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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妹妹,你想知道怎么考郎中文书吗?”宫彦风笑着问白娉婷。
“不知道!”天知道古代的书院是怎么考郎中文书的?
白娉婷没好气的瞪了宫彦风一眼。
“彦风哥哥,你快说啊!”白婉婷着急的很,偏偏宫彦风这厮还不肯说,慢吞吞的样子可把白婉婷气着了。“彦风哥哥,不会是你根本不清楚吧!”
“谁说我不清楚了?”宫彦风马上回答道。“考郎中文书必须在白鹿书院念书三年,三年大考之后,考绩加平日在书院的表现,由教各科的夫子评分,具体过了多少分,达到怎么样的标准,如此才算过了,过来了才能拿到郎中文书,白鹿书院考出来的郎中三分一都是享誉杏林的知名郎中……”宫彦风笑着娓娓道来。
“那去报名的时候可要我考试?”白娉婷忙紧张的问道。
“自然是要考试的!哦,对了,比如说像你写的那种狗爬体是一定要纠正的,或者说写的漂亮点。”宫彦风就差说我来教你了。
“知道了,你方便的话借我几本字帖,我来临摹一下!”白娉婷心想自己只能临时抱佛脚了,希望有用,别到时候自己因为一手烂字被那些老夫子瞧不起。
“好的,我回头就去家里寻几本字帖送来给你临摹!”宫彦风见白娉婷笑容甜美,顿时看傻了,哎呀,姐妹俩个这么小的年纪,皮肤这么白,真是很养眼的美女啊。
见宫彦风看姐姐看的痴痴的,白婉婷不乐意了,干脆拉着白娉婷的手就想离开。
“姐姐,我们走吧!”白婉婷心想小花猫已经找到,是该回去了。
“好的,那我们回去吧。谢谢你们帮我们姐妹俩抓小花猫!”说完这话,白娉婷就和白婉婷一道回去了,小花猫此刻被白娉婷抱在怀里,那毛茸茸的脑袋直往白娉婷的怀里钻。
宫彦风盯着姐妹俩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宫彦风,你的武功越来越好了。真令人羡慕。”夏猫还不会武功呢,此刻羡慕的很,他大抵是看到刚才宫彦风抓猫抓的很快的样子,他忍不住说道。
“只是雕虫小技罢了,行了,夏猫,我先回去了,回头咱们再好好聊聊武功的事情。”宫彦风笑着说道。
“也好,回见!”夏猫说道。
两人在沈家村村口分开后,各回各家。
白娉婷抱着小花猫到了家里,白婉婷在一边碎碎念。
“姐姐,彦风哥哥怎么老盯着我们看?”白婉婷问了第三遍了,前面两遍白娉婷没有回答。
“因为我们俩的皮肤白的赛过彦风哥哥,明白吗?”白娉婷笑着戏谑道。
“嗯,姐姐说的对!”白婉婷点点头说道。
“天色不早了,我来做饭。”白娉婷系上了围裙,往锅里倒菜油,把之前准备好的韭菜,拿起锅铲开始炒韭菜,白婉婷在土灶边烧火。
姐妹俩配合默契,烧了两荤两素一汤。
红烧昂刺鱼,茉莉花炒鸡蛋,清炒韭菜,炒青菜,丝瓜油渣子汤。
“姐姐,你真聪明,每次用鲜花炒的菜肴都特别好吃。”白婉婷吃了茉莉花炒鸡蛋之后赞不绝口。
茉莉花轻盈雅淡,有着良好的保健和美容功效,可以用来饮食,茉莉花所含的挥发油性物质,具有行气止痛,解郁散结的作用,可缓解胸腹胀痛,下痢里急后重等病状,为止痛之食疗佳品。
茉莉花炒鸡蛋,炒出来有丝丝茉莉花甜香,很是特别,吃在嘴里满口生香,是吃货的绝对要自己炒一次试试看。
“你喜欢吃才好呢!也不枉费我挖空心思想新的菜式!”白娉婷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端菜。
“汪汪汪——”
“喵喵喵……”
好吧,堂屋里,老黑和小花对上了!
老黑体型庞大,小花小巧玲珑!
猫狗素来是天生不对盘的!
“老黑,小花是新来的小伙伴,你要欢迎他,不可以对他咆哮的!”白婉婷伸手去摸了摸老黑的头。
老黑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白婉婷,意思是在说,你们姐妹俩会不会喜新验旧啊?
小花猫是一只小不点猫,哧溜一下爬到了木梁顶上。
白娉婷唤它下来吃晚饭,它也不搭理白娉婷,就是喵喵喵的叫唤着。
老黑狗汪汪汪叫个不停。
等老黑狗被白娉婷安抚好之后,攀爬在木梁上的小花猫却奇葩的睡着了,睡着之后,爪子一落空,那小花猫给摔了下来,白摔在了老黑狗的狗头上。
这下子简直惹到了老黑狗了,它龇牙咧嘴的冲着小花猫汪汪汪的一阵乱吼,小花猫害怕的爬上了八仙桌。
白娉婷一看小花猫上八仙桌,这还得了,上面可是有菜呢。
正准备去赶小花猫的时候,小花猫低头在吃红烧昂刺鱼了,好吧,猫吃鱼是天性,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觑。
老黑一看自己的美味大餐红烧昂刺鱼被吃掉了,愤怒的爪子抓了勺子猛的叉八仙桌,老黑的力气果然强悍,那勺子被老黑插到了八仙桌的缝隙里。
小花猫被老黑这么一吓,想逃却逃不掉,猫嘴里喵喵喵的乱叫一番,但是老黑却凶巴巴的盯着小花猫看。
白娉婷想上前去阻止,但是为时已晚,顿时在八仙桌上进行了一场猫狗大战,后果就是猫狗打的太累了,一畜一泡尿撒在了八仙桌上。
“老黑,小花!这是吃饭的八仙桌!你们俩太过分了!”白娉婷操起锅铲掷向老黑和小花,吓的一猫一狗四处乱窜。
“姐姐,别打了。好像是家里有什么东西烧焦了!”白婉婷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说道。
“烧焦?”白娉婷一愣,忽而她道,“婉婷,不是烧焦,怕是有人点火想对我们俩不利,快跑!老黑,小花赶紧跟上!”
对于白娉婷的命令,天天喝空间灵泉的老黑狗是听懂了,但是小花猫却是听不懂的。
最后还是老黑狗机灵,张嘴叼住了小花猫的颈部,于是小花猫被突然瞄一声吊在半空之中。
“老黑,可不许把小花给吃了!”白娉婷叮嘱道。
“姐姐,会不会附近谁家房子着火了?”白婉婷问道。
“不会的,我们家和苏家之间隔着一个池塘呢,他们家的火烧不到我们这边来的!难道是有人刻意想要烧死咱俩?”白娉婷忽然想起在沈家的时候,被顾氏放火烧自己的情形。
如今那熊熊大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先把自己的衣服弄湿!”白娉婷嘱咐道。
此刻他们在堂屋,这边又没有水缸,白娉婷只能拿起菜汤往自己身上倒点。
白婉婷见白娉婷这么做,她马上也依葫芦画瓢按照做了。
小花猫看着厨房那边的柴禾熊熊燃烧的火焰,它哪里瞧过这等阵势,受了惊吓之后,小花猫一泡猫尿被吓了出来,正正好撒在老黑狗的肚皮上。
老黑狗自从在白家生活后,和白娉婷姐妹俩一样也有了洁癖,此刻自己一身乌黑的皮毛全被小花猫给弄的湿漉漉了,他汪汪汪的乱叫着,龇牙咧嘴恨不得把小花猫给生吞活剥了。
小花猫身体小自然灵活,是以,它已经逃了下来。
白娉婷一个箭步窜上去抓住了小花猫。
小花猫呜呜两声,显然筋疲力尽了,白娉婷看它没有力气,于是弯腰去把小花猫抱在怀里。
眼看厨房的火要延绵着烧到堂屋了,白娉婷心想自己新造的青瓦房,莫不是引了什么仇家惦记,所以才会有人要烧死自己?
怎么是两个黑衣人?
还在把稻草往自己屋子里扔,他们当真要烧死自己?
白娉婷心中想着要去揍他们一顿,但是被随身空间里的莲仙给劝住了。
“主人,你的武功太差劲,还是先避祸要紧!”
“行,你把我妹妹和老黑狗,小花猫都弄晕了!然后躲进随身空间,我倒是要瞧一瞧,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害我?”白娉婷心道。
莲仙听到她心里那话,于是照做了,顿时白婉婷,小花猫,老黑狗全晕厥了,都被莲仙给带入了随身空间。
白娉婷假意昏死。
两个黑衣人进来只瞧见一人,顿时觉得狐疑,委托人不说姐妹两个吗?
怎么只一个?
“莫非是烧成灰了?”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先不管了,只要把这个主要的带回去交差就可以了!咱们把她交上去,咱们还能得十两银子呢!”另外一个黑衣人说道。
白娉婷装晕呢!一听十两银子,心中气的要死?这是谁想要她的命?
不行,实在忍不下去了,不然这两黑衣坏蛋还当自己好欺负呢!
白娉婷倏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菜酸味夹杂着火烧家具的焦味。
她皱了皱鼻子,语调拉长了问道,“你们是何人?”
“你——你这臭丫头没死?”他们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问道。
“我还没有修理你们两个,我咋能去阎王爷那里报到?”白娉婷冷笑道。
只说话的瞬间,白娉婷的一枚神针刺入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颈部大动脉。
“不要——杀我——”他没有料到白娉婷会用绣花针刺自己颈部,这小小的一根物件,竟然能让他动弹不得,他心中充满了害怕。
另外一人想逃,白娉婷让莲仙给隔空点了他的穴道,是以,那个想逃走的黑衣人竟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看见没!他也被我控制住了!不想要我杀你们可以,你们只要告诉我,你们是收了谁的好处来要我的命就可以了!”白娉婷是想知道这次纵火是由谁指使的?
“这?”两人都不肯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不说就算了,我家里的柴禾都被你俩一把火给烧没了明儿早饭正好把你们俩当柴禾。”白娉婷说的云淡风轻,可两人听的毛骨悚然。
把他们当柴禾烧了!
两人一看白娉婷这擒拿自己的绝妙手段,当即也不在替人遮遮掩掩了,直接把背后指使人给道了出来!
“什么?竟然是她!”白娉婷倒是没有想到蓝蚌娘会如此惦记自己的死活。
原来蓝蚌娘嫁去老富户家里,勾的老富户对她死心塌地的宠爱着,但是时间一长,老富户开始厌倦蓝蚌娘了,蓝蚌娘怕失宠,后来听说老富户喜欢娇嫩的漂亮女孩,她就想到了白娉婷姐妹俩,于是就给老富户出了主意,让他带人去把白娉婷姐妹俩抓回去享用,但是蓝蚌娘又怕两个小丫头得宠了之后,自己没有钱途,她左思右想就暗中塞了一笔银钱给他们,让他们放一把火烧死白娉婷姐妹俩,让老富户派来的人没的抢!
白娉婷越想越气,这老富户和蓝蚌娘都不是东西啊!
还有这两个黑衣人也是两个混蛋!
倘若自己杀了这两人,自己手上沾了血腥,她嫌脏,倘若自己不杀他们俩,她又像是吞了死苍蝇似的。
最后白娉婷决定以牙还牙。
两个黑衣人也没有送官府,而是喂给他们吃了听命于自己的毒药。
他们为了解药只能乖乖的听话,回去后把蓝蚌娘给骗了出来,和飘香院的老鸨谈好了价格,转手卖了,让她去做个三等婢女。
老鸨看蓝蚌娘容颜美丽,觉得做丫鬟太亏了,就开口让蓝蚌娘接客,只是没有料到蓝蚌娘的接的第一个客人竟然是老富户。
两人一言不合,蓝蚌娘在床上用剪刀刺死了老富户。
老鸨见飘香院出了血案,自然不敢留蓝蚌娘,还把蓝蚌娘交去了官府,被判死刑。
“姐姐,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把蓝蚌娘卖去飘香院呢?”白婉婷事后问道。
“因为老富户经常去飘香院狎妓,所以我才出此对策,你们几个没事吧?”白娉婷关心的问道。
“没事儿,后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里面暖暖的,好像有嗅到木槿花开的花香。”白婉婷闭上眼睛,仔细回忆道。
“妹妹这是做梦了吧?”白娉婷自然知晓这是因为她让莲仙把白婉婷老黑他们弄昏迷了送入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也许是做梦了吧,但我确定这是一个好梦!”白婉婷的脸上漾起了一丝甜美的笑容。
“好的,妹妹说好梦便是好梦!”白娉婷顺着她的意思说道。
姐妹俩正说着话呢,沈平郎请假回来了。
沈平郎给白娉婷姐妹俩带来了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首饰或者小零嘴。
白娉婷看到沈平郎给自己买了绢花,绢纱,布老虎,什么粽子糖,麻饼,糖葫芦,丑角面具等等。
“三哥,你怎么给我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得花你不少银钱吧?”白娉婷担心的问道。
“还好,不算太多,我得了书院发的奖励,才有银钱给你们买的!”沈平郎笑道。
“哦?可帮我打听清楚了?”白娉婷问的是自己考郎中文书的事情。
“嗯,你听好了,咱们书院分为男子学堂和女子学堂,而你所学的医术则是在男子学堂设课教学,女子教堂是没有的,换句话说,娉婷妹妹你除非是男生,不然男子学堂是不收你当学生的,当然还有入学之前的考试等等,学费也是非常昂贵的,你们刚建了瓦房哪里有银钱去上那书院?”说到最后,沈平郎担心她们俩的学费问题了。
“除非是男生?”白娉婷淡定不了了。
“姐姐,你是女的。”白婉婷叹了口气说道。
“娉婷妹妹,其实你不考郎中文书,就在咱们村当当赤脚郎中不也挺好的吗?”沈平郎怕白娉婷伤心,于是劝说道。
“当铃医赚不了多少银钱的!只有当名医才有前途!”白娉婷皱了皱眉说道,古有祝英台女扮男装,今有白娉婷女扮男装。
“娉婷妹妹,你不是男的!”沈平郎没好气的说道。
“我可以女扮男装!到时候你照应一下不就没事了吗!”白娉婷觉得这不是问题。
“那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和一堆男人住宿?”沈平郎反问道,他为她担心啊。
“我不住宿了,干脆借些银钱在白鹿书院附近租房子住!”白娉婷打算道。
“这……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你有把握考的上吗?”沈平郎见白娉婷坚持,他倒是担心她能否考上了,毕竟白鹿书院不是那么好进的。
“我一定能行,三哥就相信我吧!”白娉婷笑道,她心想,自己才十岁,女性的那些特征还没有特别的显示出来,在胸部用布绑着,应该没事的,不就三年吗,忍忍就过去了!
“相信你。”沈平郎点点头说道。
白娉婷淡淡含笑。只是先把去白鹿书院念书的学费得赚出来才行,还有置房费开销都得赚出来。
她说是租房,可是还是不如买房子来的好,再买一些地种菜。
当然这些事情,她不会和三哥说的。
沈平郎在白家吃了午饭才去自己家里瞧瞧,见见父母祖母什么的,到了晚上才回去了白鹿书院。
第二日,白娉婷就去沈里正那儿问棉花的销量问题。
“还是积压了不少,今年的棉花销不动啊,真是令人发愁!”沈里正愁眉苦脸的说道。
白娉婷见沈里正这么说,于是说自己有法子把滞销的棉花全部销掉,但是希望沈里正帮忙。
白娉婷说了把棉花做成婴儿尿不湿和成人尿不湿的设想,本来沈里正不答应,觉得这样做成本太大,然后不一定有人肯买。
可是沈里正的妻子霍氏说这个设想好,如果真能做出来,一定有人肯给孩子用尿不湿,只是价格方面要放低一点。
白娉婷直接说这是解决棉花积压的好法子,要用不用且看在你们。
沈里正有点妻管严,被妻子霍氏一顿劝说便答应了。
白娉婷送了一盒玫瑰花蜜给霍氏,谢谢她仗义帮忙,霍氏闻着玫瑰花香,高高兴兴的收下了玫瑰花蜜。
只是霍氏的一句无心话反倒提醒了白娉婷。
“倘若天天能嗅到这玫瑰花香该有多好!”霍氏笑道。
白娉婷当时没觉得的,回去的路上想着,可以在卖尿不湿的时候弄买一送一,把玫瑰花蜜搭着推销尿不湿。
白娉婷和沈里正说了之后,沈里正立即安排村民们建了个正式作坊,弄了个牌匾叫沈家村棉花坊!
沈里正本想自己出钱,可是一些棉花大户一听自家积压的棉花可以有法子推销掉,立即纷纷出资捐助。
然后从牌匾到买房子都一路搞定。
要开工做尿不湿的前一晚。
白娉婷晚上悄悄把沈家村棉花坊里面的三口大缸灌上空间灵泉。
白天就架起三口大锅,一部分棉花放在锅里煮着消毒,
另外一部分棉花被农妇们纺成棉布。
消毒好的棉花在另外一口大锅上方用高温烘干,再次变成蓬松的棉花。
胶液被混入第三口大锅里,再用纺好的布剪成规格一样的小块,在面上一侧涂抹上胶液,于是简易的尿不湿腰贴就做好了。
胶液来自白娉婷随身空间里的橡胶树。
白婉婷也想过来帮忙,但是被白娉婷给拒绝了,让她回去呆着就成,这儿有她就行了。
白婉婷听话带着老黑回去了。
这个作坊只能这个作坊的员工可以进,进去后还要全换成白色套褂,干净鞋,要用清水与皂角反复洗手。
一开始没人遵守,但是沈里正一训斥,那些人叫乖乖照做了。
没有去沈家村棉花坊做工的人都在私下里说,“那群疯子不知道在干啥?”
只是等“小萌鸭”牌子的尿不湿卖疯了之后,那些说人家疯子的,自己反而傻掉了。
白娉婷是把大黄鸭变成了沈家村棉花坊小萌鸭的标志。
这种婴儿牌尿不湿,是婴儿专用,很快收到镇上以及其他镇的一些有钱人家的亲睐,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首先,这种“小萌鸭”牌子的尿不湿用起来很方便。
尿不湿一次用完就可以扔掉,不需要作后续工作,能充分节省家人护理大小便的时间。
父母不必担心大小便会弄脏衣裤,一般两个时辰更换一次。
其次,尿不湿干净整洁。尿不湿能快速吸收婴儿的屎和尿,而不用担心弄脏裤子。用完一个再换另一个干净的,非常干净整洁。
而且尿不湿里含有空间灵泉的成分,所以使用过的孩子身体健康,连现代婴儿什么红臀类的现象也没有,所以此款“小萌鸭”尿不湿一问世就销量猛增。
白娉婷还让沈里正特地去官府申请了品牌专利,往后谁也要做“小萌鸭”尿不湿,必须给他们沈家村棉花坊加盟费!
这么一来,那些山寨版的“小萌鸭”尿不湿因为没有空间灵泉的消毒,立即引发了一系列问题,然后被官府取缔的取缔,据说掌柜的还被彪悍爱子心切的家长们打的头破血流,差点儿一命呜呼。
白娉婷给棉花大户们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棉花大户们给白娉婷送了一块棉花地,还有二百两银子。
眼看沈家村棉花坊的生意越来越好,村里人都想去沈家村棉花坊上班。
沈里正很为难,因为都是一个村的,于是沈里正来问了白娉婷。
白娉婷说这个简单,只要排个轮班出来就行了。
于是按照现代轮班的时间,白娉婷帮沈里正弄出了楚国第一个时辰制,比如辰时到午时有哪些人上工,然后哪些人休息,比如午时到申时,上工的工人应该有哪些?这样一个个的安排好,倒是更让沈家村棉花坊的工作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毫不杂乱,而且棉花坊工人休息的时间还很多,还能兼顾自家田地里的活,又能挣银钱,大家都很开心。
眼看想要进沈家村棉花坊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成饱和的事态,白娉婷又给沈里正提供了一个好点子。
棉花可以纺布,那可以在布上染色啊,她给设计了模板,上面印一些卡通图案,做专门的儿童布料,柔软轻盈,她这个设想一说后,沈里正二话不说就按着做了。
白娉婷在沈家村声名大噪的时候,她的亲娘蓝氏气的肝疼,肺疼,这么能干的闺女,她怎么就看走眼了呢?
沈土根瞪了蓝氏一眼,“抱怨做啥?早干嘛去了,我俩生的女儿能差吗?”
“哼,你发什么火,我不过就是后悔而已!”蓝氏嗫嚅的说道,现在她也不敢和沈土根把关系闹僵了。
因为她之前剁了蓝蚌娘的手指,所以蓝氏如今也不敢说回娘家那样的话了。
大清早,白娉婷和白婉婷正在高高兴兴的数银子呢,没有料想顾秋心竟然跌跌撞撞的来敲门了。
白娉婷开门把顾秋心迎了进来。
“你说什么?你侄女小茭白变成了哑巴?”白娉婷愣了一下,然后让白婉婷给顾秋心上茶,让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原来顾秋心的侄女小茭白贪玩掉了顾家自己家的枯井里,等找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花了大价钱请神婆催魂,请郎中可谓花了不少银钱,人是救醒了,可小茭白醒来后就痴痴呆呆的和个傻子没有两样。
顾家人一想白婉婷之前不是傻子吗?后来不是被白娉婷给救治好了吗?于是戚氏就嘱咐让顾秋心一定要把白娉婷给请去树山村顾家救治小茭白。
戚氏自然是担心的,这么漂亮的小孙女倘若是个傻子可怎么办?往后嫁不出去不说,自家小孙子顾豆角难不成要养着小茭白这个妹妹一辈子吗?
“所以请你马上跟我去一趟树山村!”顾秋心急吼吼的催促道。
“那我陪你去一趟,你是走来的吧?我看咱们得雇辆牛车去树山村,这样也快一点。”白娉婷说道。
“行,雇牛车的银钱,我来出。”顾秋心点点头答应了。
“不用你出,这主意是我想出来的,你就甭和我客气了只几个铜板的事儿罢了!”白娉婷拿了药箱,再交到了白婉婷几句话,她说日落之前一定赶回来。
白娉婷说完这话,带着顾秋心去秋生爹那里租了牛车,一道去了树山村。
且说顾氏听说小茭白被找到之后,为此还吓的魂不附体,可仔细一想都已经变成哑巴了,她还能把自己给说出来不成,所以她又不担心了。
顾茭白看着眼前笑盈盈的白娉婷,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连把脉都不肯合作。
白娉婷没有法子只能等顾茭白下午午睡的时候,她帮顾茭白把脉。
“怎么样?要不要紧?这哑疾能否治好?白小郎中,你倒是说句话啊!”郑氏在一旁急的抹眼泪。
“她根本就没有哑疾,只是失声了而已!这孩子应该是在掉入枯井的时候受到了什么惊吓,才会导致她现在的性格改变,沉默的不肯说话,或者说她是在害怕什么?这阶段,你们这些家人要好好的陪伴小茭白,切莫让她再受到惊吓。”白娉婷仔细把脉后,谨慎的下了结论。
“白小郎中的意思是,我这个女儿根本就不是哑巴,而是她不肯和我们说话亲近?”郑氏的相公顾一文震惊道。
“是的,你们女儿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才导致她一直不肯说话,渐渐地她自己都认为自己这嗓子眼儿发不了声,所以我的同行看下来,才认为小茭白是变成了哑巴。其实不然,你们好好的耐心的陪着她说话,她一定能开口的!”白娉婷说道。
“白小郎中,你这话不会是糊弄人的吧?好几个郎中都说我这小侄女儿可是生了哑疾呢!”顾七娘不太相信,因为是好几个郎中都瞧过顾茭白的毛病的。
“信不信随你们!没准儿小茭白不是自己掉入枯井的,是人为也说不定!”白娉婷见顾七娘不相信,还语气冲,她当即也不乐意了,她为了来给小茭白诊治,自个儿还特地掏腰包呢。
“人为?”顾家的一家之主顾松皱了皱眉,他们顾家难道有心思歹毒之人要谋害孙女小茭白吗?
“人为?娉婷的意思是说咱们家的小茭白是被人推入那口枯井的?”顾秋心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家人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当着顾茭白的面,他们在讨论这事儿。
顾茭白一听推入枯井几个字,立即显示出烦躁恐惧的样子,啊啊啊的乱叫,还猛抓自己的头发,这样可怜的小孩子当即引起了白娉婷的怜惜。
“小茭白,小茭白,娘在这儿,你甭怕哈!”郑氏心疼的把小茭白抱在怀里,一边嘴里念叨着。
“啊啊啊……”小茭白嘴里除了和哑巴一样啊啊啊咿咿呀呀的发声,竟然说不出别的话语。
白娉婷心下狐疑,到底谁会对一个如此稚年龄的可爱小姑娘做出如此恶劣无耻的事情呢?
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对了,你们当时发现她掉入枯井的那一日,家里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比如遭贼偷了东西?或者是有什么客人来家里了?或者是陌生人来家里吗?”白娉婷看着小茭白那无助的眼神,心陡然一疼,寻思道。
“没有吧。家里还是很太平的!”戚氏想了想说道。
“娘,那日我们房间里丢了一两银子,当时因为找小茭白,又为小茭白请神婆催魂回来,还请郎中真是忙的脚不沾地儿,那丢了一两银子的事儿我给忘记了,此刻你问起,我方才想起,白小郎中,你觉得这丢了一两银子的事儿会不会和我家小茭白的哑疾有关?”郑氏担心的问道,她啊真是担心这小闺女的,眼圈红的要命,该是哭了好几次了吧。
白娉婷还没有接话呢,就被顾一文念叨了一句,“娘子,该不是你把那一两银子私藏到哪里去了吧?”
“我才没有呢,你可别瞎说!真是不见了的!我不会记错地方的!后来神婆,郎中走了之后,我特地翻箱倒柜的寻了整一圈儿,那一两银子还是不见了!”郑氏努力回忆后,振振有词的说道。
“对了,除了这丢钱的事儿,还有旁的特别的事情吗?有陌生人来吗?”白娉婷问道。
白娉婷一边问,一边注意观察小茭白的神色。
“陌生人倒是没有?小茭白她二姑姑的男人来接她二姑姑回家去了。”郑氏想了想说道。
“二姑姑?”白娉婷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小茭白害怕的全身直哆嗦。
“我家小茭白她二姑姑就是你那大嫂顾氏!”郑氏见白娉婷疑惑,她于是立马出声提醒道。
“这么说顾氏大着肚子还来这儿?”白娉婷想了想,再次狐疑道。
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答案,只是她不敢说出口,也怕真说出来了。这顾家人未必会相信,但是白娉婷觉得自己如果把这个害人精是谁说出来给妹妹白婉婷知道,白婉婷肯定相信的,但是现在自己站的地方是在顾家!
“是啊,小茭白她二姑姑住我们家好几日了呢!”郑氏点点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大着肚子还赖在娘家不走,而且还是非常爱占便宜的。
等等,爱占便宜?
那自己丢失的一两银子会不会被小茭白的二姑姑顾氏给偷走了?
那几天也就顾氏一人在家。
“是不是来了陌生人,还真不清楚,那几日都是她二姑姑一人在家里呆着,真要有陌生人来了,也就她二姑姑清楚!要不,相公啊,你去一趟沈家村,去问一下咱们小茭白的二姑姑吧,究竟是什么样的陌生人来过咱们家?”郑氏也是个伶俐的,马上想到了会不会是陌生人想偷自己的银子,然后被玩耍回家的小茭白给瞧见了?
“娘,你看茭白妹妹!”顾豆角发现他妹妹小茭白在听到自己娘郑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吓得全身哆嗦不说,额头还冒汗珠,然后还流眼泪,但是就是不说话。
白娉婷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更是相信顾茭白掉枯井一事儿和那顾氏肯定有关。
“对了,平日里小茭白的二姑姑可是喜欢小茭白?”白娉婷大着胆子问道。
“喂,白小郎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松一听自己闺女被白娉婷问起?心中一想莫非是说二妮顾氏害了小茭白?不会吧,顾氏自己有女儿,而且还怀着一胎呢,是以,他不想听这个问题,其实也害怕听吧。
“爹,你就让娉婷把话问完吧,我想嫂子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吧!”顾秋心看了一眼嫂子郑氏,然后看向自己爹顾松,她说道。
“白小郎中,你继续问!事关我女儿的性命,我一定要知道!”顾一文拉着小豆角的手,然后走到顾茭白身边,小声温柔的安慰道,“小茭白咱不怕,爹娘都陪着你呢,你还豆角哥哥,我们大家都陪着你呢!”
“二妮不会那么狠毒的!小茭白可是她的亲侄女儿!我看,白小郎中啊,你也是浪得虚名而已,秋心,送客!”戚氏闻言冷着一张老脸,气的拍案而起,冲着白娉婷怒道。
“我觉得还是咱们娘说的有道理,你白小郎中真是胡说八道了,沈家村谁不知道你和我们二姐顾氏可是水火不相容的,你此刻落井下石是何意思?”顾七娘越听越激动,在沈家陪着顾氏的时候,顾氏可说在顾七娘面前说了不少白娉婷的坏话。
不然顾七娘也不会这么说白娉婷。
顾秋心闻言,拉住白娉婷的手说道,“娉婷,我信你,有时候人心是难以估测的!”
“秋心,你这个死丫头!你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戚氏愤怒道,恨不得上前来甩几个耳光给顾秋心呢。
“娘,你莫要这样子,二姐是不是对了小茭白做了什么的咱先不说!目前咱们小茭白的哑疾要紧啊!我看咱们小茭白的哑疾也就娉婷会治,其他郎中肯定治不了!既然娉婷是我请来的郎中,我就信她,还有,哥啊,嫂子啊,你们最好是亲自去沈家村走一趟,且问问二姐,那天咱们小茭白出事那会儿,咱家有没有来过什么陌生人?兴许她知道呢?”顾秋心力挺白娉婷,她铿锵有力的说道,眼神里是不可忽视的奕奕神采。
白娉婷闻言心中一暖,秋心是相信自己的!
“倘若要我治好小茭白的哑疾,也不是很难,就怕我说出口的法子,你们未必肯配合!”白娉婷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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