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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鬼主听后,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后,像是笑够了,对我说道:“不错,我有一点欣赏你了。”对于鬼主的反应,我也能猜到一些,无非就是在笑,一个孙儿在说爷爷该死了。
我还是没有吭声,静等着鬼主的下文。我想,就算我不问,鬼主也会打算告诉我了。鬼主沉默了下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了,过了一会后,鬼主开口了。
鬼主说道:“那年,正是我大婚之日,本是喜庆之日,却迎来了两人。唉,两个不速之客啊,就算是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会忘记当时发生的那些……”
我想,那两人也许不是别人了,也许正是我的两位爷爷:秦氏二兄弟。鬼主还在说着,正如我猜测的一样了,那两人正是我的两位爷爷。
鬼主说,在几十年前,就在这个地方,他与鬼母大婚,却在中间出了岔子:鬼母让两人给劫走了。鬼主不在场,赶来的时时,此地只剩下了一顶花轿,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我在一边听着,也在想着,算是明白了大概。
鬼母让劫走后,鬼主是大怒,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鬼主不断派人调查,最后终于得知了一切:劫走鬼母的两人,属于人间,在人间的名号也是响当当,秦氏二兄弟。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曾在那一叠文件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秦氏二兄弟从死亡窟出来时,抱有一个‘东西’。我想,也许当时爷爷所抱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那就是鬼母。
在知道这一切后,鬼主怒到了极点,发誓要铲除秦氏二兄弟了。不过在得知鬼母的下落后,鬼主也听到了另一则消息,一个让鬼主难以接受的消息:鬼母怀孕了。
这对鬼主来说,是耻辱。不,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耻辱。
于是鬼主展开了报复,在要抢回鬼母的同时,也要报复秦氏二兄弟了,也就是伯父我的两位爷爷。不过秦氏二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一次次将鬼主派去的人给击退了回去。
说的这些,让我想起到了很多,不论徐老、还是矮个男人,都曾告诉过我,年轻时候的秦氏二兄弟很强,不仅是在对付人间的敌手,也在对付阴间的骚扰。
如今听到鬼主说这些,一切算是‘吻合’了。
……
最后,鬼主坐不住了,决定要亲自降临人间,对秦氏二兄弟出手。不过鬼主没有如愿以偿,据鬼主所说,当时有人间的存在放话了,要护秦氏二兄弟。
这人是谁,鬼主没有说,也可能是不清楚了。鬼主无奈,就算有心要报复,却因为不敢太过放肆了,又安逸了一段时间,鬼母却是回来了。
鬼主问了鬼母很多,也注意到了一点,鬼母肚子里的孩子……不见了。如果说鬼母怀孕的消息没错,那也就意味着,鬼母为别人生下了孩子。
说到这里,鬼主看向了鬼母,问了一句:过去这么久了,我想问你一句,那时为何回来?鬼母听后,轻声说了一句:不为别的,只为让他与江儿活下去。
鬼主大笑,说道:“亏我还以为你为我回心转意,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以你的本事不会轻易让别人束缚,把你犯的错责怪到了那人身上,是我想太多了。”
我是听出来了,爷爷与鬼母有染,好像另有隐情。说白了,爷爷与鬼母之间互相有感情了,并非爷爷一意孤行,强行与鬼母发生了关系。
不过现在想一下,也理解了矮个男人所说的,说爷爷比二爷爷还要强势很多了,就凭敢从鬼主手里抢女人这一点来讲,爷爷年轻时强势的一塌糊涂了。
这里边的事也许有些复杂,况且是鬼主一直在说,对于爷爷抢走鬼母以后发生了什么,鬼母也一个字未提,并不知道那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总得来说,我是大概明白了,秦氏二兄弟来死亡窟探索,却无意撞见了正要大婚的鬼母,也许是爷爷见鬼母漂亮,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纯粹出于好玩,所以劫走了鬼母。
不管爷爷与鬼母之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最后两人在一起了,鬼母还为爷爷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父:秦江。这一刻,我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爷爷、父亲会自愿死去。
那时,鬼母出现了,也许就是在与爷爷说着条件,一个鬼主提出的条件:只要爷爷甘愿死了,鬼主就不会再对我怎么样,所以爷爷甘愿死去了。
父亲为乱地之主,不管是很早得知了一切,还是那会才得知了一切,总之是死了,也许没什么别的原因,就为弥补爷爷放下的错,也是为了救我。
可是呢?鬼主非但没兑现承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出手,直到第一梦代替了第二梦,答应与鬼子大婚后,鬼主才算是收手,不再对我怎么样了。
一切都已明了,所有的一切都明了。可以说,会发生这一切,都与阴间出了叛乱者脱不了干系,正是因为如此,秦氏二兄弟才会去死亡窟探索,然后发生了这一切。
也就在这时,我也反应过来了,曾在我脑海里回忆的一幕:在一块暗地之内,隐隐有类似月光的光芒照射进来,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一地高处。
这也是在刁大叔一家遇害后,我失去理智后,在脑海里看到的一幕了。我想这里边的两个人,正是年轻时的两位爷爷,而所处的地方正是此地。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来过这里,却觉的这里熟悉。我不明白这记忆从何而来,如果非要一个解释,我想与鬼母有关系了,也许我回忆到的这些,是鬼母曾经的记忆。
想一下当时的情景,鬼母一身红妆要嫁人,却突然出现了两人,站在高处看着她,也许这一幕,成了鬼母一生难忘的回忆。鬼母是我奶奶,我体内留有鬼母的血,继承了她的一段回忆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