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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雨夜放下碗静静的看着她道:“其实你有很多秘密,只是你不想说对么?我不会强迫你说什么,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自己对我说。”
秦梦蝶端着碗,手里的筷子不停的搅动着饭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好一会才开口:“恩,只是我现在不能说,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
“我说了,我会等你自己对我说。”封雨夜的目光带着期待,也有些暧昧。
秦梦蝶不知道说什么,低着头吃饭,心里也回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两个人很安静……
第二天一早,墨文渊就来了襄王府,封雨夜正在练功,见到墨文渊脸色不对赶紧过来问:“文渊,怎么了?”
墨文渊皱着眉道:“四哥跟父皇请旨,要娶梦蝶,父皇说考虑一下,尽管没直接答应,但是毕竟是皇子,父皇又很欣赏梦蝶,说过好几次,希望这丫头能嫁入皇室,看来父皇只是在考虑嫁个哪个皇子更好,你要有准备。”
封雨夜脸色阴下来:“我要进宫面圣。”语气坚定。
墨文渊知道封雨夜的性格,没有阻止:“你尽量控制点情绪吧,父皇既然没立刻答应那就是留了一定的回旋余地,你也不要急,我觉得父皇还是想等梦蝶及笄之后才能决定的。”
“我一定要在梦蝶知道这件事之前解决了,我不想让她为此担惊受怕,我能为她做的不多,就算是抗旨,我也要保她一世安宁。”封雨夜的声音不大,却让听见的人都信服。
“我陪你一起吧。”好朋友在这个时候一定会站在一起。
两人进宫时。皇上刚下早朝,本来襄王也应该早朝的,可是他不参政,只是打理军队,所以特赦的没有重大事件可以不早朝。
皇上宣了他们进了小书房,施过礼,皇上给两人赐了座位问:“这么早来一定是有事。说吧。”
封雨夜直入主题问:“皇上要给秦梦蝶赐婚么?”
皇上面色不喜:“朕要给一个侍郎府的小姐赐婚是她的荣幸。怎么你好像不满意?”
“回皇上,臣爱慕秦小姐已久,只是秦小姐说过她的良人要两个人真心相爱。所以我要用真情打动她,而不是用权力,所以我一直在等,我希望于她共度一生的人是懂她的。而不是有目的的。”封雨夜并没有站起来,坐在椅子上态度坚决。
皇上微怒:“难道嫁给四皇子还委屈了一个侍郎府的小姐不成?正妻之位。皇子妃,难道这些还不够对她尊重么?”
封雨夜冷声道:“皇上的尊重和秦小姐所要的尊重不一样,秦小姐希望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四皇子给不了她。她说过宁愿嫁一农夫,也不要与人共侍一夫,所以四皇子不适合她。”
皇上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你是在威胁朕么?如果你早说你喜欢秦小姐。朕定会为你做主,可是现在是朕的儿子求娶在先。难道你要打朕的脸?”
墨文渊站亲身:“父皇息怒,儿臣想父皇没有立刻答应四哥请求想必就是有所顾虑的,那么如果就说秦小姐还没有及笄,这事情就能拖上一段,而秦小姐到底中意于谁,到时候再决定也不迟,父皇看可好?”
“朕本来想把那丫头赐婚给老五的,谁知道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只是朋友关系,这丫头脑袋里的东西多,朕是当真想把她嫁给自己这几个儿子中的一个,我之所以没答应老四,那是因为我在考虑你们兄弟几个谁更合适。”皇上并没有考虑封雨夜。
封雨夜冷声道:“她是一个有灵魂的人,不是货物,她有自己的选择,我爱慕她我只是尽我的能力保护她,给她想要的一切,还请皇上成全微臣,微臣只是想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双宿双飞过一生。”说着终于站起身,拱手站到皇上前。
皇上眯起眼睛,很显然是生气了:“朕说过要她嫁入皇室,朕心意已决,你们退下吧。”
封雨夜刚想说话,有公公进来报:“皇上,侍郎府大小姐秦梦蝶求见。”
皇上挑冷笑道:“消息这么灵通?看来朕低估你们了,今日朕还真就要看看,到底谁敢忤逆朕的旨意。”
秦梦蝶进殿行了跪拜大礼,皇上也没有让她站起来。她看出这气氛的紧张但还是先开了口:“民女想请皇上恩准,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
皇上本来已经生气了,秦梦蝶这句话也算是彻底的激怒了他:“放肆,多少人想让朕赐婚,你以为朕是个摆设么,什么叫做一言九鼎,本来朕还想看看到底你更适合谁,今日也不用看了,就赐婚于四皇子,墨文广。”
封雨夜跪在秦梦蝶身边,没有表情,可是周围的温度确实降了几十度:“还请皇上三思,臣不想说什么忤逆君主的话,但是皇上了解臣的为人。”
“襄王这是在威胁朕么?好好好,朕这皇上倒要让一个王爷来威胁了,朕心意已决,择日拟旨赐婚,都回去吧。”
秦梦蝶拿出免死金牌道:“皇上,民女别无他求,只求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如果皇上真的下旨,那么我就宁愿用一死来换取我的自由。”
皇上不解的问:“朕的儿子有什么不好?如果你现在有婚配,或者有意中人,朕也不会棒打鸳鸯,皇子妃的身份,你真的不动心?”
“回皇上,民女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一个懂我的男人,哪怕他就是个农夫,渔夫又如何?还请皇上息怒,民女并没有忤逆皇上,只是人活一辈子,有些事情可以商量,有些不能。
如果让我嫁一个不是自己中意的良人,那么民女宁愿不要苟活于世。但是民女对大乾国对皇上是衷心的,民女也有很多治国的策略,民女早已画好了图纸,写好的企划,想着早日完成交给皇上。”
秦梦蝶今日确实带来了那一木箱子的纸轴,都是她为了加快国家发展写的,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下交给皇上。
皇上紧锁眉头:“你当真用这免死金牌换取你婚姻的自由?”
“回皇上,民女心意已决。”秦梦蝶坚定地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