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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恨,当初要不是爹把我卖到这种地方,怎么会变成下贱女人?连母亲都做不成。”桃红眼泪滴落下来,想起自己的身世,心中酸楚。
陈果儿又安慰了她几句,桃红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又闲聊了会,陈果儿再三叮嘱桃红要多爱惜自己,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留些银子做退路,桃红千恩万谢,才离开了。
陈果儿看着桃红的背影,但愿她能一腔真心没错付,那个张少卿能真心待她吧。
陈果儿刚回了账房想休息一下,伙计再次来报,“以前在咱这干了一天活的张氏来了,要见姑娘。”
张氏,是原亭长的原配,当初被陈果儿编的一出《怒斩负心汉》激的去县衙门状告原亭长。没想到她和桃红前后脚,也在今天回来了,前后不超过一个时辰。
想想也正常,张氏和桃红几乎是一块去告的状,一块回来也正常。
陈果儿让伙计把张氏带进来,“吃饭了吗?如果没吃让伙计们给你拿点吃的来。”
张氏不比桃红,本身有点体己钱,原来的亭长应该也给了她不少零花钱。张氏从老家来寻丈夫的时候就十分落魄了,否则也不会让七郎捡来。
张氏还真没吃饭,又不好意思说,脸红的低下了头。
陈果儿就赶紧吩咐伙计拿点饭菜过来,等着的功夫就问起了她去告状的情况,张氏也一一说了,跟桃红说的差不多。
原亭长构陷原配与其他男子私通,又想毒死桃红并且嫁祸给陈果儿,这都不是小罪名。
“听说他还贪墨了赈灾银两,县大老爷盘他秋后问斩。”张氏神色悲戚。
到底是夫妻一场,虽说他罪有应得,可看着丈夫落得如此下场,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陈果儿却在想贪墨赈灾银两的事,之前那位孙大人宣读圣旨的时候,并没有提及他也贪墨了赈灾银两,只是被株连了而已。
想必是她送去给张百夫长,让他给赵九的三个账本的事,贪了那么多银子,他得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这时候伙计把饭菜送上来,张氏一边吃,陈果儿一边把原亭长的母亲,也就是张氏的婆婆在朱婶家住的事告诉了张氏。
照说张氏已经被休了,原来的婆婆怎样也与她无关,但是陈果儿也不知道老夫人还有什么亲人,也只好跟张氏说一声。
毕竟在陈果儿这里常住下去也不是个事。
张氏愣了愣,随即很温顺的说道:“她一日是我婆婆,这辈子都是,眼下他已经受刑,性命无多。往后我会替他孝敬婆婆,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的。”
既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陈果儿惊讶之余也觉得张氏是个善良的女人,之前亭长那么对她真该天打雷劈。
“那好,待会我就让朱婶把她带来,你们往后打算去哪?”陈果儿问道。
张氏和老夫人来是投奔亭长来的,现在他都犯了法,她们自然也没处待了。
张氏就说乡下还有几亩薄田,“够我和婆婆两个人活着了。”
随后张氏又说不用把老夫人带来,“我认识朱婶家,待会我过去接她老人家,明天我们就回老家去。”
陈果儿点头,临走前又给张氏拿了二十两银子,“这些银子不多,足够你们回去老家并且生活到过年秋收了。”
亭长的老家并不太远,距离锦阳镇不过二百多里地,这些银子足够用了。
张氏千恩万谢,吃过饭之后也离开了。
陈果儿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么好的媳妇,知书达理,善良贤惠。如果亭长当初不利欲熏心,好好的为百姓谋福利,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说到底都是他的贪心害了他。
只是这又能怪谁呐?
本以为这件事就算落幕了,没想到第二天陈果儿刚到了铺子,就被衙役告知有人状告她谋害他人。
来的是刘捕快,陈果儿就问他,“谁告的我?我害谁了?”
“是原亭长的母亲状告姑娘害了她儿子,一早上就跑到衙门击鼓鸣冤,现在还在大堂上呐,大人让我们来请姑娘过去一趟。”刘捕快道。
陈果儿差点气笑了,还真是好心遭雷劈。
她好心收留老夫人,供她吃供她喝,还提供她住的地方。现在可倒好,不过是没帮忙救出她儿子,反倒要来告陈果儿。
这还上哪说理去?
她儿子罪有应得,别说他还是害陈果儿不成才落到今天的地步,就算不是,陈果儿也不会再帮这种人渣去求情。
“姑娘,有人告状,大人自然得受理,还是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刘捕快道。
陈果儿点头,跟着去了衙门。
看着衙门口朱红的有些掉漆的大门槛,陈果儿一阵感慨,她跟这里还真是缘分不浅。细算起来自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她来这里不下五六次了。
比起有些一辈子都没进过衙门的百姓,她还真是“幸运”到家了。
孙大人升堂问案,直视着陈果儿,“张老夫人状告你谋害他人,你有何话可说?”
陈果儿也看着对方,大声说道:“我没有,原来的亭长大人犯了法,是县大老爷判的案。如果跟我有关的话,为啥县大老爷没找我问话?”
陈果儿又转向老夫人,“既然您告我,那就请您说说都告我什么,我是怎么谋害他人的?证据都在哪里?”
孙大人也看向老夫人。
“是她,都是她。”老夫人目眦欲裂的指着陈果儿,“她撺掇我儿媳妇去告我儿子,她还整些假账本嫁祸给我那可怜的儿子,要不是她,我儿子还好好的做官呐。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老夫人披头散发,双手挥舞着哭天抢地,嚎哭不止。
陈果儿则是当堂笑出声来,看着恩将仇报的老夫人,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您说我撺掇您儿媳妇去告您儿子,那请问他是不是休了您媳妇,还诬赖她跟别的男子有染?”陈果儿直视着悲嚎不止的老夫人。
“还有,那些账本是小沈屯等几个村子的里正记的,当时也有衙门的官差在场。我一笔都没动,怎么说是我造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