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菜有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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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寝的两名本市室友没有回来,另一名室友和父母一起来的学校,晚上回宾馆和父母住一块儿。等陈以柔和莫菲从食堂回来,寝室里就只剩下她们俩人。

    “我们怎么洗澡啊?”天气热,莫菲看自己和陈以柔都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隔了两幢楼就是澡堂。”陈以柔马上说,转而摇摇头,“不过还是不要去了。”

    “怕我看别的女孩子冲澡?”莫菲认为陈以柔应该相信自己,她除了在陈以柔这里不太正经,到哪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正经人。

    “才不是呢。”陈以柔说得没羞没臊,“我是怕你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

    “都是女的,看就看呗。”莫菲故作大方地耸肩,遭到了陈以柔的坚决反对。

    “不行!只准给我一个人看。”

    “好好好,只给你看,我啊……”莫菲往陈以柔的耳朵轻轻吹气,“整个人都是你的。”

    话音刚落,陈以柔的耳廓通红。

    “我……我们……”陈以柔看了她一眼,莫菲冲她挑了下眉,这下她说话都结巴了,“我们在寝室的洗手间随便洗洗好了,那个……我下楼打水。”

    陈以柔抄起书桌边上的热水瓶,小跑出门。

    明明在一起很久了,为什么被莫菲随便一撩还是会红了脸?之前好几次都能反撩回去,但到最后仍会感到无力招架。

    莫菲在陈以柔的书桌前坐下,拿起本书翻了两页,望着书页上字迹娟秀的笔记不禁想起陈以柔羞红了脸的模样。

    白馒头染上些美丽的朱砂总能引得食客食指大动。

    洗澡的条件很艰苦,陈以柔找来了脸盆,把打的热水和凉水混在一起,她跟莫菲说只能用毛巾吸了水往身上淋。

    莫菲走进洗手间关上门,陈以柔提着空热水瓶又要出去。

    莫菲听见她的动静打开门探出头来:“你干嘛去?”

    “打水啊,一壶热水哪够洗两次?”

    莫菲拉她进了洗手间,陈以柔这才发现莫菲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好了水正要洗澡。

    她光着身子大大方方地站在陈以柔跟前,上来就抓起陈以柔的t恤衣摆往上剥。

    “干嘛呀。”明知道寝室里除了她俩没别人,陈以柔依旧害臊得不敢大声说话。

    “我怕你上下楼打水辛苦,我们俩一起洗凑合凑合不就够了?”

    陈以柔又被她拉下了裤子,莫菲把陈以柔换下的衣裤挂在门后的衣钩上,转身间迅速抱住了她。

    这下陈以柔一点反对的举动都做不出来了。

    “菲姐,我忽然想到个事。”

    陈以柔光着脚站在瓷砖上,任莫菲把温度刚好的水往自己身上淋。

    “什么?”莫菲随口说道。

    “我觉得你很会撩人。”

    “哪有?”莫菲自认为自己在公司一贯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按下属的话说浑身都是禁欲的气息,哪来撩人一说。

    “有的。”

    “那是因为只喜欢撩你。”

    陈以柔盯着莫菲浓密的睫毛,上面沾着细细的水珠,随着她眨眼的动作一闪一闪。

    “菲姐你只喜欢女生吗?”

    莫菲答得漫不经心:“从小到大确实没对异性动过心。”

    “那你会不会撩以前的女朋友啊?”陈以柔只是随便一说,但她发现莫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下,很久没有眨眼。

    因为莫菲这个细小的神态变化,陈以柔的心往下沉了沉,她好像说错话了。

    “难不成你以前一直单身啊。”陈以柔不以为意地笑,冲着澡试图把这话题带过去。

    其实她知道莫菲有过女朋友,之前和莫菲的妈妈聊天就知道了。

    “不是……我大学时候谈过恋爱。”莫菲虽然说着话,但眼神没有落在陈以柔的身上。

    “哦。”陈以柔不敢深想,为什么莫菲在提到前任的时候目光飘忽不定,她之后没再问,莫菲也没再提。

    她可不是抓着过去斤斤计较的人,陈以柔很清楚如今在莫菲的心里自己最重要,这就足够了。

    晚上躺在寝室的床上,陈以柔玩着手机,莫菲在她身边抱着笔记本和小蜜交代工作上的事。

    陈以柔平躺下来,把手机丢到一边,若有所思地感慨:“也不知道杨欢和简总监怎么样了。”

    莫菲一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一边搭话:“我对杨欢不了解,但按照我对简欣颜的了解来看,她可不是个好的交往对象。”

    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谁跟她好上谁倒霉。

    “杨欢好像并不喜欢简总监。”陈以柔呈思索状。

    “简欣颜好像也不喜欢杨欢。”莫菲想也不想地接话。

    “那她们为什么要上床?”陈以柔能理解第一次是稀里糊涂,那第二次呢?那天在酒吧杨欢和简欣颜见了面还没说几句话就回家滚床单去了。

    “生理需求?”莫菲停下了打字动作,想了想说。

    陈以柔看了莫菲半天,嘴角慢慢上扬。

    莫菲看她咧着嘴笑,看多了觉得瘆得慌。

    “你单身时候有生理需求怎么不出去约人啊?”陈以柔问。

    “我和简欣颜不一样。”莫菲被她的问题气笑了。

    “是因为你有跳蛋,”陈以柔摊开手,有板有眼地给手头上的店铺做起了广告,“跳蛋在手,单身不愁,哪里不爽放哪里,soeasy!”

    “陈以柔,你够了啊。”莫菲就纳闷了,不就是之前被她逮着用跳蛋泻火,至于每次找准机会就提这事嘛?

    “没说完呢。”陈以柔又换了个手势,标准的广告语调,“长夜漫漫怎么办,莫慌,来,买我一颗跳蛋败败火吧。”

    “陈以柔!”床本来就小,勉强挤下两个人,莫菲合上电脑一个翻身压上去,直接把陈以柔压得死死的。

    “哈哈哈……”陈以柔笑得花枝乱颤。

    “你学坏了是不是?让你做个情趣用品店铺满脑子都是黄段子了是不是?”莫菲的手伸进陈以柔的睡衣里挠她痒痒,陈以柔来回乱窜,不住求饶。

    “这哪是黄段子!分明是正正经经的广告词!”

    “你说你哪里正经?”莫菲不依不饶。

    “我是*接班人,最正经不过。”陈以柔被点中了痒穴似的,笑个不停。

    莫菲的手恰好经过她胸前,抱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稍稍施力揪了下顶端娇嫩可爱的小蓓蕾。

    陈以柔张着嘴哈哈笑,这下出于本能反应,嗯啊叫出了声。

    “你们正经人都叫得这么动听吗?”莫菲的指尖在蓓蕾上停留,稍加拨弄,陈以柔扁着嘴一脸愤愤地看她。

    “嗯?”莫菲想听她说话。

    陈以柔才不会如了她所愿,自己一张嘴禁不住又会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寝室虽然没住人,但隔壁寝室住的可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她可不想被人听了去,当真会羞死人的。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她越是憋红了脸,莫菲越是喜欢逗她,撩开陈以柔的上衣,蓓蕾早已傲然挺立,迫不及待地等着人去采摘。

    “我……我不跟你争。”陈以柔说不过她,也不想输了气势。

    “谁和你争了?”莫菲亲了亲陈以柔倔强的小嘴,神神秘秘地凑近她的耳朵,“我要是想和你争,你以为就凭你这小身板能次次压得住我?”

    她刻意把声音压得极低,每次陈以柔一听她在自己耳边用这样的调调说话,总会毫无抵抗力地乱了心思。

    “小柔。”莫菲又开口了,用酥得要命的语气叫她,湿湿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陈以柔能明确感受到那一根根细小的面部绒毛在为之兴奋颤抖。

    要死要死,她虽然躺着,也能察觉到自己双腿软了。

    陈以柔听莫菲说她故意让着自己,这时也不好意思跟人家争,老老实实地盯着她,但仍死活不开口。

    莫菲自然有办法让陈以柔开口,她埋进陈以柔的怀里,用舌尖对觊觎已久的目标进行了一番轻柔的宠爱。

    陈以柔在这个过程中渐渐加重了呼吸,莫菲算准了时机,忽然间将饱满的果实含住,重重地吸允。

    “啊……”和设想的如出一辙,陈以柔娇喘着惊叫出声,但很快用手捂住嘴,任莫菲怎般动作都坚决把声音堵在嗓子眼里。

    “那我……不客气了?”莫菲见她难忍到这地步还不吱声,手往下面一伸,陈以柔大惊下连忙夹紧了双腿。

    莫菲对陈以柔的反应见怪不怪,小姑娘家到底矜持又害羞,第一次怎么也得慢慢来,她是非常理解的,所以到如今都没有在这事上要求陈以柔,顶多就逗逗她。

    可怜自己的第一次措不及防就没了,莫菲想到这里还是从心底生出一丝丝悲凉。

    她正出神,陈以柔扭扭捏捏地把双腿张开了些。

    “小柔你……”这下莫菲看不懂陈以柔了。

    陈以柔眨了眨眼睛,平缓了下心情:“我也不和你争。”

    说完,立即再把嘴捂上,怕莫菲接下去的任何动作会让她冷不丁发出尖叫。

    莫菲说她不愿意和自己争,陈以柔知道她是让着自己,和莫菲一比,陈以柔觉得自己拿总压她这事沾沾自喜相当幼稚。

    她记得之前看过一句话,出处忘了,意思大概是小孩子才非得去争个攻受,成年人感觉舒服就好了。

    可能也是怕第一次会疼,毕竟当初看莫菲那样痛苦,陈以柔还是有些怕的。

    但再想想莫菲当初疼成那样都坚持让毫无经验的自己把爱做完,自己又有什么理由顾虑这那?

    她凝视莫菲的脸,干净的脸上带着惊讶和不解,陈以柔深呼吸再开口:“你不想要我啦?”

    莫菲眉毛一高一低地看她,还是不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陈以柔的声音跟蚊子叫似的:“我想给你不行嘛。”

    “给我?”莫菲明白了过来,表情又惊又喜。

    陈以柔娇羞地脱了睡衣,手一勾,把莫菲身上的也脱了。

    “小柔,我没带指套。”莫菲边轻啄着她细嫩的颈部皮肤边说。

    陈以柔知道莫菲这是讲卫生,就好比吃东西之前要洗手。

    可她就快受不了了。

    “没带就不用了。”

    “可是……”

    “就一次。”陈以柔尽量把话缩短了说,生怕再次发出难耐的声响。

    “晚上太折腾会不会影响明天的答辩?”

    陈以柔很不喜欢莫菲可以在亲吻她的身体时一心二用。

    “你做事就不能专心点?”她嗔怪地说。

    “专心做什么事?”莫菲扯下了陈以柔的底裤,指尖只从芳草丛间掠过,却已沾上那点点露珠。

    陈以柔不回答,她便在草丛间极有耐性地稍作停留。

    “爱我。”陈以柔再也没有理智去管自己说出的话羞不羞耻。

    她只觉得身体在被莫菲一点点掏空,空虚又难耐,那种感觉蚀入了她的血和肉,陈以柔不由自主地去把身上的莫菲抱紧,再抱紧。

    直到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来占有她,不留余地地来占有她。