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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离宴会还有一段距离,寒塓宣就接到姜仲禹的旨意进了宫,看着坐在自己对于悠哉淡然的姜仲禹,寒塓宣淡淡的道:“今天贝以颜不是要进宫吗?怎么到处都冷冷清清的?皇上是准备怠慢娇客?”
一路走来,宫里的奴才们只是作了简单的布置,并没有大肆铺张,往日就算是风骊国派使节前来,姜仲禹都会大肆铺张,可是这次却一反平常,实在是令他觉得奇怪。
然而就在寒塓宣说完的时候,原本淡定无波品茶的姜仲禹淡不下来的,他蓦然抬头瞪着寒塓宣,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朕让大臣问你意见,你不是说‘本王的看法就是没什么看法’吗?难道你的意思不是让朕不要铺张,以免落个巴结或者有意图之名?”
“皇上,臣觉得您应该误会了,臣的意思的确就是没有什么看法,毕竟臣多年离朝,有些事臣也不方便多言。”寒塓宣心里觉得好笑,他不过是说实话而已,没想到别人却有别一番见解。
姜仲禹闻言,一双犀利的瞳眸狠狠的瞪着寒塓宣,他是想害死他啊?PgVU。
见姜仲禹瞪着自己,寒塓宣也没惶恐的认错,他只是淡淡的轻启朱唇:“不过这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火焰联盟向来不喜欢这些规矩,省了也就省了,您说是不是啊?皇上?”
“什么都被你说完了,朕还要说什么?”姜仲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明明知道办法可行,他竟然还说些话来吓他,搞得他以为做错了。
对待火焰联盟的人,事可大可小,但弄得不好就会留下话柄,况且今天不只是尊主的义女会来,就连风骊国也会有使节前来,到时候要是收不了场,他要怎么办啊?这不是让楚焰国丢脸吗?
“皇上,您今天让臣提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事吧?”这些事既然姜仲禹有自己的理解,他应该不会再商量什么,既然没事,姜仲禹叫他那么早过来干嘛?总不会为了跟他大眼瞪小眼吧?
说到这事,姜促禹看了一眼寒塓宣才道:“宣王可知道今天来的使节是谁?”
五年前,宋俞的事可是闹得天下皆知,而让宋俞脸面全失的人就是寒塓宣,所以寒塓宣今天可能还有一场硬杖要打,毕竟宋俞可不是一般的人,被人绑着回国还能无动于衷。12219822
“谁?”寒塓宣好奇了,风骊国的使节是谁?竟然能让姜仲禹要他提前入宫?难不成来人还有三头六臂?
可是他连最高权威人的都见识过了,他还怕一个小小的使节不成?
“宋俞!”
“宋俞?”寒塓宣意外了,因为他实在没想到会听见这个名字。
他还以为这辈子宋俞大概都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没想到五年之后他们还要相见,只是宋俞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当年的教训还不够吗?他这次来不是有什么目的吧?
“对,就是他,五年前,你将他绑着遣送回国,事隔五年,宋俞这次前来也许来者不善,你可要当心了。”姜仲禹淡淡的提醒,寒塓宣毕竟是个人才,虽然这五年来他并没有再为朝做过什么事,可是民间百姓的事,只要他遇上了,他还是会管,所以不管寒塓宣能否回朝,他都是一个肯为百姓谋福的好臣子。
童没竟只。所以他并不希望寒塓宣为此出了什么事,况且在童颜与唐婉儿这件事上,他毕竟欠寒塓宣的,这也算为他的过错做些弥补吧!
“臣谢皇上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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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仲禹虽然做过提醒,可是他们都没想到宋俞何只是来者不善,他们刚到宫门口准备迎接贝以颜,然而同样到了宫门口的宋俞一见到寒塓宣便立即出手攻击。
看着眼前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姜仲禹命人隔开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他们一边是对国使节身份又特殊,可是一边是自己的臣子,两边无论是谁,要是他下令隔开,又怕无意伤到他们,这也让他有些为难。
寒塓宣最后重重一击,一把匕首架在了宋俞的脖颈上:“你闹够了没有?”
五年没见,宋俞还是想到什么做什么,完全没有变过,只是他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贝以颜他们就快到了,要是被他们看见,宋俞是想挑起两国之战吗?
他与宋俞之间是有过节,可是他并不想把私人的过节拿来当国事处理,所以有什么,他希望他们私下处理。
“我闹?”宋俞冷冷的瞪着寒塓宣:“闹的人是你吧?你不是说一定会对童颜好的吗?可是现在呢?她人在哪里?”
原本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踏上楚焰国这片地土,只是前几天唯空才说漏了嘴,他才知道童颜原来是五年前就离开了宣王府,而这一切都是败寒塓宣所赐。
就因为他的盲目孝顺,才会让童颜备受委屈,而他今天来就是为了算清这笔帐,他要是不为童颜出这口气,他就不姓宋。
宋俞的质问,寒塓宣沉默了,他也想知道童颜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可是他没有找到她,又或者他还没有确定是不是她。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吧?本将告诉你,我就是要出手教训你,又如何?因为你就是错了?”宋俞说着又是出手攻击,狠厉的掌风向寒塓宣攻去。
寒塓宣正想化解,然而眼角一抹白色的倩影让他停下了动作,就那么狠狠的受了宋俞一掌,一口鲜红的血顿时从嘴里吐出:“噗~”
“宣王?”一旁,姜仲禹一惊,寒塓宣竟然没有反应的任宋俞攻击?他傻了?
寒塓宣捂着胸口,缓缓的抬起了手表示没事,其实他是在赌,他在赌贝以颜是不是童颜,如果她是童颜,见到自己受伤,她应该会有反应吧!
此时,贝以颜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她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最后把视线放在寒塓宣身上:“人常说宣王无所不能,没想到今天竟然落败,擦一擦吧!我最讨厌看见血了。”
贝以颜说着缓缓的把香巾递给了寒塓宣,一副很讨厌看见他脸上的血似的。
寒塓宣愣愣的接过,心里暗忖,贝以颜这算不算关心他?
可是要说关心,她看来又一副很讨厌的样子,难道他错了?她真的不是童颜吗?可是为什么他心里仍然觉得她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