了?还是自从你遇到我以后就变成了水?我以后不会在让你哭了,留下来,留在我身边。”
他心里应该是明白的,明白我在他身边待不了多久,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可我终究给不了他答案。
他弯腰,打横抱起我就往病床走去,我急了拍着他的肩膀说,“不能这样,这是在医院,你现在是病人。”
“你也知道我是病人,那你就该顺着病人的情绪,病人若是疯起来,连医生都害怕。”
这都是什么理论啊?这人是越来越坏了。
我挣扎着想要下来,被他一把丢在床上,整个人欺身下来压在了我身上。
“裤子都湿了,不换会不舒服的。”
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原来他是故意的。
我想起身,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三下五除二便脱掉了我的衣服,从最开始的笨拙撕扯,到现在的娴熟快捷,我这到底是培养出怎样一个人啊?
明明告诫自己不能沉沦,明明知道这是在医院,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实际行动,我最终臣服在了他的身下。
好吧!他是病人他最大,可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内心是多么渴望他,多么期待着他。
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很怕会被人听到,还要小心谨慎的防患着会,有人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我就像是跟人偷情的小三,紧张中却又带着愉悦,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出轨,有人会被勾引,因为这种偷情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他身为一个病人,却有使不完的体力,直到我们双双累瘫在病床上时,我才知道他早就锁了门,却没有告诉我,就是要看我小心谨慎的表情,这人坏到了骨子里。
可这种坏,又让我爱透了,爱惨了。
不知不觉间我趴在他怀中睡着了,隐约中听到一声轻叹,不知是不是他在说话,及轻,及远,仿若漂浮在一光年之外。
“悦儿,等我,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嫁入严家。”
风风光光谈何容易,这是遥不可及的梦,梦醒了,心自然就碎了。
原本我告诫自己,我跟他的时间只剩一晚上了,所以我不能睡,可我还是忍不住趴在他怀中睡去,仿若只有他的身边才能让我安心,才能让我放下所有的包袱。
那些恩恩怨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是他的母亲,所以我不想追究,并且夏梦出事那天,也的确有很多东西是对不上的,我不该因为一时的猜忌便迁怒于他,他爱我,我更爱他,但我们终究走不到一起。
迷迷糊糊中天色以大亮,睁开眼睛时,他清晰的轮廓映入眼帘,仿若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有节奏的呼吸声,一下下在我耳边响起,让我越发的不想放手了。
我曾爱过另一个男人,为他不惜出卖自己的灵魂,那时我以为爱他就是要让他快乐。
直到遇到严耕,我才知道那并不是爱,而是习惯,习惯了那个人付出一切,完全没了自我。
是严耕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爱他的好,爱他的坏,爱他的优点,更要爱他的缺点,他疼我,爱我,会为我铺好所有的路,他不需要我付出,却一味的为我付出,这样的人我不该在牵连他。
因为爱他,所以我必须放手,虽然我的狗屁观点根本行不通,可我就是这么矛盾。
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当面跟他说清楚,因为我了解我自己,面对他我永远也说不出分手二字,所以我一早就写好了信件,就放在夏梦那边。
我看了眼时钟,就像是平时不想起床一样,默默的想,在过五分钟,只要五分钟。
于是五分钟变成了十分钟,十分钟变成了半个小时。
最终门外响起轻咳的警告声后,我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起床。
我不怕惊醒他,因为半夜口渴起床时的那杯水里,我掺了安定剂,为的就是能够安静的离开。
我换好衣服在他耳边低语,“你要好好吃饭,为了家人也好,为了自己也罢,只有活着才能去做想做的事,忘了我吧!我们终归不是一路人。”
我转身欲走,手却突然被抓住了,我吓的一个哆嗦,以为他醒了,转身却看到他没有睁眼。
而他的手却死死的拉着我,他的毅力是有多强大啊!即便是在梦中也不愿放手。
我伸手掰开他的手指,他的指节修长而又漂亮,若不是永远也捂不热的话,应该是非常完美的。
他终究无法扭过我,拉着我的手猛然跌落在病床上。
我小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子,边边沿沿都掖好了,才放心出去。
病房外阿度冷漠的站在门口,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过一抹不悦的神情。
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什么,却也没有跟他解释的必要,我们都是成年人,有属于自己的思维跟行为能力,不需要他的告诫与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