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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见到那封信上所写,皇上还不知她是女儿身,但今夜过后,就未必了。她若非走投无路,不会央我去宫中救她,我虽不喜她,但我也算看着她长大,怎能眼睁睁看着皇上污了她清白?”
“被皇上夺了清白不是更好,说不定她从此山鸡变了凤凰。她信中提及让你去救她,也许只是为了试探你心中究竟有没有她?要两个天下绝顶男子为她争风吃醋,这招可真是高明。”夏婉安几近冷血地说着,莲步轻移,至他眼前,白韶掬脸色一端,夏婉安远比他想象之中狠毒?
夏婉安何等聪明又何等的懂人情世故,她已从男子深沉黑眸中读懂什么,她又道,“她模样丑陋,又是个太监,皇上都如此宠她,若被皇上发现真身,皇上只会更疼她,以她狡睿,她还脱不开身去么?倒是你这般莽撞去坏皇上好事,皇上暴戾,能不治你的罪?我明知她被皇上识破女儿身后,很可能会抖落出我与夏家,但此时此刻,我更担心你的安危。我此番情意,你还不珍惜么?”
白韶掬眸色顿暗,竟难辩这女子是真情还是假意,茶几处香炉内香气更盛,吸入腹腔之时,竟让人心神一酥,女子见他面色异红,诡异地勾了下唇,料他即将控制不住,踮起脚尖,媚笑着主动去吻他,“反正,我不管,今夜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
这女子……他竟生了一丝恼意,想拂开她去,但腹下猛燥,一时他竟无法再推拒她,她温柔又急切地吻上他火热唇瓣,他不由自主回吻住她,愈来愈重,然,这刻,他只想狠狠要了这女子,将体内这股愈燃愈烈的火焰全都发泄出来……
男子单臂抱起女子,动作粗莽将她按于书案之上,长袖一拂,扫落桌上笔墨纸砚,好让他尽情施展。
他已急不可耐,干脆将她身上衣衫撕个干脆,他是个练家子,动起欲念时狂野勃发,手上力道不分轻重,好几次弄疼夏婉安,让她疼得低嘶,心中不由得惧怕起来,但她今夜过来便已打算将自己甘愿献给他,本来一切都在她计算之中,她已成功挑起了他兴致,皇上宠爱秦小鱼,也看不上自己,当帝妃是没可能了,她不能连白韶掬也失去了……
但偏生这个时候,该死的秦小鱼差人送了封信来,打搅了她的计划,好在她聪明,来时就多留一手,她知他爱焚香,便在指甲缝中藏了些无色无味的迷.药,以待不时之需,这不,便让这男人情不能自已、一发不可收拾了,全然忘了要去宫中救秦小鱼了。
正欲.望难抵,白韶掬不经意间扫过手边那枚破了一角的脸谱,脑海中又是微微一荡,那人脸孔如狂风骤浪一般突袭过来,夏婉安见男子猝然停下,他薄红眸中流转过淡淡柔软,她眉梢一拧,手一伸,将他手边那枚讨厌的脸谱甩到地上,发出“啪啦”一声,他神识已有些清晰,他欲从她身上起来,但教女子双腿夹住他强健腰身,她复将他拉下,索吻。
猛地,他意识到什么,再看向夏婉安时,眼中一片狠辣,“夏婉安,你究竟是多欠cao,竟给我下了药?”
冷厉的怒声响彻房中,亦是刺得夏婉安双耳炸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男子,这辈子都不敢想象,俊美如斯的白韶掬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对象还是她。
“白韶掬,我这是为你好。不怕告诉你,我下的是‘奇淫合欢散’。”她忍痛说道,但绑缚在他腰上的腿没有松开的意思。她浑身赤条,不着寸缕,贴入他纠实胸膛,还想继续,他体内燥热丛生,热.浪在他四肢百骸蔓延,这女子当真毒辣,竟对她下的是这等媚药鞅?
这药只对男子起药效,与其说它是药,不如说是毒来得更确切一些,要解此毒,除却与女子行鱼水之欢,别无他法……
但他偏不信了,眸色一厉,就甩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强行运气,欲将体内之毒逼出来,饶是他内力精纯深厚,竭尽全力,但才提气几口,便觉体内真气乱窜,一时气行逆转,胸口募得一热,一口鲜血呕出,溅洒了白花花女子一身,还有那桌上兵书亦染上他鲜红热血。
这江湖上一等一的烈性媚毒岂是这般容易解的?
夏婉安看着虚耗了精力满头大汗的男子,自嘲冷笑一声,“白韶掬,你宁愿强行运气逼出这毒会伤及自身,也不愿碰我?你忘了我是你最爱女子么?”
她提及“最爱”二字,教白韶掬微微一怔,再看向夏婉安的眸中不复清明,一片浑浊晦暗,他白袖一揩嘴边血沫,手背之上青筋暴起,“夏婉安,既然你这么想被我上,那我满足你!”
忽来一阵大风,将屋内烛火吹灭。
一下子室内骤暗下来,让夏婉安微一哆嗦,身感不适,淡淡月色下,那男子眸殷红如血,青丝在风中四扬,浑身冷冽,夏婉安才悟这男子不可招惹,但悔也晚矣,那男子如嗜血猛兽般扑了过来,她躲闪不及,被他强压身下,他手掌滚烫,气息粗狂,力道之重,让她在无边的夜色中惊骇失声尖叫……
……
分明是仲夏之夜,屋内门窗禁闭,小鱼一人独躺在床上,被子裹得紧紧的,还冷颤得厉害,满脑子都是皇上在
她耳边那句话,今夜朕会去你房中找你……
这个时辰,小鱼已经很困了,眼皮直眯起来,可万一皇上来了,趁她睡着将她……接下去的她不敢再想……
盏茶功夫,门外果真有了动静,窝在被窝的小鱼害怕的蜷缩起来,传来的王中仁声音,她问,“鱼总管,可是睡下了?”
他不废话,这个时候不睡觉还能干嘛?小鱼敛气屏息,不做应答,就装作是真睡着了。
“皇上说了,传你过去,他还说,若你敢装睡,就命人将你这门窗给拆了。”
王中仁的公鸭嗓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听起来十分别扭,那个昏君不愧是只老狐狸,早料到她会装睡,还给王中仁支了招,她不情愿地穿鞋下了床,将门栓拉开,打了门,倚在门口,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几个哈欠,“是王总管啊?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王中仁瞪她一眼,只说了二字,“请吧。”小鱼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拽着走了。
这一路寂静,王中仁脸色不好看,像吃了火药一样,小鱼一直默默随在王中仁身后,不敢多言,可走着走着,却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她按捺不住,小声问他,“王总管,这不是去乾清宫的路吧?”
提着灯笼的老太监回头过来,又瞪了她一眼,“谁说要带你去乾清宫的?”
小鱼这就纳闷了,这不是去乾清宫还能去哪?她虽进宫有段时日,但宫中太大,她还没摸熟,有些地方她也没去过。她疑惑地看着王中仁,她表示真不知道这条路通往哪里?
“这是去龙泉宫,皇上在那等着你。”
什么?龙泉宫?小鱼又是一颤,这龙泉宫可是皇上沐浴的地方,他在那里等他做什么?
王中仁提了提手中灯笼,照着她脸,见她面容僵硬,表情吃惊,看上去有些好笑,他白了她一眼才道,“皇上要你去伺候他沐浴。”
真只是伺候洗澡这么简单吗?小鱼还是有所怀疑,她抿了下唇,笑嘻嘻道,“哦。原是如此,这个我有经验,以前我就伺候过燕王洗澡。”
“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可千万记住莫在皇上面前说。”王中仁好心提醒道。
“为何?”
王中仁一甩手中白拂,给了她一个自行领会去的眼神,便转身往前继续走,这秦小鱼不是机灵的很么,怎么在这感情近乎痴呆木讷,这还不简单么,皇上喜欢她,自然不喜欢她与其他男子有所亲密接触。
就像前次皇上从刑部回来,一直盯着他嘴巴瞧,瞧得他发毛,他才小心翼翼问道,“老奴可有哪里做错了?”
皇上这么说的,“你这作死的老泼皮竟亲过秦小鱼,朕有些想将你这嘴给缝了。”
吓得他是冷汗如瀑啊,失眠了好几晚。
这次,皇上让他过来传秦小鱼去龙泉宫,他明白皇上心思,皇上今夜是真要办了秦小鱼了,可他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老奴,不能看着皇上继续错下去了。
于是今夜他鼓足勇气,苦口婆心劝他,“不管秦小鱼医术再高,棋艺再好,还是她足智多谋、活泼善良,她终究是个被切了一刀的奴才,就连个正常男人也算不得。皇上,你这般,可是会教我大宁王朝绝后啊,上对不起慕容家世代列祖列宗,下对不住黎民百姓文武百官。您多年未得一子半女,这荒唐之事若是经那些有心人传开了去,只怕对您这皇位也——”
皇上厉声喝住他,他一哆嗦跪了下来,只听皇上言辞威严,“朕做什么也须你这老奴来评头论足?古有汉哀帝为董闲断袖,卫灵公与弥子瑕分桃,这后宫三千,一瓢也不合朕意,朕要秦小鱼,有何不可为?”
见得他振袖而去,王中仁才敢起身,这才去了悦仙宫请秦小鱼。
很快,就至龙泉宫,殿门口每个大柱相隔不远之间都有侍卫把守,在往台阶上走去,站于门口守卫的是戚蔚,她朝戚蔚微一颔首,戚将军面色凝重,嗔视着她,并不多待见,真是不知皇上为何偏生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
王中仁推了殿门,让秦小鱼进去,莫教皇上等久了。
秦小鱼一捏手掌,这才进去,里面水雾缭绕,设施一应俱全,四面重重帘帷轻荡,不见人影,她轻唤一声,“皇上?奴才进来了。”
没人答应,她心中纳闷,王中仁不是皇上已在里头了吗?这人去哪里了?
小鱼强忍心中紧张担忧,便再小步走近,探手掀开帘帷,里头突的蹿出一个身影,从背后将她抱住,腰背撞在那人结实精赤胸膛之上,她心眼一跳,吓出声来,那人飞快伸手掩住她口,她亦吓得死命反抗,不由分说去挠这人手背,但指甲重重划过他手,身后那人轻嘶一声,她募得反应过来,他身上气味熟悉,隐约有檀香,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
他放开了她,看向手背上被她圆钝指甲划出的几道小伤口,小鱼见他手背上出了些血迹,一捏袖子想上前替他擦拭,但受惊不小,生怕他再胡来,反是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在这人未出声之
前,赶紧请罪,“适才奴才以为是歹人,才误伤了皇上,奴才实非本意,还请皇上恕罪。”
“你不向来胆大,今日棋斗夏家小姐,又舌战琳琅公主,还在燕王午宴之上借吐为名,一去不复返,放朕鸽子?朕方才只是给你这小小惊喜,你就吓成这样?”
他言语轻.佻,倒并无什么责怪之意,只是苦了秦小鱼,什么惊喜,分明是惊吓还差不多。
秦小鱼低着头,吐纳了好几口,才平息心中无以复加的慌骇,她小声回道,“奴才这人胆小如鼠,实在受不得惊喜。”
那人不作声,眼下只见他赤脚靠近,她又一慌,再后退一步,抬起脸来,“皇上,可是要沐浴,奴才替您宽衣。”
才说完,秦小鱼又有想抽自己一嘴巴子的冲动,他赤膊着身,只穿一条明黄大裤衩,这宽衣,可是宽下他那条裤衩……她羞恨的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小象鼻子、小象鼻子、小象鼻子……
痛定思痛,她睁开眼来,水汽迷离,只见这人身上疤痕交错,但他肌理分明,骼骨精炼,颀长身段俊健,堪称完美,让她一时血脉喷张,想起儿时偷看菊花公子洗澡,他那身段也似这般,顿时她脸色涨红,心口小鹿乱撞,她不由得捂了捂心口,不知这心脏跳得这么剧烈,会不会突然停下?
募得,他一张清隽到极致的脸贴了过来,她又一惊,咬牙承认这人不穿比穿了更好看,他手指往她鼻下一探,指尖擦过她鼻尖,“小鱼儿,你还没为朕宽衣,就流鼻血,待会为朕宽了衣,你可会流血身亡?”
她掩了掩鼻子,再一瞧指尖,真有些鲜红粘濡,她仰起脑袋,以免鼻血再流出来,以前偷看菊花公子洗澡也没流鼻血,真是年纪越大越不中用。
“奴才确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看到皇上你这身段,奴才就怕得流鼻血,以免奴才有生命危险,还是让奴才告退吧。奴才可以去找个比奴才好看的百倍的太监过来伺候您洗澡,我看那小安子就不愁。”她说着,就欲往外溜,这人往前大跨一步,他揪住她衣带,“小鱼儿,你确定你这鼻血是吓出来的,而非色.性大发?”
他一双锐眸在她红透的脸上来回打量,她咬紧牙关直摇头,他一双黑眸如瀚海深漩能将她吸进去,她立下垂了眼睑,不敢再瞧这人一眼,生怕自己还没从另一个坑中爬起,又在这个坑中泥足深陷,他凑近,见她咬着唇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又是一漾,指尖一挑,将他腰间衣带解开,瞬时,外袍一敞,吓得小鱼差点跳脚,她捂紧衣衫,惊恐地看着皇上,他又挑高了眉,一字一句说道,灼热香馥气息扑打在她脸上,“小鱼儿,你没发现这汤水中添加了香料与花瓣么?这是朕精心为你准备的。小鱼儿,与朕一道洗鸳鸯浴可好?”
她心眼一缩,好个奸诈的怀帝,他竟打着让她伺候沐浴的幌子,竟让她来陪他洗什么鸳鸯浴。鸳鸯你大爷!这怀帝当真变.态地无法无天了。
“皇上,这一公一母方可称之为鸳鸯,奴才这不男不女,万万洗不得啊。”说罢,小鱼撒腿就逃,偌大水池,池子边缘湿滑,小鱼跑得太急,腿下一滑,就要摔倒,幸亏身后怀帝长臂一掏,就将她掏入怀中。
虽是有惊无险,但小鱼见得怀帝眸中更炽,她寒颤着小身板,差点撕心裂肺哭喊出来,皇上,不要啊。心中却在狠狠抱怨,特么的那朵烂菊花,怎么还不来救她?他当真这么无情无义,见死不救?
慕容肆唇角勾起一抹诡谲弧度,手一撤,竟将她往后推去,小鱼惊魂未定,步伐踉跄,直往后跌去,却见那惊才风逸的男子一脸谑笑。
“噗通”一声,慕容肆好整以暇看着那太监整个掉入水里,哦,不对,应该说是被他推入水里。
她一头青丝松跌乱,如墨入水,散开浮沉,千千缕缕,与水中艳丽花瓣勾缠纠戏,好不迷人,他心中又是骤然一紧。
要不是这人是皇帝老子,小鱼非骂得他祖坟冒出青烟不可。
她呛了好几口水,才从水里浮出了脑袋,咳嗽了好几声,脸色更胀。
水温正好,十分舒适,但她现在心情十分不爽,再池边那人看去,他眸光如炬,正饶有兴致盯着自己,好似饿狼,随时有扑过来吃掉她的冲动,她肩头一抖,又往水下沉了几分,紧紧抱着自己胸前,以免他看出什么名堂,仍觉不妥,又往远处游去一些。
被温水泡过,她脸色更为红润,眉梢眼角处处流露着俏丽风情,着实诱.人,某处又更紧一分。
尽管气雾弥散,两面龙头中不断喷出水帘,她亦游到离他最远处,但依稀可见他那大裤衩中央凸起一块,鼻血又流出一些,她抄了一把水,洗了洗脸,顺带洗去鼻下血迹,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还没冷静下来,那人就一个跃身跳入水里,溅起大量水珠打在小鱼脸上,刺入小鱼眼里,小鱼闭了闭眼,才睁眼来,这人身子灵矫已游至她身前,她惊愕之际,要跳到池上,他眼疾手快捉住她脚踝,将她又拉入水里。
“我既推你入水,你还想上去么?”
他
声音低糜粗噶,她微转身,紧护住胸前,见再也无处逃脱,吓得哭出声来,“娘啊……”
他见她嘴巴微张,便一口欺了上去,将她微张的嘴紧紧包裹在口腔里,她所有的呜咽声通通被他吞入腹中。
小鱼在水里乱踢乱蹬,也是无果,越是挣扎,反叫他拥得更紧,这池内闷热,她一时头昏脑涨,感觉快要窒息,心中在呐喊,可恶的菊花公子再不来,她就真要失.身了。
皇上一手搂住她腰,将她双臂圈在其中,一手摸到她裤腰带就往下拽,她是哭叫不得,见别无他法,低头就往他颈处咬去,他嘶的一声,这小太监倒是顽劣,松开她一些,她则趁机提了下裤腰带,一双微红水眸,死死看着他,“皇上,我只是个奴才,亦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乃一国之君,如此霸凌一个小太监,又算什么正人君子?”
“朕是昏君。”他眯眸而笑,深不可测。
小鱼咂舌,这人太无赖了,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动静。
“我有要事求见皇上!”
那声音清逸中带着急迫,小鱼眸中露出喜色,那是菊花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