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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白凤歌语噎,旋即道:“天下第一庄内都是顶尖的人才没错,但是老头子你选的可是领军之将,找一个杀猪的,不太好吧?”白凤歌尽量用委婉的语气说着。
虽然能进得了天下第一庄的杀猪的绝对是一个顶尖的杀猪的,但到底还是杀猪的啊!
带兵打仗又不是要去杀猪!
想到这里,白凤歌脑海中能够突然出现两军交战的一幕。
挂着她天下第一庄大旗的一方威风凛凛,将士们个个威武不凡,一眼瞧上去对方就矮了一大截!
可就在开战的时候,天下第一庄这方的威武将士门从身后掏出一把闪亮亮的杀猪刀,嗷嗷叫着就向对方冲去……
以手扶额,白凤歌心中暗自摇头,绝对不行!
光是这样想想,她就觉得丢不起这人!
“杀猪的怎么了?”白兴天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白凤歌:“你老子我当年还是抓鸟打猎的呢!”
“这个……”白凤歌额头上浮现出几条黑色粗线:“这个不是不一……”
“臭丫头,老子告诉你,你可别看不起我们这些野路子出声的将军!不是从小接受兵法教育的又怎么了?野路子又怎么了?战场上还看你是野路子还是术业专攻?战场上,能打败敌人那就是……”
“好好好。”白凤歌打断白兴天义愤填膺的“演讲”:“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唔,反正她也没打算真的让白兴天替她工作。
只是觉着如果不找点事儿给这老头子做,他估计会闲得荒。
所以,就顺着他的意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他开心了,她也就好安心地做好自己的事了。
……
翱龙国皇宫。
御花园之中。
龙塬、龙钰、冷唯并肩站在荷塘之上的凉亭中。
三人的视线均落在荷塘的水面上。
“唯,你真的决定了么?”龙塬淡淡地问道,话语中有些轻愁的滋味。
“嗯。”冷唯面色丝毫没有波动,漆黑如墨的眼眸中亦没有任何情绪。
“……”沉默半晌,龙塬缓缓闭上眼:“好。我应了。你明儿个早朝的时候递辞官的奏折吧。”
说不心痛是假的。
冷唯于他来说,是仅次于龙钰的兄弟啊!
相伴多年的兄弟决心离开他,他怎能不痛?
但是,痛又如何?
对别人,他可以采取一些手段,但对兄弟,他却只能尊重其决定。
“嗯。”冷唯坚毅的俊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情绪可察。
“还是兄弟么?”龙塬转过头,看着冷唯的侧脸。
“是。”冷唯回答得坚定。
义父和义妹的事情,他没资格将过错推到任何人身上。
因为,他也是凶手之一。
甚至,他比塬和钰更为可恨!
义父待他如同己出,而他……
“以后……有何打算?”龙塬心中轻叹。
“把白家那些忠诚的下人安顿好之后,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冷唯淡淡的将他今后的打算说出来。
很难想像,如此风华正茂的男子,竟然会说出“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独此余生”这样的话来。
“……”龙塬目光在冷唯平静无波的脸上停留了稍许,再转头看向一直沉默无语的龙钰。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他们沉敛了许多,成熟了许多,亦稳重了许多……
“唯,如若以后想回来,我随时欢迎。”龙塬真挚道。
“……”冷唯沉默不语,稍许,才缓缓道:“我先走了。”
“保重。”龙塬闭眼道。
“唯……”一直没有说话的龙钰轻声唤住冷唯:“你有没有想过,岳父大人高洁一生,虽然在战场上斩人无数,但却不是那种会杀害随他出生入死的属下之人。”
“……”闻言,冷唯身子一僵,黑眸中露出复杂之色:“那是我亲眼所见。”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
多年来的相处,白兴天的为人怎么样,他看得清楚。
刚正不阿,义薄云天!
用这两个成语来形容白兴天丝毫不为过。
他的父亲——冷衷诩,白兴天曾经的左膀右臂。
白兴天会杀父亲?
如若是别人告诉他,他绝对不信啊!
可父亲的死,是他亲眼所见啊!
不是由外人告知,而是他亲眼见证的!
他和娘亲,亲眼目睹了白兴天将父亲……
“如此,我便不多言了。”龙钰垂下眼眸:“唯,保重。”
“你们也是。”收起被拨乱的情绪,冷唯深深地看了龙塬和龙钰一眼:“保重。”语毕,不再留恋不在徘徊,冷唯抬步而去。
步伐稳健果决,一如他此番的决心。
“呵呵。”许久之后,龙塬苦笑一声:“我这算是众叛亲离么?”
“哥,还有我。”龙钰轻声道,视线又回到了荷塘的水面上。
水面那么平静,一如他现在的心。
死水,又怎会有波?
“呵呵……”龙塬不予回答,只是轻笑。
明明是笑,却让人感觉到一股轻愁。
……
天下第一庄。
庄主府大堂内。
少年身材修长,脸颊光洁白皙,肌肤光滑剔透堪比十八岁的少女,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
漆黑如墨的眼眸清澈得宛若同雪山之巅那汪永不结冰的天泉水,泛着迷人的色泽。
修长的眉毛浓淡适中,添一分则浓减一分则淡。
高挺的鼻梁比例完美,精致得令人咋舌。
薄唇晶莹红润,如同那三月间盛开在绵绵春雨之中的桃花。
如此完美的五官,组成了一个拥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气质的绝美少年!
此刻,少年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朵羞红,薄唇微抿,腼腆而又不失清灵。
墨容冷着一张脸,清冷的视线瞥向那仍然定定地看着少年发呆的白凤歌,浑身的冷然气息猛然加重。
此刻的墨容,宛若立马便要乘风归去的仙人,清冷得让人感觉到不真实,一双黑墨般的眼眸中更是半分暖意都见不到。
察觉到墨容的异样,少年有些羞涩的看了墨容一眼,旋即咬咬唇,小心翼翼地看向白凤歌:“庄、庄主?”
清脆的嗓音如同他的容颜那般,给人一种清灵的震撼,将愣了神的白凤歌拉回现实。
“啊?”白凤歌回过神,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两声,抬手示意少年坐下:“咳咳,坐吧。”
淡定自若的动作,毫无尴尬之色的俏脸,仿佛刚才看人家看呆了的人不是她一般。
“谢庄主。”少年轻轻道,然后有些紧张地坐在大堂右侧的一张椅子上,双手局促地放在腿上,隐隐还有些揪着衣摆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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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笑得YD啊)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